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情的将玉佩收起来,对着独孤渺开口赞赏:“你小子能耐,那女人一看jiushi个绝顶高手,你竟然也能在她手上偷到东西!”
“再绝顶的高手,只要稍稍一个失神,小爷也能叫他们知道厉害!”独孤渺自恋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澹台凰点头:“jiushi应该这样,给那些成日想着不劳而获的人一些j,看他们还敢不敢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就欺压良民,甚至诓骗钱财!”
倒是成雅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了点什么:“公主,您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女人,长得很像如烟姑娘啊!”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澹台凰!是了,当时见着那个女人第一眼,就觉得对方长得十分眼熟,成雅这么一说,还当真觉得有一点。难道是百里如烟的亲戚?想完,她又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物有相似,人有相同!再说了,如烟不是说她爹娘都隐居在山里吗?这么可能出现在此处,而且……”
而且如烟她娘,十有八九跟自己一样,是从现代来的,怎么可能是个骗子!而刚刚那女人,显然jiushi个骗子!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啥关系。
听澹台凰这样一说,成雅也不再开口了,但是不知道为啥,心里总是有点不好的预感。
给他们带路的侍婢,这一路上也没太懂他们的话是什么意着完成了上面交给自己的任务,将他们带到了太子府。
刚刚进了门口,韦凤也还不太清楚情况,从里面迎了出来,给成雅他们安排住处。
澹台凰则去看那据说病得快不行了的太子爷!
跟着下人,去了君惊澜的寝宫,也jiushi几个时辰之前,还发生了不少让她十分尴尬事件的寝宫。远远的,便见着太子爷躺上床上,面色微红,一副发烧了的样子。
如墨的发丝散在枕间,加上一副病态的面容,带出几丝难以言喻的美感。轻裘薄被覆于身上,狭长魅眸微微闭着,酷似正在忍受病痛的折磨。
然后,原本还对他病了这件事儿是真是假,心存疑虑的澹台凰,心中的怀疑在一瞬之间便烟消云散。几个大步上去,病床的边上还站在御医,一见澹台凰,倒也不知道是谁,只是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开口:“太子爷感染了风寒,还相当严重,你们一定要好好照看着,不断的给殿下换毛巾擦拭,这烧才能退下来,明白吗?”
“是!”一旁的众侍婢同时弯腰开口。
然后,御医顶着脑后的一滴巨大汗水,从澹台凰的身边匆匆忙忙的侧身出去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御医,这奉旨胡扯,还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就在他抑郁之间,澹台凰已然几个大步到了君惊澜的床前。
小苗子一挥手,所有的侍婢全部都退了出去。澹台凰把折扇放下,很有耐心的在床头拧了毛巾,搁在君惊澜的额头,心中也觉得十分坑爹,要不是因为自己,他就不用洗什么凉水澡,要不是因为洗了凉水澡,他就不会只穿了一条裤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要不是因为自己一个没站稳,扯了他的裤子看了不该看的,最后事态也不会发展到如此地步,让他病成ze样子!跟君惊澜这样黑心肝的人比较起来,澹台凰真的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很u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太子爷幽幽“转醒”,狭长丹凤眼中流光带魅,没了往常的那股高深莫测的压迫感,和身为上位者的邪肆狂傲,倒是多了几分朦胧醉意,和刚刚睡醒的虚弱萌态。淡淡看了澹台凰一眼,起初似乎是惊了一下……
旋即,压低了声线,沙哑着嗓音开口:“你来了?”
“嗯!”澹台凰说着,便zhui起身,再给他换头上的冷毛巾。
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别走!”
这样子,跟他平日里屡屡犯贱的样子很不同,倒像是个怕被人抛弃的孩子,看得澹台凰心中一软,点头开口:“我不走,你先放开,给你换毛巾降温!”
“爷不放!”薄唇勾起,魅眸含笑,表情依旧虚弱,淡淡看着她。
当然不能放,事实上他并没有发烧,一直换毛巾,说不准没病还真给凉出病来了。而且,即便是病了,这活儿也不该她来做,应该交给下人去做,累坏了她,他可是会心疼的!
他这样不配合,让澹台凰的心中徒然生出一股怒气,冲到喉咙边上,就想骂人!但,即将脱口而出的大吼,在看见他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之后,登时强忍住了,算了,看在他是个病号的份上,她暂且不跟他计较!
就在这会儿,他忽然一问:“太子妃,爷和楚玉璃,谁比较好看?”这样问着,那狭长魅眸看向她,眉间朱砂是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天真的如同个孩子一般,似乎只是随意一问。
而这一问,澹台凰原本zhui劝哄他先放开,让她给他降温的心,登时咯噔了一下!狐疑的将他的看了半晌,难不成这货是知道自己今日见了楚玉璃了?看了半晌,在他脸上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咳嗽了一声,故作淡定的问:“咳,你忽然问ze做什么?”
太子爷在“病”了的时候,是非常萌的,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摇了几下,貌似撒娇,慵懒声线听来极为虚弱:“爷jiushi想问问,爷要听实话!”
“真要听实话?”澹台凰挑眉,实话是可以说,但是担心说了对他有点打击啊!
听她这样一问,太子爷的心徒然沉下去的半分,但是难得有个哄骗她说实话的机会,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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