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你快回去吧,我有些不舒服。”里面传来小蝶的声音。
“哦,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
“不用了,你走吧!”
大根觉得太奇怪了,他这一觉以前,小蝶不是对他很热情的吗?怎么一觉醒来,就不对了呢?
他隐隐感到应该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的脑子就是一片空白。
于是他又去找长明,到大厅一看,长明还在呼呼大睡,没想到长明比他醉得还历害。
大根笑了一下,也罢,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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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大根到厨房门口,对着里面说,“嫂子,你没事吧?要不要帮忙?”
“没事,你走吧!”
大根一听,冷淡了不少啊,照理说,这个时候,应该礼貌地留他吃个晚饭再走,但她什么都不说,只叫他走,她还躲在里面不出来,嘿,这真是太反常啊,不对劲啊。
大根就回到自己家。
兰兰见他回来就说,“大哥,你怎么去这么久啊!我正要去找你呢。”
“哦,我喝多了,在他们家睡着了。”
“不是叫你少喝点吗?”
“哦,也不知怎么,喝着喝着就多了。”
“真是的,饿了吧,洗洗手吃饭罢。”
“又吃?”大根觉得这一天都在吃饭,这不刚吃,睡了一觉又是吃。
“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手。”
“哦。”大根去洗手了。
大根一边吃着饭,这才发觉,他的下身有点不对劲,好象有什么粘稠的东西干了,现在都结成块了,不舒服,哦,怪不得做了一个春梦,肯定又梦遗了,真是的,都多大岁数还会这样。
大根有些懊恼。
兰兰一看,“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哦,没有,可能天气热吧,全身汗粘粘的。”那事当然不能跟兰兰说。
“嗯,那快吃吧,吃了去洗个澡。”
“嗯。”大根大口吃着饭,是该赶紧去洗洗。
大根吃完了饭,就去了自己房间,房门一关,脱下裤子一看,确实有粘稠的东西,但好像不完全是自己的,其中有两粒小米粒的白白的东西,奇怪怎会有这种东西。
再摸摸自己的内裤,内裤上却干干净净的,这就更反常了,以往梦遗后,满内裤都是糊状物,干了后也是结块的那种,像干了的浆糊一样硬邦邦的,而这次内裤上啥都没有,而那玩意儿上却狼藉一片,他用手抓了一个小粒,放鼻子上闻了一下,有股怪味,这味道,他在贵花那闻到过,啊——
大根脑子仿佛被电了一下,他突然想到这可能是什么东西,女人身上独有的东西——白带。
没错,越看越像。
大根懵了,不是做梦吗?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而自己的内裤却是干净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不是梦,而是在他酒后与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他的东西射在了那人的肚子里,所以内裤上才干干净净,然后把女人的白带给带出来了。
嗯,肯定就是这样。
那这东西是谁的呢?梅红的?肯定不是,因为上午,他与梅红做完后,他分明记得他拿着梅红给他的湿毛巾擦得干干净净的,怎么现在会有?
他绞尽脑汁地回忆,他从梅红那出来后,便去春妞的店里,然后回到家吃饭,然后被请到了长明家喝酒,到这里,他的记忆都很清楚,并没有与哪个女人有染,问题就出在他喝多了后,对,只能是喝多了后,他做了一个春梦,而这个春梦现在看来,他不是梦而是真的。
而事发地点在长明家,这个女人只有——
大根猛抽了自己一个巴掌,这个女人只能是小蝶,怪不得他一觉醒来,她就变了,变得不理他,还躲了起来,怪不得她这么反常,原来,他把她那个了。
哎,混蛋,大根再次抽了自己的一个巴掌,“混蛋,我真混蛋,我竟把她给——”,糟了,那可是结拜兄弟的老婆啊,往后还怎么见长明?
大根觉得很过意不去,但这事肯定是不能告诉长明,但他对小蝶差一个道歉。
嗯,改天碰到她,一定要向她道歉,跟她说清楚,他不是故意的,完全是酒后乱性,就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自己,大根想,小蝶应该是恨死他了。
“大哥,你怎么还在房里啊,快去洗澡啊!脏衣服拿回来,我给你洗。”兰兰在门外喊。
“哦,不了,我自己洗洗就行了。”
事已至此,大根也没了办法,只好拿了套干净的衣服,去河边洗澡了。
大根一边洗着澡,一边还在为他和小蝶的事惴惴不安,不知道如何弥补人家,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这事告诉长明,虽说他看小蝶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至于这么笨,但女人有心事,往往是把不住嘴的,她要是一难过,一伤心,全部倒苦水一样给倒了出来,可能性也是很大的。再说了,他对这个小蝶压根就不了解,谁知道她会不会忍不住说出来呢。
如果真的把这事向长明倒出来的话,那后果就很严重了,他和长明的兄弟肯定没得做了,搞不好长明要拿刀子捅他,还有恐怕长明刚答应拉老村长下马的事也要受影响,哎,真是的,都到节骨眼上,还出这档子事,早就听人说,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咋就不带记性呢?大根后悔不已。
想到这,大根心里忐忑不安,这个小蝶仿佛是一个不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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