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直到正午时分让卿依去备了马一起进，沽岚在太子处待过，容易被认出来，干脆留着沽岚在府中照料燕嬷嬷。
中处处张灯结彩，却没有一点喜庆的气息。
本该先去见于嫔，可南琉璃总觉得今日的皇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便让小太监领着往皇帝的寝走。
到了殿外，嫔们排成了队跪在殿门前的台阶下，南琉璃心里打了个激灵，难道……皇帝他……
数十个嫔妃女跪倒在门外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但是各个脸上的表情都不好看，看她们还是盛装打扮，说明皇帝还在世，不然早该换了素衣才是。
中所有的嫔妃都到了，连久病的庄妃也在第一位跪着，唯独不见皇后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病体不宜被打扰，皇后娘娘怎么不来干涉，是出了什么事？”好奇的拉过引路的小太监问话，小太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南琉璃东张西望想找到于嫔的身影好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在人群中瞧见一抹红色，还未来得及凑上前便被身后一个声音阻住。
只听身后一个温婉中带着娇媚的声音巧笑道：“哟！这不是齐王妃嘛！今日怎么有空到里来。”尾音上扬，带着一股讽刺的意味。
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慕容婉的声音，南琉璃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郁闷地垂了眼眸缓缓转过身子，规规矩矩行了礼。
“太子妃今日好神。”直起身子装作诧异地看向跪着的嫔妃，“太子妃可知这中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今日年三十琉璃到中请安，却见诸位娘娘都在这里跪着，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示弱的表现让慕容婉很是受用，尖翘的下巴抬得更高，忽而重重地叹口气，仿佛深有感触：“皇上又不好了，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你也早些做做准备吧，娘娘们近几日一到早晨便在父皇的寝前跪着，跪上两个时辰算作祈福，这不，本太子妃也来瞧瞧。”
是来瞧皇帝什么时候归天吧，南琉璃不屑地眨眨眼，恭顺道：“倒是琉璃的不孝了，齐王不在，琉璃本该替齐王尽孝，如今却连父皇病重都不知晓，真是该死。”
这么说着，遥望了一眼森严中透着死寂的殿，心中乍然升起一股惆怅来，皇帝终是没用自己给他调配的药物。
他真的是下了决心吗？不知到了这一步是出于对皇后的愧疚，还是单纯地想要解脱。
他宁愿不要自己的生命来摆脱这永无止境的自我唾弃，把这样一个烂摊子交给自己两个儿子。
现在去看不看皇帝都没有关系，或许，她该为了北承枫做一些事情。
转眼看慕容婉依旧得意地望着她，心下一动，脸上挂上胆怯地笑容，说道：“嫂嫂现下可有空，琉璃想请嫂嫂到那亭中坐坐，叙叙话，嫂嫂也知道琉璃对于诗文一向不在行，想向嫂嫂讨教一二，不知嫂嫂可愿赏脸。”
她说着手指向不远处一处凉亭。
斗智斗勇【1】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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