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经常一起行动,直到有一次训练时对上冷非颜,本来两个人战冷非颜是绝对有胜算的,但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杨莲亭那时候只修习术法,三个人在松溱林足足战了两个小时,冷非颜败退,左苍狼轻伤,杨莲亭施术过度,被反噬差点死掉。
左苍狼守着高烧的杨莲亭足足两天,实在无奈去求训练官,几个大男人笑得很猥琐:“救他可以,不过有条件。”说话的人卖关子似地屈了屈手指:“等他醒来陪我们几个乐上一乐,怎么样?”
左苍狼当然知道如果答应、杨莲亭绝无生理,谁敢把一个敌人培养成自己主子的左膀右臂?可是如果不答应他一定会死的。
“其实真要陪几位师父,倒不是非他不可。”她本就生得极为野x_i,ng,再加一个笑,魅绝人心:“苍狼自信不会比他差。”
几个人相视一笑,将她抱到房内简易的床上,外面只听得一阵浪语。幕容炎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那时候他们已经剥光了她的上衣,几个男人围在一起 y- in 俗不堪。
她的目光从众人之间投过来,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竟然一如初见的清澈。
他本身心情不好,出来又看到这样一幕。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他只用了一剑,几个男人的血ji-an在她浅麦色的肌肤上,耀眼非常。
她飞快地翻身避开那一剑,半跪在床上,□着上身静静地看他,他与她对视,震惊于她竟然避过那一剑,片刻突然用足挑了地上的衣服扔在她身上。
她静静地穿衣,然后低声道:“主上,请、救救杨莲亭。”
她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幕容炎抬足勾了她的下巴,眯着眼睛近距离看她:“你凭什么让我救他?”
“求你。”
“拿什么求我?”
“全部,我的全部。”
汝若为后,吾必为皇
:汝若为后,吾必为皇
出师的时候,三个人,左苍狼、冷非颜、杨莲亭,幕容炎赠了兵器给他们,含光,天诛针、烽火连环箭。
于是冷非颜流于江湖,杨莲亭混入宗教,只有左苍狼,留在他身边,一点一点打下炎朝江山。
那时候她还小,带兵打战是不大现实的,很难服众。况且幕容炎手下的军队j-i,ng而少,内乱不止、外患颇多的情况下实在不敢赌。
所以都是幕容炎亲征,她作他的副将。每每于阵前,一黑一银灰,两道身影合成神话般的色彩。
不论任何理由起兵,难免得乱臣贼子一说,姜碧兰就在他与太子同室c,ao戈的情况下下嫁幕容若。太子册妃那天,他气疯了。
那时候屯军在洙洲城外,整个军队都感受到他的怒火。一个人在帐中借酒消愁,直到负责内勤的士兵都不敢进去了,左苍狼捧了菊花茶灌进洒壶里端进去。
他仰头眼神不清,一手拉了她坐在自己腿上,左苍狼不由自主地靠在他胸前,感觉到他的热度和一身酒气,他声音很低,低得让人想用一切换他展眉:“你喜欢我是不是?”
左苍狼第一次红了脸,有些紧张地想拨开他的手,才发现自己掌中全是汗:“主上你喝醉了。”
他继续在她耳边哈着热气,低笑:“为什么不敢承认?”
让人心颤的声音入耳,左苍狼有些分辨不清他的意图,却是没有再挣扎,静静地伏在他怀里。
幕容炎本是无事逗她,但灯下她粉面低垂,那一刻的娇羞令他血脉贲张。一瞬间眼前人与脑海中的人重叠,分不清谁是谁。扯去她的衣裳,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他小心地作着前戏,尽管控制着自己的耐x_i,ng,却扭不过她强自压仰的呻吟。
粗喘着将她压着军帐中铺着虎皮垫的床上,毫不停留地沉入她的身体,她闷哼,十指紧紧抓住身下光滑的皮毛,他毫无保留地冲撞她,粗声道叫出来。
她紧咬着唇,很疼,但是这是在军营。
幕容炎的汗滴落在她身上,声音低哑:“兰儿……兰儿……”听着身下人痛苦的低吟,他俯身吻她的脸,其声喃喃:“为什么呢?你说过你爱我的,爱我又为什么嫁给他!!!”
他愤怒间下手不留情,她终于忍不住攀上他的肩减缓他的力道:“主上……不要这样……疼……啊……”
那一晚,不知道纠缠了多久,他醒来时她不在帐中,床上只余红梅般的血迹。问了士兵,说是昨晚左副将军半夜回去的。
左苍狼不好意思去军医那里拿药,简单地用清水净身,脸上还难掩娇红,一个人在帐里呆到天亮,又哪里睡得着。
第二天进兵洙洲,她强打起j-i,ng神,幕容炎分析兵事分布,目不斜视,她也只好不言只字片语,默默按他的要求打探布军。
因为烽火连环箭适用远攻,她一般不冲锋陷阵,但凡是与左苍狼对过阵的将领都知道,要么你就冲在最前面,要么你就别出现在她眼前。
暮容炎最满意的是她的速度,也许是在狼群中长大,那种灵活确实超出凡人。那时她还不会用箭气伤人,身上总背着十来支银亮的箭,手挽长弓,英气逼人。
他有时候单从马背上看着她也会有yù_wàng,也许,是空旷太久了,他突然非常想念姜碧兰,分别了很久,只有伊人倩影还莹绕心头。
兰儿,你是不是也在想念我?
很快了,别怕,如果你要为后,那么皇只能是我,幕容炎决不会放你在任何男人身边,就算是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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