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你问我,为什么你会那么早就查出来怀孕,是因为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间并不是你吃下孕灵果的那次。”关蔺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说出了这番话,话一出口,他突然觉得轻松了不少。北辰已经没动,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关蔺。这样的他让关蔺有些不习惯,他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握住了北辰放在腿边微凉的手。
手还是以前那样凉,关蔺握紧了一些,北辰没有拒绝也没有回握。
关蔺看着两人搭在一起的手,继续缓缓道来:“你还以为第一次见我,是我穿女装那天吧?我们初次认识是你爷爷生辰那日。那天你喝了酒,还很狗血的中了药,我贪酒,喝了你喝的那瓶酒。接下来,我不用说你也猜到了吧,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关蔺的话一直回荡在北辰的耳边,他缺失的记忆……
“你的记忆是红莲消除的,当然了,我并不是不想负责。只是那晚的记忆有点不太好,你算是被我强迫的吧,我很抱歉。”关蔺吐了一口气,他整个人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松开了北辰的手,将北辰整个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这件事我其实一直挺不敢说出口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想起来后就会疏远我。”
说了这么多,他其实还没有说到为什么担心北辰恢复了记忆后会疏远他。他又停顿了很久,伸手将哪怕面对着自己都不抬头的北辰揽进了怀中,北辰依旧没有动没有说话,安静得像是一个木偶:“你一定很疑惑你明明开始很讨厌我,后来就对我很亲近吧?”怀中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关蔺自嘲的笑了一声:“你的体内有我的灵魂碎片,”顿了顿,“所以你对我会感到亲近,会想要和我亲密一点,甚至是想要和我融为一体。”
关蔺又停了下来,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北辰他可以听见北辰的心声。他将北辰揽紧了一些,怀中的人除了那洒在他脖子处的呼吸,已经没有要做点回应的反应。这是第一次,关蔺觉得抱着北辰都觉得怀中很空,空到了心口。
“你做的每一件事,那些甚至连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是因为你体内有我的灵魂碎片。它是我的一部分,太熟悉我的喜好了,连着你也变成了我喜欢的样子。虽然这么说有点残忍,但是我知道现在的你根本不是真实的你,我很抱歉。”
关蔺将头埋进北辰的颈窝,他仿佛用了最大的力气说出这番话。压在心中的石头终于搬开了,但是他轻松的同时又觉得喘不过气来,搬是搬开了,但是只是拖了一个位置,没有彻底的弄出心底。
许久没有说话的北辰终于动了,退出关蔺的怀中。关蔺的心更是空了,他却没有挽留,只是注视着北辰,看着他一点点的抬起头,红着眼满是水光:“关蔺,你爱我吗?爱我这个叫北辰的人吗?”
关蔺僵了一下,迟迟没有回话。这个问题毋庸置疑,但是北辰开口问出来后,他却像是被堵住了嗓子,张了好几次嘴都没有说出话。
北辰的脸渐渐的暗了下来,他掩下眼中的痛苦:“你爱的,只是受了影响的我,对吗?”关蔺立马就摇头否决,他伸手想要将自己搂进怀中,却意料之中的被北辰躲过了。关蔺受不了北辰和自己疏远的模样,他直接强硬的将北辰拥进了怀中,咬牙切齿道:“北辰,你只能是我的。从你走进了我的生命中,你就绝不能再走出去,我决不允许。”
关蔺的力气巨大,仿佛要将北辰全部的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北辰的骨头都感觉一阵阵的疼。怀中被填满,但是关蔺却觉得北辰似乎要离自己越来越远。
“过两天,你的病就会好了。那时候你也会恢复记忆,也不会再受到这灵魂碎片的影响。”关蔺顿了一下,一个吻落在了北辰的头顶,就像是以前一样的轻柔却带着点决然:“如果,那时候,你还对我有情。”顿了顿,“请在三天内找我,你若不来,我便会和别人结婚了。”关蔺口中虽是这么说,但是他是绝对不允许北辰真的脱离他的世界。他心中自有算盘,从北辰变成他的那一秒,这辈子北辰都别想再和他分道扬镳。
北辰一直没有说话,关蔺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抱着他的手还是没有松开。他不想离开北辰一秒,哪怕北辰说想要静一静他也不想离开,他就想待在这,他不允许北辰脱离他的视线。
接下来,两个人整整一天没有说话。关蔺却还是记得没到用餐点会拿出很多的梨冠给北辰,只不过再也没有亲密的喂过了。原本一直粘粘糊糊的两人,突然就这么开始了冷战,让准备好了药材的八爷还有些震惊,不过转眼一想,这倒是件好事。
“药准备好了。”八爷出声打破了两人沉默僵硬的气氛,他看向坐在白玉床上明显目光放在另一人身上的关蔺:“你答应我的,不要忘记了。”关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北辰一听这,原本躺在床沿闭眼假寐的他顿时就睁开了眼,视线和一直盯着他的关蔺碰上,下一秒他就移开了眼。【关蔺明显答应了这族长什么事情,但是他却一点风声也没有透露给自己。】
关蔺的目光微闪,身子前倾想要和北辰说两句话,他是愿意告诉北辰他的计划的,但是北辰却并没有给他机会,那双深邃迷人的眼又重新闭上了。关蔺讪讪了重新坐好,一旁的八爷出声道:“你选好哪一位做你的妻子吗?还是两个都收下。”八爷一点都没有避讳的意思,这正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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