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正在放着韩剧《妻子的诱惑》,我有些兴奋地盯着电视剧屏幕吸取经验,朱米在上个月的时候问我:“你们那个没有?”
我深感羞愧地未作答,朱米十分愤慨道:“你们这几个月都没有?”
我沉重地在视频这头点点头。
朱米叹了口气:“这只能说明,他对你没兴趣了。”
我立马打断道:“怎么可能?他天天煮饭给我吃,天天来接我,我都有些不会自己开车了。”
朱米做了一个切断的手势:“他是你爸吗?”
我摇摇头,无奈地耸耸眉毛,又看看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是我年龄的问题?”
朱米继续盘问道:“你们上次那个是什么时候?”
我掰着手指算到:“大概是五年前吧。。。。。。”
“什么?”朱米在那头跳了起来,她的头被遮住了,也能听出她的愤怒:“你真会开玩笑。”
这时候,何倾正好从厨房走出来,他握着一瓶水示意了一下:“de?”
我招手让他过来:“no。”
我又挪出一些位子,他坐下,疑惑地看着我,我勾起他的脖子:“何倾,你。。。今天。。。有空吗?”
并且开始用手抚他的口,何倾按住我的手:“陆轻轻,你有事?”
我尴尬地笑了笑:“额,没事,没事。”
他看了看我,笑了笑,倾国倾城,凑近我的脸,薄荷气息扑面而来,这个气氛恰恰好,不多也不少,薄唇覆上,我闭上眼,什么叫做厮磨耳鬓,什么叫做缠绵悱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唇微启,灵活的舌探入其中,何倾的牙膏味道还残存着,清新而热烈,浓郁而奔放。
何倾放开我,问道:“你吃什么了?”
我笑:“你觉得怎么样?”
他说:“好像不是楼下那家店的。”
我“嗯嗯”了几声,才说道:“学校附近的鸭脖子店。”
他的双手拢住我的后脑勺:“味道不错,再尝几口。”
我我哈哈大笑地迎上去,间隙里,我用手去拉何倾的裤子,他停下来,定定地看着我,我不知所措地盯着他看,有些紧张,有些兴奋。
他突然拦腰把我抱起,大跨步走去卧室,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似乎要跳出来一般。
卧室门被打开,里面没有灯光,黑暗袭来,我有些不适应的缩进何倾的臂弯,他用脚踢上房门,把我放到床上,整个床都有他的味道,我沉湎于此,他的身体覆盖上来,抚抚着我的侧脸,轻柔却坚定:“轻轻,我爱你。”
我有些想哭,往事一幕幕呈现在眼前,我勾上何倾的脖子:“。”
他开始拉扯我的衣服,那一排排的纽扣却是惹恼了他,衣服一件件脱离于我们之间,赤诚相见。
他笑起来:“我好像有些不耐烦了。”
我也“嘿嘿”笑起来:“这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停下来:“这句话什么意思?”
我现在可不希望何倾是好奇宝宝,唇送上:“不管了。”
他抬高我的双腿,我触到他的腹肌,这一次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真实。
他的腹肌突然紧绷起来,我真想数一数到底有几块,不过,我脑子里开始短路了,嘴里低吟,不知所措,我的声音被何倾的吻湮没,这是一种本能,房内,春色浓郁,窗外,蝉鸣阵阵,这是一个七月的夏天,美妙温柔,我喜欢。
又一个暑假来临,何倾的签证到期了,他的公司还在德国,他开始着手准备回国事宜,我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何倾,你回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他回转过身,吻了吻我:“轻轻,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我定定看向他:“什么事?”
他递给我一本小册子:“你看看。”
我郑重地翻看,却突然笑起来,吧唧亲了何倾一口:“我说今天早上我妈怎么叮嘱我要给她买德国货呢。”
何倾揉揉我的头发,亲了亲我的额头。我又不自觉叹息起来:“不过探亲办的签证只能两个月。”
他笑了笑:“轻轻,把一切都交给我。”
我笑起来,点点头。
七月,tegel机场,何倾戴着米色的礼帽式帽子,我戴着一副雷朋蛤蟆镜,携手走出安检区,这是第二次在tegel机场,相同的地点,相同的场景,不同的只是心情,却是因为这心情,我才第一次有一种哪里都是风景的感慨。
何倾牵过我的手:“我父亲和弟弟来接我们。”
我们说话之际,不远处传来声音:“rk。”
我看向声音的来源处,一个神矍铄的中年人,年龄不过50岁,旁边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身高很高,和何倾有几分相似,欧洲人本来发育就早,少年看起来很潮,声音正是从少年嘴里发出的。
何倾点点头,拉着我快步迎上去:“gu。”
一边凑近我的耳朵:“我弟弟,何城,le。”
我偷偷笑起来:“真帅,我要是晚点出生就好了。”
何倾立马堵住我的嘴,狠狠亲了一口才放开:“你敢。”
我笑起来:“小气鬼。”
一边快步迎上去:“gukel。(你好,叔叔。)”
何倾的爸爸和我互相亲了亲脸颊,他用标准的中文说道:“你好,轻轻。”
我有些诧异地看向何倾,何倾正搂着我的腰,他笑道:“你忘记我妈妈是中国人了?”
我又向何城打招呼:“。”
何城和我握了握手,却是一口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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