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顾慕凡，有些紧张的咬着唇开口说道，“顾先生，是齐正辉吗？”。
顾慕凡将视线落在叶依人紧咬着唇的小脸上，有些摇头的出声，“查不出，不过既然我都查不出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了，而这件事情和汤倩灵有关，想来也就只有齐正辉了”。
顾慕凡原本想要去查获些证据，可是这根线到那里就断了，而现在这件事情又和汤倩灵有关，顾慕凡几乎是可以肯定是齐正辉做的，所以，想来汤倩灵的事情肯定也没有那么简单，或许杜莉说的话，其中是有真实的成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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