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夜光杯,还是那日的那套,女人,你醒来,朕决定不逼你喝酒,虽说你也没答应朕不是吗?
“陛下,换好了,只是……”一月出来便看到自己主子盯着手里的酒杯,目光深沉如同那暗色的酒水。
“只是什么?”轩辕无泪心里一紧手里的酒杯一抖,猛然放下,起身一掀袍子便往里走去。
即是已经换好了衣裳,他便进去了,虽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在意什么,但他就是有个感觉,这个女人,不一样,于他而言,和别的女人不同。
在心里叹了口气,轻轻用袖子抹去那溅出来的几滴如同泪珠般的液体,一月嘴角牵起一个微笑,往里走去。
不管如何,至少在今日,她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儿……
“主子,您看。”一月半跪在床边,轻轻地撩开换意左手的袖子。
轩辕无泪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她闭着眸子,如同睡着了一般,虽是换了衣裳,但更是显得伤势严重。
那白丝的里衣贴在她的身子上,就是这样一副玲珑有致的身躯,轩辕无泪起不来半丝别的情绪,双目死死看着那点点血迹慢慢将衣裳染红。
从来没有过那么一刻,他会觉得雪中红梅是那么让他恼怒,让他绝望!
“主子……”一月稳了稳自己的心绪,她唤陛下过来,是要让他做决定的。
“这是?”目光随着一月落到了换意的左手处,面色不由大变。
那虽是平日里白嫩的手竟是开始有了鼓胀的趋势,还有些微微泛红,这,完全不是摔着或者擦着的淤伤。
“这是用力过猛导致血液不通所致。”轩辕无泪坐了下来道。
“是,姑娘她手里的……”一月眸子一闪。
摆了摆手,轩辕无泪打断了一月的话,他看到了,自然也知道是为何。
原本还以为她的三千发丝是在散乱中被打散,现下看来不是了。
那手里握着的,别人不认识,底下看了她不知多少遍的他又怎会不晓得。
那就是她一直束发的簪啊,原本自己往日还曾笑过他,入朝为官,该簪玉饰,却被他软软的顶了回来。
如此看来,这簪许是对她极其重要吧,让她在这般情况下还下死命的护住。
“女人,朕先把你这个东西拿下来,不然,仔细你的整条胳膊都得废了。”轩辕说着,语气有些他从来没有过并且自己也不知道的温柔,说罢,用手轻轻地抽了抽,却是纹丝不动。
“女人,朕先给你保管,你醒了,朕便还你,可好?”轩辕无泪说着,在换意胳膊处点了一位穴,换意明显的皱了一下眉。
然而,也便在这功夫,那簪子便落入了轩辕无泪的手里,瞬间被他收入宽袖。
“乖啊,女人,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朕等你做朕的皇后。”轩辕无泪伸手抚上她方才皱起的眉头,放低声音在换意耳边道。
即便是知晓她听不到,那语气如同在哄一个捧在手心的孩子。
一月猛然一怔,瞳孔瞬间睁得老大,她,皇后?
就在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时,一道声音从殿外传来,“方儒生求见陛下。”
“一月,你隐了罢。”轩辕无泪眉头一挑,点了点头道。
“方儒生,给朕看看,她怎么样了。”在一月走后,轩辕无泪阴沉道,话里没有一丝客气。
也是,若一月在这里,定会知晓,主子何曾对谁人客气过呢?怕只有现下躺在床,上的那个被陛下叫做“皇后”的生死不知的女人罢?
方儒生一进来,便被陛下盯着,让他要行礼的姿态僵在了空中。
“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赶紧凑上去,给陛下所指的那人诊断。
原本还以为是陛下如何了,被邱大人火急火燎的抓过来,一路上不说是“飞”过来的,悬在半空,走十步才让他的脚点一下地那是肯定的。
定眼往龙床上一瞧,压住心里的疑虑,方儒生心里不由大惊,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再也顾不得去想陛下寝宫为何还能有人躺在龙床上了,只因那伤势太过骇人,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头,沉下心来应对。
他方儒生一生行医,大大小小的伤势什么没见过,实在是这个女子身上的伤势过于驳杂。
到了现下这个时候,轩辕无泪也没有精力去顾及什么忌医了,他只知道要把这个女人救回来才是最主要的。
故而,也没有那日的矫揉造作,拿一方帕子掩住手腕,蒙眼诊治之类的,若是可以,他更愿意自个儿上了。
只可惜,他大梁皇帝,不懂医,故而只能在一旁干瞪眼,却是不敢离了半分。
手刚一搭上去,诊了一会儿,方儒生心里不由打了一个疙瘩,脑海里有过一个惊天的想法,虽是闭着眸子,那眼皮却是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方儒生,好好给朕诊断,若是治不好她,休怪朕不念往日情分,若她醒来,便是我大梁皇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轩辕无泪掷地有声道。
方儒生暗暗叹了口气,虽说人的静脉都差不多,但各人自有个人的不同之处,即便精细,但却分明。
故而,他一切上去时,便明白了这个女子就是当日他诊的那位曾被陛下问起的大人。
看陛下的样子,似是早已知晓,那自个儿的医术?
方儒生不由开始对自己有了怀疑,但心里却是一阵侥幸。他知晓陛下即是没有说出,便是放开了那日之事,而这个人,不管是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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