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放过你了。”他忍耐得颇为辛苦,她却不知死活的送上门来,不吃,更待何时?
她双腿扭动,轻轻一笑,“放马过来,我要是再哭就跟你姓。”
裴琰心上的那根忍耐之弦被她轻而易举的挑断了,于是之后任她如何哀求,都只会为自己任性的挑逗买单了。
两道痴缠在身影在床上交织着,微风掀起薄帘,月色偷入,它晃动着身影,搅乱了一室的春水。
......
罗煦醒来的时候,是凌晨六点。她喉咙干涩,像是吞了一把粗粒的石子儿一样,磨得她生疼。
动了动自己的腿,发现它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像是得了癫痫一样。
另一双和她相互缠绕的腿自然被打扰了,主人睁开眼,看着瞳孔涣散气力全无的某人。
“你醒啦?正好,给我倒杯水......”罗煦有气无力的说。
裴琰的手拂过她光滑的腰身,挑眉轻笑,问:“认输吗?”
“我有输吗?”她警惕起来,眉毛一扬,丝毫没有昨晚要跪地求饶的架势。
“那昨晚,求着我放了她的,是谁呢?”他低头,用下巴的胡茬去刺她的颈窝。
罗煦一想,自己之前屡屡放话要睡了他,结果这一真睡,睡出个腰酸背疼来不说还求饶了,岂不是惹他笑话?
打定主意,不能认账!
“男女之间的情趣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懂啊?”她飞过一个媚眼,冠冕堂皇的作着解释,“我这是配合你,让你兴致更高一点儿嘛,不然怎么尽兴呢?”
裴琰第一次见到如此嘴硬的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受教。
“快,帮我倒杯水去。”罗煦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更干了。
裴琰双手一提,将她提到他身上坐着,且不偏不倚,刚刚......
“妈......”罗煦腰一酸,差点喊出救命来了。
“既然昨晚没有分出胜负,看来我们得再来一局了。”
罗煦调整了呼吸,趴在他的胸膛上,双腿发抖,“我错了,我不死鸭子嘴硬了,你放过我吧......”
“认输了?”
“输了输了。”
“那昨晚......”
“我求饶了,真的求饶了。”
“好。”裴琰满意的点点头。
罗煦扶了扶自己的老腰,动了动,感觉有些困难,“那,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暂时还不行。”
“为什么?”
“兴致来了,你不负责助兴吗?”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罗煦闭眼,如果有一天她死了,一定是嘴贱贱死的。
“裴琰......你知道这跑车为什么不能当拖拉机使吗?”
“怕耗损严重。”
“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先放过我,我养几天了再来配合你,好不好?”她苦着一张脸,几乎要哭出来了。
虽然以前在床上她也是无往不利的“战神”,但被裴琰上了两次之后,她完全认栽了。
让那些灿,她以后要走清纯性冷淡这一条路了。
裴琰说:“你这比喻不当。”
“什么?”
“怎么能把自己比作跑车呢,你明明是一朵娇花啊。”他的手指拂过她的脸庞,落在她的锁骨上。
“花?对,对对对,你要惜花啊.......”她恳切的说。
“可花儿是要浇水施肥的,知道吗?只有勤恳施肥才能开出漂亮的花儿来,才能越发娇艳啊。”他嘴角一扬,摆明是要惩治她死鸭子嘴硬的德性。
“唔......”她仰头闭眼,闷哼一声,“你......辣手摧花居然还歪理重重?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他低沉一笑,亲吻上她的嘴唇。
有些人干涸已久,一杯水是远远止不了渴的。
而有些人,永远只是在嘴上逞能,一旦动上了真刀真枪,比谁都要投降得快。
......
裴琰一边敲着电脑一边说:“你以为这样看着我就能让我生出悔意吗?”
罗煦眯眼,手里抱着奶油,咬牙切齿的盯着他。裴琰要是知道她现在脑子想的什么,肯定得去摸摸她的额头,看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罗煦:如果我生的不是一个小孩儿而是一只小狼狗,那该有多好,直接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杀过去,大仇得报!
“不服就再来。”他挑挑眉。
罗煦回过神,抱着奶油走过去,伸手在他键盘上一通乱敲,直到把电脑敲死机为止。
“解气了?”他仰头看她。
罗煦哼了一声,抱着奶油出门晒太阳。
裴琰看她走路的姿势,嗯,这丫头挺能忍。
他重新启动电脑,刚才打了半个小时的文件又要重新来一遍,却并不见他恼怒。
“傻丫头。”想起她,他忍不住一声轻笑。刚才她坐在那里那样看着他,他自己都不知道胡乱打了些什么上去。
走了正好,他终于可以安心办公了。
院子里,罗煦低头戳了戳奶油的鼻子,说:“你以后要是长大了可别欺负我啊,我不敢揍你爸爸,但却是敢揍你的,听见没?”
奶油:“呼呼呼.......”
第48章绝杀情敌
正如唐钰所猜测的,老太太是在准备后招,而这个后招现在就已经来了。
她老人家好多年不出山,各种宴会酒会都没能把她请动,而这一次,她却带着蔺如去参加一个世交好友的儿子的婚礼去了,言词之间,颇有种婆婆带着儿媳出来认认人的意思。
裴琰是谁呀,是s市的隐形富豪,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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