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就被忽略过去了。
沈长亭则是更多的惊疑不定,要真是中毒,那这毒又是从何而来,什么人会怨恨他到下毒害他,又是通过什么办法,神不知鬼不觉,要不是今天赵青枣强行验血,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怀疑。
赵青枣也能猜到他的想法,顿时觉得他真是惨,竟然莫名其妙被人下了毒,把身体弄得这么虚弱,明明是正当青春的年纪,硬是过着退休干部的养老生活,一点点过度的活动都不能参加。
现在最难受的就是他了,赵青枣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时间空气都沉默下来,良久,赵青枣道:“明天我们去县里再找大夫确诊一下,也许是某种奇特的病症也说不定。”
说着说着她就说不下去了,事实都摆在眼前了,隐瞒都隐瞒不过去。
沈长亭收回万千心绪,低声道:“好。”
这一晚,没人睡得着,辗转反侧了半天,各人心里都是一肚子心事,最后沈长亭叹了口气,伸手把赵青枣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背:“睡吧,有事明天再想。”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是早早起床,托楚行山帮忙去县衙告了假,草草用过早饭,就去了县里。
问了人,他们直接找了最有名的医馆。等了半天,终于轮到他们。大夫是个留着花白胡子的老头,精神健硕,颇有几分童颜鹤发的医者形象,也是这县里很有名气的一位大夫。
大夫把了脉,又仔细查看了一番,摇头晃脑了半天,才道:“哮喘。”
赵青枣抢着道:“那其他的呢,大夫你再好好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的病灶,或者有没有其他的,嗯,像是吃错了东西,比如,中毒,什么的?”
大夫闻言又查看了一遍,隔了半晌,道:“哮喘。”
赵青枣急了,这什么大夫啊,复读机成精的吧,她加重了语气,说道:“大夫,你再仔细瞧瞧,光是哮喘能有这么严重吗?他可是虚弱的很,就像,就像中了毒一样,很虚弱。”
沈长亭拦住她,生怕她和人起了冲突,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赵青枣被人欺负了,他连上前帮忙的力气都没有,根本保护不了她:“大夫说得没错,我以前看过大夫,也是这么说的。麻烦大夫了。”
赵青枣还想说什么,沈长亭轻轻握住她的手,看着她,赵青枣瞥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出了医馆,赵青枣还是有些不高兴。不过她也没想把中毒这件事说的太详细,如果沈长亭的毒是有人刻意下的,那么说明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现在还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仍然在背后监视他们,但是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敌在暗我在明,本身他们就处在劣势。
沈长亭看她脸色不虞,只道她还在气愤,无奈地笑笑:“累了吧,折腾了一上午,那边有间茶馆,去休息一下。”
赵青枣看了他一眼,不过是多走了几步,沈长亭气色就差了许多,也不知道他到底惹到了什么人,要这么对付他。
到茶馆要了一壶茶,两碟点心,这时候早就过了早茶时间,又没到午时,刚好是空闲的时间,茶馆里人也不多,店小二送来了东西,就跑到一边去偷懒了,掌柜的瞧了店小二一眼,哼哼着也没去管他。
两人挑了个比较偏的位置,方便说话。
赵青枣给两人倒了茶,一杯茶喝完,才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中的毒?我是说,你什么时候身体开始变差的?”
她的话勾起了沈长亭长久的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年岁,现在想起来,像是上辈子一样久远,尤其是遇到赵青枣之后,他的生活有了不一样,那些往事,都被他丢到一旁去了,几乎完全不会想起。
半晌,沈长亭才回过神,看赵青枣还在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低声道:“好多年了,还是在家的时候,就开始身体不适,请了大夫,瞧不出什么,都只说是哮喘。就这么治着,反倒是一年不如一年。”
连是病是毒都没看明白,随便喝两贴药就治好了,那才奇怪了。赵青枣暗骂那些只会骗人的庸医,又问道:“那你家人怎么说,一个怀疑的人都没有,就任凭这些庸医招摇撞骗?”
沈长亭神色有些僵,移开了视线,给自己添了茶水,慢慢喝了一口。
看他明显的回避,赵青枣突然想起来,这么久以来,沈长亭好像从来没说起过自己的家和家人。他家住在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赵青枣从来没听他说过。
看来他和家人关系不好。赵青枣点点头,想想原本的赵青枣家里那些‘家人’,的确,谁也没规定这世上的家人都是相敬互爱的,也有很多相互怨恨的家人存在。
这样想来,倒是能够明白为什么沈长亭病了这儿久,却不知道明确病因,想必他的那些家人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大夫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开了药就拿给他喝,也不会去深究为什么喝了这么久完全没有好转。
而那些大夫,大概也是看出来这些家人没把沈长亭当回事,也就没有用心诊治,随便找了个相似的病症就算是交差了,治不治得好不在他们的范围,只要人不是喝了他们开的药死的,就不管了。
想到这里,她看向沈长亭的眼神不由得又多了一份同情,这人也太惨了,比自己还惨,又是病,又是毒的,好歹自己虽然也不受家里关照,至少身体健康。
只不过,照现在这样子,孩子的事情得缓一缓了,除开沈长亭的身体能不能怀上孩子,现在他的毒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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