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一惊,接着看向白挚,他脸色已经有些微白,似乎对于我给母亲打电话的动作异常不满。
只是我动作太快,白挚根本来不及阻止,也来不及提醒了。
我瞬间回神过来,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质问母亲,“你利用我找白挚?”
母亲盈盈一笑,得意的说,“当然,慕斯被白挚藏了起来,我找不到慕斯,那就只有你了。白挚才会在乎,当然是用你来找他了!”
她居然可以承认的那么坦荡,一点也不心虚,一点儿也不心痛吗?
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她女儿,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她真的不会痛心,她就那么舍得,她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在她的错误上延续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激动的呐喊,泪水一点点倘下,灼伤我的肌肤,“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真的没有血吗?你的心真的是黑色的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是人,是恶魔,是恶魔!!!”
我激动的无以复加,对着电话声嘶力竭的喊着,撕心裂肺的声音几乎可以穿透墙壁,我真狠自己的声音太小,不够全世界都听到,多讽刺......
我居然会有这样一个冷血的母亲!
电话那头的母亲对于我的嘶吼无动于衷,最后,我气急的干脆把手机砸向阳台,整个人匍匐在地,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
“啊——”
我长空咆哮,痛苦至极。
白挚立刻走过来把我扶起,我被白挚禁锢在怀里,被刺激的我只能对着白挚又打又骂,“她的阴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一击?我就那么没用吗?”
我哭的连声音都哽咽住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白挚不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白挚总是为了保护我,什么都不说,就算是我误会他也不解释,难道在他心里,苏念情就是那么脆弱吗?
那么的不堪一击吗?
白挚心痛的看着我,那是我第二次看见他这样的眼光,第一次还是那一年我患病的时候,他也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心痛的,心疼的......
“葵葵,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白挚抱紧我,说了三个对不起,每一句都很清晰,在我耳边,用他致命温柔的声道说着。
我心痛到极致,只能抱着白挚,跟他说,“哥,怎么办?我心好痛,怎么办?”
我被母亲利用了……
我被她利用了……
我趴在白挚的肩上,大口气大口气的喘着,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要窒息了,真的好痛好痛。
“好了,没事了,没关系的。”白挚反复低喃的安慰我,我趴在他身上,哭着哭着就累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最后是怎样睡过去的我也忘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白挚在我身边。
不是列御寇,心居然会失落。
“醒了?”白挚见我醒来,撑着疲倦问我。
我淡淡看向他,他乌青色的眼圈极其明显,有些心疼,说,“要不,你去睡睡吧。”
他淡淡一笑,让我惊愕起来。
这样的笑容,我曾经在他跟慕斯的合照上看过,依稀还记得,那是小时候白挚的笑容,后来长大了,再也没有见过了。
“我没事,你好好睡,我去看看慕斯。”他说。
白挚从地板上起身,我拉住他的手,白挚回头看着我,我咬了咬下唇,道歉,“对不起,每次都是因为我,让你跟慕斯吵架了。”
很多次,我可以解释的,解释我跟白挚之间的关系,可是每次想起班婕妤那件事情,我就不想跟慕斯解释,就想让白挚也尝尝这种痛苦。
我真的,太自私了。
“很多事情,我替你做主,说是为你好......事实上,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处处为你操劳,葵葵,你要学着面对这一切,低头沉默并不是最佳的解决办法。”
白挚说的语重心长,他的话至今还环绕耳边,他说的对,很多事情,不是我不想去面对,就可以逃避的,事实上,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没有继续昏睡,我换了衣服,洗漱过后,慕斯还睡在沙发上,白挚不知踪影,我留了纸条,便往医院赶去。
一大早来到医院,却没在病房里找到雪儿,我眉心立刻凝重起来,隐隐有些担忧,我在医院的走廊深处看见了院长,便上前问她,“院长,雪儿呢?”
“在加护病房。”
院长此话一出,我心就落了下来。
院长忽然想起什么,对我说道,“对了,你母亲刚刚来了,似乎她也要看雪儿手术。”
我先是一惊,接着便愤恨起来,她居然还敢来。
“如果雪儿这次换心手术要是成功了,念情,院长该怎么感谢你呀!”院长说话的时候,眼里闪着无限期待,那些希望让我不忍打碎。
我本来要告诉院长真相,可是院长这般一说,我居然不忍告诉她。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告诉院长,那颗心脏不过是一个月的寿命,那不过是我母亲逼我屈服的手段,不过是我母亲逼白挚现身的棋子。
院长知道了结果,会不会对我特别失望?
“院长,对不起。”我哽咽的说道,在泪水夺眶而出之时,我迅速转身,跑开了。
我真的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院长,她该多失落?
雪儿知道了,她会不会很绝望,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躺着医院,任由别人在她身上扎的千疮万孔?
那么青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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