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书平接过了u盘,“帮我把房间清理一下。用过的东西要还原成没动过的样子。”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服务生拿了季书平一笔钱答应帮他改监控画面,这会儿再帮他清理一下房间其实也没什么,他本职工作而已。只是进了房才有些不好意思,这里发生的事情似乎刚结束不久,气味浓郁,让人不自觉想象不久前的旖旎画面。可他只有硬着头皮,镇定的收拾走斑驳的床单,给床铺换上一套新的床单被面。
拿出事先藏好在口袋里的东西,整齐码好摆在床头柜子上,把原本摆在那里用完的瓶罐盒子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顺带把放在床头柜子上的酒杯拿了出来。
“先生,这酒杯还有茶几上的酒也要收走吗?”
“不用,酒杯你摆在茶几上就好。”
服务生低着头把床头拿来的酒杯放在了茶几上,余光瞄到坐在沙发上穿着浴袍的季书平,敞着的领口里露出的是一道道被挠出的红痕。服务生赶忙低下了头连忙后退到门口,抱起地上换下的床单就准备要出去。
“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季书平给拿出来的酒杯倒满了酒,“你之后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服务生咽咽口水,老实交待道,“我准备拿了钱辞职回老家。”
“嗯。”季书平把酒杯挪了挪,并不准备喝,“剩下的钱,我不能给你转账或是支票,这样会留痕迹。我会定期让人给你现金。你最好不要立马辞职,多做半年再从这个酒店辞职。”
他其实想早点拿钱回老家,不然他纂改监控画面的事情败露了被辞退事小,说不定还要吃官司,可他又想拿全这笔钱风风光光的回老家,左右衡量下还是答应了季书平。
出门前,听见背后人多说了一句,“记得守口如瓶。”
季书平把酒杯摆好,回头看沙发上的鼓包,把被子一点点的往下拉,直到被子拉到尚雪臣的胸口。睡着的尚雪臣蠕动一下/身子,又用自己睡惯了的侧卧姿势。季书平掀开被子,钻到他的怀里,梦里的尚雪臣像是感觉到了,收紧手臂抱紧了他。
“你这次的梦里要是有我的话,希望它是个好梦。”
尚雪臣醒来的时候,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醒了神。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酸软,手颤足僵,摸摸自己的身体好像还是光溜溜的,略过胸口感觉一阵火辣辣的,蹭着被子起了j-i皮疙瘩。不由得想起自己昨晚好像做了个梦,十分的古怪色/情,现在醒来身体的感觉告诉他这可能不是个梦。
他原本想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只是刚想抬腿,腿的僵麻和腰的酸软都无法支撑着做出弹跳动作,只有认命的用胳膊肘撑起了身子。转脸去看床头,看到床头柜子上没有摆着酒杯,难道真的是梦?他梦见季书平喂自己喝酒来着。裹着被子下了床,拿起柜子上摆着的瓶瓶罐罐一个一个检查,润滑和套子都没开封。他像是不信,又趴到床上检查有没有遗留的痕迹,摸了半天,床单除了睡的皱了一点都没有成斑的黏腻液体,从床头摸到床尾什么痕迹都没摸到。
“你在干什么?”
尚雪臣闻声回头,看见季书平穿戴整齐的正站在床尾看着他,而自己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摸着床单。这谄媚的姿势让他感觉掉价,回身坐下正对着站在床尾的季书平,“我衣服呢?”
“你自己的衣服在外面客厅。服务生来送衣服的时候得还人家制服,你睡的太死,只有直接从你身上扒下来了。”
“不至于把我内裤都扒下来吧。”
季书平给自己的衬衫别好袖扣才抬头看着他,“是你自己喊着热蹬掉的内裤。”
尚雪臣觉得季书平简直就是在扯淡,可一想他昨晚确实觉得很热来着。一想到自己做了个离奇古怪的梦,觉得简直这不可能真实发生,他自己怎么会上赶子的贴着季书平。
“你昨晚睡的好吗。”他试探的问着季书平。
听他这么一问,季书平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阳x,ue,“不是很好,睡得昏昏沉沉的。刚醒来的时候头疼又反胃。”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吧。”尚雪臣回答的遮遮掩掩,他想着可能是mí_yào的副作用。
“快起来,这都下午了。我还要回公司,收拾好了吃点东西就下去退房。”
“下午了?我睡了这么久?!”尚雪臣记得他昨天打发走了袁立安回来的时候也才傍晚左右的时间,怎么这一觉都快睡了有24个小时,难道是因为在梦里折腾的太累了吗?
等季书平转身出了房间往客厅走的时候,尚雪臣一掀被子看自己的状态,蔫耷耷的没什么j-i,ng神,不像平常一觉睡了起来饱满的厉害,干净倒是挺干净的,抬起手臂闻闻自己,有沐浴液的香气。我昨天回来之后什么时候洗的澡?他隐约感觉自己在梦里释放过挺多,记忆零零散散的,却没有自己洗过澡的记忆,自己这是在梦里把j-i,ng力用光了?也不是十几岁的年纪了,怎么还做这种梦?
“不对啊?”尚雪臣翻开裹着的被子,自己要真是像j-i,ng力没地放的十几岁小年轻那样,怎么可能一觉起来身上这么干净,一点黏腻感都没有,反而觉得清爽,被子上总得有些痕迹吧。翻着被子又是看又是闻的,什么都没闻的出。
“快起来!”
“来了!”听季书平喊他,赶紧裹紧了被子赤着脚下了床。刚走两步,快要到客厅的时候,腿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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