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说什么,我也没再问了,只是起身给他去热牛奶。时溪喜欢喝牛奶,我冰箱里也是有备着的。给他倒牛奶的时候我突然思维发散地想,向来是时溪照顾我们多一点,想不到居然也有照顾时溪的一天。
于是我大哥就在我这边住下了。
我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只有一个房间,时溪便跟我一起睡了。因为我不可能让他去睡沙发,他也不会愿意我去睡沙发。
我当初租房子倒还真没想过万一我大哥二哥谁突然抽个风过来住这个问题。
我当时只想着,我自己一个人住,就要一室一厅的好了。就算有了男朋友,那也是跟我睡,两室一厅没必要。
现在,男朋友还没追到,身旁的位置倒是让大哥先给占了。
说实话,我一开始没怎么把时溪跟时臻吵架当回事。因为情侣之间吵架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不吵架才奇怪。别说他们是亲兄弟,亲兄弟怎么了,亲兄弟照样打架吵架啊。
家头打架家尾和呗。
小时候我跟时臻打过的架我都数不过来,当然不是我为了引他注意故意去闹他找他打架,额,好吧,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心理在。咳,不过,时臻主动找我打架也是有的,打起来吵起来的时候心里确实是想着再也不理对方了,但没个两天就又莫名其妙和好了,根本不算是个事。
但我没想到,这都快一个月过去了,这两人居然还吵着架。
时臻绝对是知道时溪在我这里的,愣是一条消息没给我发一个电话没给我打。时溪也是,整日里悠哉悠哉的,穿我的衣服睡我的床,准时上班下班,顺带给我做饭。
什么情况,闹这么大?
我摸不着头脑,还有点烦躁,其他时候也就算了,主要是,我现在有一个可能或许大概快成为男朋友的炮友啊。
时溪在我这里住了多久,我就多久没约安易打/炮了。炮友不打/炮,那还叫什么炮友?
但现在时溪在这,我不可能让安易过来。可我一想到要出去吧,又觉得不放心时溪。我说不清楚,但总觉得时溪不太对劲。大哥这边还不明所以呢,我这时候就偷溜出去打/炮,说不过去啊。
我苦思冥想,什么都没想出来,我长叹一声,唉!暂时也就只能这样了。
我给安易发了几条微信,就上床睡觉了。
晚上我睡在床上,半梦半醒,眼皮沉重,身上却像被火点着一样热。
尤其是下/身,我的性/器涨大,硬得我难受至极。我皱着眉下意识抬手想做些什么,却被人挥开了手,然后我的性/器便被人握住,进入了一个温暖灼热的软x,ue里。
我舒爽得叹息,挺腰快速在软r_ou_里冲撞着。那软r_ou_将我性/器层叠包裹,连我性/器上的筋络都不放过,排山倒海般挤压着我的性/器,我爽快至极,双手一把掐住在我小腹上摆动的腰,然后快速向上挺跨,动作凶狠地c,ao进c,ao开软r_ou_。
我搞不清状况,只下意识以为是在做春/梦。但快感真实,性/器涨痛,于是我毫无顾忌地大开大合地c,ao,专攻软x,ue里那一点。c,ao到身上的人软绵绵地再也支撑不住趴在了我身上,我才闷哼一声在里面/液。
第二天我醒来,身边空空如也,时溪早已上班去了。我掀开被子,感觉自己身上干净清爽,一点没有做过的痕迹。
我不禁捶床,之前跟安易打/炮打习惯了,现在就一个月没做,看把我给憋的。晚上居然还做起春/梦来了,以前可从没有过。
这说明什么?
说明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说明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说明我想做想到快疯了,疯到胡言乱语语重心长长话短说说来话长长话短说说来话长长话短说说不说说不说......
我倒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拿起手机,有点心痒。正犹豫着要不要约安易打/炮,手机突然一振,我低头看,是时溪的消息。
“公司今天加班,我要很晚才回去,晚饭你自己解决。”
哈哈哈!我忍不住长笑三声。一心二用,一边发消息约安易,一边自动接上刚刚心里的成语接龙——说!说他妈的!
第八章
“你哥是不是有病?”安易摘下眼镜说道。
“?”
我对炮友一向温情,对安易尤甚,几乎没怎么大声说话。不过我不愿意别人在我面前说我大哥坏话,就算是安易也不行,我下意识地怼:“你哥才有病。”
“我又没有哥。”安易皱皱眉,说:“我不是在骂你哥,我在提出我的疑惑。就是单纯地问你你哥是不是生病了。”
安易靠了过来,我坐在沙发上一把把他抱进我怀里。
我跟安易在我家里做过挺多次,床、浴室、客厅、沙发、厨房都留下过我们的痕迹。不知为何,他最是钟情在我家的沙发,这次这么久没做,他一进门就说要在沙发上做,我自然不会拒绝他。
我搂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想了想:“生病?我哥最近好像是瘦了些,不过应该没有生病吧?”
“你之前跟我说,这段时间你哥来你家里,我们的打/炮先暂停一段时间,因为你感觉他不太对劲,是怎么个不太对劲?”
我看着安易,眨眼,再眨眼。
安易用表情表示“你在干嘛?”
我又眨眼,说:“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哥?”
“好奇。”安易用那张斯文的脸真诚地看着我,说:“这段时间,你哥晚上都一直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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