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就是不能善终。
毕竟她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她忍了又忍,强自镇定,说:“对不起嘛,怕你恨我,怕你不想要孩子。”
第二次的伏低作小非常成功。
她以为的。
秦玠隐隐约约知道她要干嘛,他只要一想到她,前胸就一阵钝痛,从小瓶子里倒出xiāo_suān_gān_yóu片,压到舌下,神情才舒缓几分。
明明是自虐,看着她对自己嫌恶的表情,他心里知道怎么都留不住她,只能悲哀又徒劳地禁锢她的ròu_tǐ。
只有高潮的时候,女孩的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只有在这一刻,她才肯让渡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欢愉给他。
他原本也不是喜欢应酬的人,囚禁了楼昭昭以后更是除了正事,都尽量在家办公。那天,实在推脱不得高中好朋友钱晋的邀约,还是出门了。她黑亮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转角消失。
他心里柔软几分,温声道:“乖,老公一会儿就回来。”
钱晋调笑他:“怎么啊,金屋藏娇?约了你好几次,居然都不睬我,啊?”说着就要灌他酒。
他推开,钱晋又说:“素盈你记得吧?我今天带她来了,兄弟,她啊,挺好的。”
秦玠看着穿得风情万种的徐素盈走来,转头瞟向钱晋,钱晋的神色也有些古怪。秦玠说:“你们自己聊吧,我有老婆了,消受不起。”
酒吧的灯光下年轻女孩露出半个胸脯,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钱晋尴尬地追出去:“我只是帮个忙,你看这……算了,不过我要给你个好东西,你看。”
他摸摸索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小药片来,连同口袋底都翻了出来。
“新品种的伟哥,我用着特别好。”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秦玠把这板药带了回家。女孩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温柔宁静地像只乖巧的小猫,楼昭昭自从知道了怀孕后就很乖。仿佛不是他强逼的,而是真正的新婚的小夫妻。
风雨前的宁静,山雨将来。
但他甘之如饴。
大概是脚步声或者影子惊动了她,楼昭昭揉着眼睛坐起身来。
“你回来啦。”
他低低“嗯”一声,抱住床上娇软的一只,按在怀里,理顺她在床上揉乱的长发。
楼昭昭顺从地被他抱住,靠近,能闻到秦玠黑色外套上隐隐的酒味和……香水味。
最后一丝顾虑随着他口袋里掉出的伟哥药片和香水味消失殆尽。
“秦玠,昭昭想吃ròu_bàng~。”她微笑着眨眼睛。
饱满鲜艳的嘴唇张开,伏在他胯下亲吻他的性器。
“哥哥,吃了药味道会不会不一样呀?”
床上散落的伟哥含水吞服,他温存地搂过,爱抚她的下身,红艳艳的穴口暴露在眼前,yīn_chún还有一点肿。
他说:“我也要尝你。”
性器很大,原本就是一只手无法掌握的尺寸,药效发作,更是青筋暴起。她小心翼翼地尝着,怕牙齿磕碰惹他不快,又时而把头发挽回耳后。
红润的嘴唇接触着紫黑的性器,开始轻轻地含进,而后自己把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送到喉咙附近,手指轻轻地刮着后面的囊袋。
她想看看他,最后一次。见他半眯着眼,额角的血管青色,一凸一凸得很是骇人,结实的肌肉紧绷。
自己的肚子被小心地避开,男人轻轻地拍了她的臀肉,丰腴一颤,留下指痕。
透明的前精味道偏咸带腥,混合着自己的口水一道顺着喉管咽下。
嘴里不舒服,可是心里有种奔向解脱的快感涌来。
用嘴唇纾解了第一次以后,他还是很兴奋,两团涨大的软奶夹住他的东西,女孩的媚眼如丝,他的长指熟练地拨开肥厚的yīn_chún,探入深处。
晶莹黏湿的液体留附,两指分开,牵连出惑人的丝线,他把属于她的液体舔舐干净。
不知道是射了第几次之后,他餍足地抽出肉物,手突然按住自己的胸口。
等到了。
楼昭昭面色焦急地扶着他,听见他断断续续地嘶着声:“在我抽屉……第三层……”她从那个秘密的抽屉替他拿来棕色小瓶,用餐巾纸包着递给他。
秦玠抬头,虽然疼得脸色发白,她仍然能看得出他眼眶泛上了微红。
悲伤,是透骨的痛苦。
她拿着瓶子的手有些颤抖,差点以为他看穿了自己。
只剩下气音,他说:“……我,对不起、昭昭……我爱你,对不起……”
楼昭昭静静地看着他把xiāo_suān_gān_yóu片含在舌下。
……
“喂,我男朋友突然昏过去了,我、我急救无效,请你们救救他吧!”深夜120来电收到了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求救电话。
……
“西地那非和xiāo_suān_gān_yóu同服,会使血浆中cgmp急剧升高,重者导致死亡——各位认真听,枸橼酸西地那非就是伟哥。”乱糟糟的药理课上,老师终于重新找回了课堂的控制权。
大二下学期的春天,柳絮漫飞,她认真地歪着头做笔记,突然手机震动,楼昭昭偷偷看了一眼手机,是秦玠的短信。那年她才二十岁。
作者冒个泡就走
反正就是……虐虐的练笔叭,不要打我!
bgm:血腥爱情故事
楼姐是个狠人,但是希望你们不要讨厌她呜呜呜呜。
她的视角是:被心里暗恋的前男友囚禁到怀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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