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龙心大悦,疯狂地在她体内冲刺,令她整个身子苏软下来,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她上下一起流水,眼泪和阴精急急流泻,情至高潮处终于忍不住扬起天鹅颈发出一声嘤咛。那声音又压抑又凄美,仿佛天鹅临死前的哀叹。
嘉裕帝心尖一痛,又是一番冲刺后彻底释放在她体内。
吕啬感觉宫房内全是摇晃的水花,她好想排泄出来。皇帝却是深埋着不肯撤,仿佛他们生来就是密不可分的。他躺在她身侧,将她抱入怀中,他叹道:“啬啬,你为何要挑衅朕。朕已经告诫过你,既已嫁入皇家,朕就是你最重要的人。”
吕啬闭上眼,默默流眼泪,没有回话。
他娓娓说道:“朕……其实从小生活得很凄苦,你知道吗?”
她知道皇帝小时候并不受宠,具体如何她也不清楚。
“朕虽是皇子,却因母亲身份低微,自小受尽宫人的刁难。天冷时候,没有炭火,天热时候,没有冰块。就连衣服也是母亲缝缝补补凑合过来的。大小节庆,朕总是坐在边边角角处,甚至有时候上不得台面。父皇更是不闻不问,仿佛没生过这个儿子。或许对他来说,酒后宠幸了一个宫女,是他的耻辱吧。
夺嫡时,相国出手相助,朕因此荣登大宝。可他只想让朕做个傀儡。你明白吗?”
吕啬抬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写满了惊愕。
“朕是赵氏儿郎,不会永远甘为傀儡的。”他认真地看着她说道,“你既然是朕的皇后,就应当站在朕这边。自此与相国两立。”
吕啬一想到要与父亲两立,泪水再一次无声落下。她真的不该嫁给皇帝的。为什么之前没有人告诉她,会是这样艰难的人生。
嘉裕帝伸手拭去她的眼泪,含情脉脉道:“朕珍爱皇后。只要你一心一意待朕,朕所有的爱都只给你一人。天下间再无任何女子能入朕心。”
“哈哈……”她突然眉眼弯弯,破涕为笑。那笑容满是嘲讽的意味。
“怎么,你不信朕?”皇帝一脸受伤,冷声道。
她又哭又笑地看着他,嘲讽道:“只求皇上不要再杀我了。”
嘉裕帝仿佛受了天大的误解,面色苦楚道:“朕从来没有想要皇后的命啊。朕只想给你一个教训罢了……啬啬的性命比朕还重要,朕宁可自己死也不会迫害你的。”
血染宫廷
吕啬觉得,她曾经确实很喜欢嘉裕帝。
曾经她也是很心疼他的。她知道他小时候过得并不好。他名叫赵衍,传闻是先帝随口一说赐名的。衍,多余之意,先帝对曾经酒后临幸宫女一事懊悔不已。
她自小受万千宠爱,对于身世清苦的男孩,有天然的怜悯和关爱。恰巧皇帝生得芝兰玉树,仪容有度,她一见到他,一颗心也交给他了。
他们是少年夫妻,彼此钟情,如同民间野史里传颂的,赵氏皇帝代代情深。
直到那一日,皇帝命人当众拨了她衣服,用麻绳搓磨她的逼肉。
从那天起,吕啬对皇帝彻底死心了。之后的日子,仿佛是在演戏。
她是尊贵的皇后,她是吕氏嫡女,即使内心绝望,却不得不恪守本分,奉迎皇帝,床底承欢。
再后来,皇帝试探她之后,差点令她溺死在小镜湖。
吕啬这颗心已经凉透了。
过往还能对皇帝虚假地微笑,乖顺地侍寝。现在连装样子都做不出来,看皇帝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可怕的陌生人。
嘉裕帝察觉得到吕啬的改变。可另一桩事更令他头疼。
如今吕相步步紧逼,竟连九门提督之位都想染指。若让吕桓的门生做了九门提督,他这皇城的大门就由着别人打开,江山随时可以拱手让人。
吕桓逼迫到这份上,篡位之心已昭然若揭。嘉裕帝只觉得仿佛有一柄剑时时刻刻悬在自己头上,待吕桓一声令下,他就人头落地。他怎可能坐以待毙?!
长安城内纵横捭阖,就像即将煮开的沸水,一场政斗在所难免。
嘉裕帝过去不和吕啬说朝堂之事,现在更不会了。
吕啬看他的眼神,满是疏离和恐惧,更是抗拒肢体接触。
嘉裕帝苦涩地笑道:“啬啬,不管你爱朕还是恨朕,你这辈子都是朕的皇后,逃不了的。你永远都是朕的女人。”他用绢布将她双手绑在床头,野蛮又粗暴地掰开她双腿,反反复复地在她体内驰骋。他们敦伦的时候,她哭得满脸是泪,他心里有泪却哭不出。私密处却是本能地交织在一起,yín_shuǐ滔滔,曲径通幽。
皇帝在她身上狠狠发泄性欲,以及被吕相压制的怒火。待吕啬被肏得昏过去了,他才会露出柔情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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