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空,立刻变得八卦起来:“师兄,赛姐姐跟阿不师兄和好了吗?”
“啊?”许怀泽正准备离开,听到连翘的问话,索性坐下来问了个究竟,他很愿意跟连翘谈与涂鸿运以外的所有的事,尽管连翘是江湖儿女,并不似深闺小女儿那般对男女授受不亲的事要死要活,许怀泽还是不想让她过多的与涂鸿运有过多的接触和联系。
涂鸿运,交给他就行了。
连翘的思绪跳转得很快,八卦精神令她忘记了不快,她兴致勃勃地把面条事件说给许怀泽听。
当许怀泽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
“师妹,这事还是少插手为妙。”
“为什么?”
“情爱之事,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外人插手,只会越来越糟。”
连翘想想觉得有理,可是她不服。“我只是气不过阿不师兄对赛姐姐,他太过分了!仗着赛姐姐更喜欢他一点,就这样目中无人,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当着赛姐姐的面摔碗,故意伤赛姐姐的心!”
许怀泽苦笑,一时之间也无从反驳。
“画大哥主持公道了没有?”
“嗯……”许怀泽点头,说:“算是吧。”
连翘撇嘴。“我就知道他不会骂阿不师兄的!”
感情的事,不是骂了就有,不骂就没。连翘还是太年轻,没有经历过感情波折,自然不懂。
许怀泽拍拍她的肩膀,说:“再不睡,明儿就不许去涂府。”
许怀泽话音刚落,连翘整个人就缩进了被子里,屏住呼吸装睡。许怀泽将桌上的空碗端了出去,送去厨房时,见阿不还在煮面。
天太冷,水不容易烧开。阿不偷东西是能手,烧火却是不行。
许怀泽笑笑,放下碗,蹲下身瞅了瞅炉膛里的情况,扔了两根柴火进去,拿起吹火棍鼓着腮帮子用力吹了吹,里面立刻迸出火花,火也噼噼啪啪地烧了起来。
很快,水烧开了,许怀泽拍拍手给阿不下面条。不过一刻钟时间,热腾腾的面条就放在阿不面前,阿不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着。
“你手艺不错,面条煮得好吃。”阿不吃完一碗又要一碗,边吃边称赞。许怀泽舀了一碗面汤放在阿不身旁,自己在旁边开始洗洗涮涮。阿不吃完,他也把厨房收拾好,准备回房休息。
“只吃了个半饱。”阿不还想再要一碗时,见许怀泽已经净手,不好意思要他再煮面。
“太晚了,吃多了会积食,半饱就好。”许怀泽淡淡说道:“若还想吃,明日早晨我再煮,反正师妹也不能吃别的,你不介意,就将就着跟她一起吃些面条面片吧。”
阿不这才想起连翘只吃阳春面,许怀泽陪着他游历四方,时常在野外风餐露宿,煮得一手好面也是应该的。
阿不摸摸鼻子,小心翼翼地问:“许兄……你家小师妹看上去挺容易生气的,平时你怎么哄她的?”
许怀泽侧头看他,“你是想哄赛娘吧。”阿不立刻摇头,许怀泽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整整衣袖,笑道:“师妹因为尸毒原因不能随便进食,吃了一辈子的面食,所以每次要哄她,只需要给她弄些别的吃食就行了,天大的气都会消。”
阿不呆在原地。赛牡丹又没尸毒,他就是把山珍海味全给她弄来,她也不见得会高兴。
许怀泽见阿不点不通,摇头叹道:“朽木不可雕也。”
“你才朽木!”阿不恼羞成怒,气呼呼地要跟许怀泽打架。
“赛娘肯定有她喜欢的东西,你只要拿着她喜欢的去哄她就行了。”眼看拳头就要碰到鼻梁,许怀泽双手抱臂,冷静地说完,拳头,在离鼻梁半寸的地方停住。
阿不颓废地收回拳头。“我不知道赛娘喜欢什么……我们三年没见面了。”
许怀泽怔住,其实,他也不懂女人,他只懂连翘。他和连翘朝夕相对,从未分开过,他怎能理解分别三年再相见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哄这样的女人。
“赛娘把师妹照顾得很好,看得出来她是个兰心慧质的女人,你特意去哄,反而显得不够真心,平日待她和颜悦色,多替她想想,尊重她,便是哄了。”许怀泽憋了许久,算是想出一个办法来。
阿不听得将信将疑,仔细想想他认识的全都是男人,还都是些不太接触女性的男人,画尘离好像有不少红颜知己,但阿不不可能去问他,所以,许怀泽是他唯一能相信的专家了。
连翘一觉睡到巳时三刻才醒,赛牡丹已经准备好易容的东西,一顿忙乎,连翘变成了一个相貌平平的清秀女孩。
涂鸿运是色鬼,虽然她们是去内宅不会碰上他,赛牡丹还是为了以防万一,才把连翘易容得这样。连翘也不想太招摇,对着铜镜看了看,满意地点头:“没想到赛姐姐的手这般巧!”
“赛娘的易容术越发的精湛,三年未见,更上一层楼了。”画尘离笑呵呵地走了进来,他上下打量着连翘,见赛牡丹故意给她换上土里土气的花棉,仍然掩饰不了她自然天成的娇媚,脸上的笑容不由地变深变浓。
他们早已准备好,只等连翘睡醒。
许怀泽站在画尘离的身后,他装扮成一个随从,平淡无奇的脸足以令你看完就忘,可连翘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跑到他面前拍着他的手背,笑道:“师兄,你别总握着拳头。”
许怀泽松开拳头,点头说好。
阿不突然闪身进来,瞅着连翘大声说道:“赛娘,你这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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