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穆之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不是有你帮忙吗?早朝上右相大人您一直都在说沧州修大坝的事儿呢,”说着说着眼见惠山远的脸色越来越黑,声音也就渐渐低下来,“父皇听你说话一直都没空管其它的。”
惠山远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确定那孩子吃你这一套?”
程穆之嘿嘿一笑,莫名带了些流氓气在里头,“关心则乱嘛。”
惠山远看他一眼,一时间有些语塞,程穆之这两年里头实在是变化不少,不仅仅是沉稳。
若说他前两年,或者说是束发礼之前,他的性格是同犬一样的,认准了的事情便死咬着不放,会钻牛角尖。
那他自柳清言走了以后,性子便更像头狼,蛰伏着,时而还像狐狸,让人摸不清楚他的想法。
惠山远没有与他一处走,还是为了避嫌。
看着程穆之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可是对着那孩子,便还是犬一样的性子了,像认主一样,一辈子,也就认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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