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腹肌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令他忍不住想要抓上一把,眼睛再往下看,却是伟岸如云杉一般的男儿事物堪堪抬头。
轩辕龙飞暗暗吃惊,那婴儿手臂般粗壮之物足足有两尺长!
慕容无极邪魅一笑,“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天子面前焉敢衣不蔽体!”轩辕龙飞却是看直了眼,“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不过是仗着朕喜欢你。”
……
燕桓看到此处,却是再也看不下去,猛地将那书扣在案上,“淫邪污秽,日后不准再看一个字!”
秦悦勉强道:“好。”可是她刚看到两个男人要如何生孩子,偏偏卡在此处,不上不下实在有些着急。
秦悦见他又埋头批阅文书,不由悄悄伸手去摸那书籍,不料他忽然抬头,一把按住她的手。
秦悦一时挣脱不得,急得直叫,“好痛好痛,夫君放过我吧。”
燕桓冷眼道:“不过是欺骗无知少女的闲书。你如今已是经了人事,怎么还信这些?”
秦悦红着脸道:“比之殿下当日收藏的那些个春画儿,算不得什么。”
“还说算不得什么!”燕桓反问道:“哪里有两尺长的巨物?”
“夫君没有,哪知旁人没有?”秦悦却是捂着嘴笑了。
“两尺足有你手臂这般长,阿吾可见过哪个男子三条腿着了长裤?”燕桓又道:“难不成每日拴在裤腰上?”
秦悦险些笑出了泪,却是顺势自案上躲进他的怀里,“我觉得那莲哥头脑甚好。虽说这些事物都是假的,可还是有人喜爱,有人相信,便足以证明此物存在,乃是合理的。”
燕桓点头,“可你那朋友也着实过分了些,这般刻画一个龙阳天子,岂不怕口祸?”
秦悦笑道:“我提醒他收敛些可好?”
燕桓点头,“好。”
“其实连江城地动并非灾祸。那一个月,我看到官员自律,百姓安居,殿下这两年的治理果真卓有成效。”秦悦道:“莲哥虽然大胆,却也恰好说明百姓敢言。”
“阿吾越发会说话了。”燕桓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说的是实话。”秦悦靠在他肩上道:“夫君日后,会是一个明君。”
燕桓的身子僵了一瞬,“父皇尚未议储,这话不敢乱说,也不准告诉旁人。听到了没有?”
秦悦“嗯”了一声,“你是我的殿下,是我的夫君,你所想的,我心里都懂。”
“阿吾。”他轻轻唤她,“可我现下连个像样的名分都不能给你,再等等,最多一两年,我便会将你的名姓落在宗正寺。”
名姓?秦悦不由心上一动,到现在为止,她还是用着林姐姐的身份骗着他的。若是如此,日后岂不是会落下管林二字,这样可不成。
在此之前,她要拿回户籍,如此才能向他解释得清从前之事。她骗了他,他一定会恼怒……不管了,哪怕他打骂她、惩戒她,她也认了。
“夫君说一两年,难不成是要起战事?”她问道。
“阿吾可知,白水成已经易主?”燕桓问。
秦悦微微惊讶,“听夫君这样说,可是哥哥?”
“从前白水河上摩擦不断,却并未大动干戈,皆因双方都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燕桓道:“而今的白水城,倒是兵强马壮。”
秦悦反是疑惑,“你们楚人素来对我金川之地虎视眈眈,我们齐可从未主动滋扰四邻。”
“我们楚人、你们齐人?”燕桓盯着她的柔媚眉眼,“你们齐人也学会了与时俱进,要夺我南楚往东临国的贸易航线。”
秦悦反是惊讶,从前管相提出过海上贸易的改革举措,那时可是整个朝堂都在反对,险些吵翻了天!
只听燕桓又道:“穷则思变,如此看来,迟荣也未必是个彻底的昏君。”
秦悦听罢,却是垂眸不肯说话。
燕桓知晓阿吾心中藏着许多事,因而他也很少主动在她面前提起北齐之事。偶尔说起,便会引她焦虑不安。
他正欲安慰她几句,却听她低声道:“若真有两国干戈的那一日,殿下也要带着我。”
他不想连那种时候都带着她,可若是放任她独自一人,她又将是何等惴惴不安。
“好。”燕桓扣着她的腰肢,将她嵌于怀抱,“纵我楚人良将强兵甚多,我这主帅还不是得在你面前丢了器械,短了气势。”
秦悦只觉他贴着她的耳,“每每入了夜,还得长跪取悦你这齐人。”
秦悦羞得面红耳赤,“好端端地在批改文书,怎么就想到了那些?”
夏日炽热,一如他落在她胸前的目光。阿吾从前生得娇小,便是连齐胸襦裙也是撑不起的,这两年到底是吃得足够好,才生出这样撩人的沟壑来。
一番挣扎撕咬之间,究竟是楚人更不讲理,解了腰带亮了冷兵器出来,里外一番棍棒伺候,欺负得齐人鬓发散乱,浑身酸痛。
待齐人累得困乏不堪,却还要被那楚人逼迫着,捡起案上的文书读给他听。
不过读了几封,齐人便僵硬着身子不得动弹了。
燕桓吻了吻她□□在外的香肩,便也看到了她手上的密信。
六月初一,郑国公亡,淑妃往连江城而来。
秦悦知道燕桓的耳目甚多,只是郑国公怎么会亡,淑妃怎会来连江城?
淑妃入城的一个时辰前,燕桓正坐在秦悦身前,右手握着粉黛,细细在她眉上描了一番。
秦悦知晓庆元王胆大心细,终究也有紧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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