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控制自己,中了那鬼魅粉的毒,从今以后我听你,什么都听你的,倍偿你,好不好?”闫宁像着了火的蚂蚱,看着木头,抱也不是,逃也不是。
一急之下,闫宁扇起了自己的耳光,“我不是人,我是qín_shòu,我是畜生,我、、、”闫宁一边扇自己,一边叨念着,啪啪的声音这才唤醒了呆滞的木头。
“你干嘛?”木头拉住了闫宁自残的手,又本能地收回了碰到闫宁的手。“这又不是你的错。”
木头一直流泪却一个哭声也没有,她看着远方,像一朵被冰块冰封了的雏菊一样,柔弱却又不甘。
“呵”木头突然低头笑了一声,像是自嘲“我一个人生活得太久了,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被夜晚回家巷子里醉酒的老男人□□,却没想到稀里糊涂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地被你□□了。”
“我不是故意、、”
“我没有怪你,只是不甘心,假如真的有上帝,我真的好想问他,敲碎别人的梦,□□别人的生活真的那么好玩儿吗?”木头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看着闫宁,她也是女人,她无数次地梦想着自己能与自己最爱的男人相知,相爱,穿上婚纱,再进行这神圣的仪式,可是,现在剩下只有绝望,无助,甚至连罪魁祸首也无法埋怨、憎恨。“我没有伤心了,我记得,你不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你一直泪流不止?”
“我、、、、”木头再也笑不出来,低下头,让泪水垂直落到自己不断叩打的双手上。
“我只是心很痛,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
☆、二十五
回不去了
当木头再一次见到朗刑的时候,朗刑正在与两头泰坦蟒拼死搏杀,而黑娘似乎没逃过长而有力的蟒蛇攻击,晕倒在一旁。
当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去的时候,就会变得力量无穷。
木头就是这样,木头在回路找朗刑的时间里,一直在想怎么面对朗刑,要不要跟他说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要不要跟他说这一切只是个意外,自己内心什么也没改变,一切完好如初,她那么迫切的渴望事情没有发生,她还有好多的话想跟朗刑说,还有好多的事想跟朗刑一起做,而且是以一个有理由爱他的身份,更希望能以他爱的人的身份永远在一起。
可当自己看到朗刑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还没开始却已经结束,什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自己已经不是什么清纯玉女了,没有资格再去幻想所谓的爱情。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帮助朗刑关闭天轮,自己早日回到地球,跟耗子一起,过以前的日子,假装再也没有遇到朗刑。或者回不去,葬身在这又美又恶的小地球也不错。
“啊!你这两只臭虫,你姑奶奶我在这儿,有本事单挑,以多欺少,小心你姑奶奶我不给你留全尸。”木头严重充满冷峻的杀气,抽出了朗刑送给自己的匕首,一个箭步,顿感身体内一股洪荒之力冲破发顶,身体如羽毛般轻盈,踩上了那蟒蛇的头顶,木头怒目冲冠,单膝跪上,将所有的血力都集中与双臂,狠狠地刺向了那蟒蛇的眉心。
蟒蛇瞬间瘫软却极力挣扎,摇摆着身躯试图摆脱木头,木头摇晃身体很快平衡,飞了下来,巨蟒便倒在了自己脚下,掀起了残枝末叶。血从匕首上滴落下来,木头没想到扼杀一条生命竟如此简单。
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目标。
惊呆了朗刑这才反应过来,迅速将另一头巨蟒解决之后便赶了过来。
“没事吧,木头”
“我没事”木头听到朗刑的声音,心中一暖,可又立刻控制,挤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你怎么?”
“可能是你输血给我,我也变厉害了,刚刚只是急迫地想帮你,我做的好吧。”
“下次小心点”
“原来他们的目标是黑娘和阿虎”闫宁这时候匆匆跑了过来,严肃而惊恐。
刚刚打斗中,几只凶残恶杀的黑猴冲了过来,将黑娘掳走,我将阿虎放置一旁准备来帮你们,却也被它们掳走。
“黑娘从小就跟着你,阿虎从小就跟着我。难道,夜、午、晨三份能量石就是蓝石、阿虎、黑娘,原来他们不仅仅想开启天轮灭掉地球,他们根本就不是报复,而是统治世界。”闫宁有些恍惚。
“按理说魔兽一族随本性险恶,但是因为对人类的仇恨而只想报仇,根本不会想夺取什么能量石,难道这幕后还有其他阴谋。”
“兰心!”闫宁突然想到了兰心,但看到木头听到名字而脸色咋变,便改变了说法,“兰心是我以前的朋友,但是我前几天我感觉到了兰心的存在,按理说,她一个凡人不可能来到小地球,一定是还有其他人已经想到了办法,并且已经在小地球里了。”
“不行,我们要加快行动,组织计划,必须最快的时候到达鬼兽一族的根据地,尽快捣毁他们的”
“好,你对小地球熟悉,一切都听你的安排。”木头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峻,看向朗刑,表明决心。
而闫宁看着木头,心中隐隐作痛,他知道,木头无限强大自己就是为了帮助朗刑,她已经被破罐破摔,被激怒了。看着木头看朗刑的眼神,闫宁想做些什么,但却又什么也做不了。
☆、二十六诡计
躲在满是荆棘的枯木群中,对面就是鬼兽一族的老宅,这里阴森黑暗,树木如黑炭般生长,没有一丝绿叶。
“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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