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的副手,总算自立门户了。
我和ry本来一组的,他平时对我们几个女生还是关照有加,自然是凑上去大大恭喜了一番。
有几个人就在那儿起哄,“,以后没人骂我们了,会想你的!”
指指eve,“你们别看他平时温和好说话,黑脸全叫我唱了。等着瞧,他很快就会弄另外一个人来收拾你们的。”
他笑容温和,眼光扫了一圈,用手指指点点,“而且,小心了,我还是要回来参加各分部主管每月一次的例会的。”
我赶紧趁机谄媚地敲诈,“,那你现在升职了,这次eve买单,下次就轮到你哦!”
“哈哈,那是一定的。我们自己组的,下次一起,嗨,不去的就是不给面子啊!”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钟,才转开头去。
我心中一惊,面上却不能露出异样来,拉着旁边的ry就去拿东西吃。
en你真有面子,你一怂恿,立刻就答应请全组人吃饭,下次要好好选个地方让他请客。”
我不以为然地说,“我只不过开玩笑提一提。再说了,他这次升职幅度其实蛮大的。
虽说新泽西的办公室是新开的,刚起步规模不大,职位上其实算是和eve同级,请吃个饭也不算过分吧?”
ry摇摇头,“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不是什么必须的,你看看其他部门有人升职时,也没有什么人自己掏腰包请客的。”
她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有点醒觉,真的,美国这边职场氛围的确不同。
升职加薪,都是很私人的事,除了平日里几个要好的同事,请客这种事一般还真不必包括全组人员的。
我心里顿时对内疚起来,莫名其妙地挑了他出头应承这种事。
逮了个空我坐他旁边去,“,rry啊,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你大可不必......”
他拍拍我的肩,“没事,一顿饭而已,一起混了这么久,应该的。说好了,下次一起哦?”
我这才舒了一口气,气氛顿时缓和起来。聊了会儿,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你还有什么不放心要叮嘱我的?尽管说吧。”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问道,“你别介意啊,问点私事,你不想说可以不回答。不过我听说,你跟你那位中国男友分手了?”
我无奈地苦笑,“听ry说的吧?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觉得价值观和行为作派差的太远,半年多了,始终觉得不合适,分手是迟早的事。”
他抿了一口酒,晃着酒杯,调侃似的朝我撇撇嘴,“怎么,绿卡不要了?”
“唉,我不跟你虚伪,怎么可能不想要?我考虑过很久,可是触及到底线的事,继续走下去,代价未免太大。”
他用手肘推推我,挤挤眼睛,“别泄气,我以前跟你提过的,以你这样的条件,再找一个应该不难。
老实说,我们公司就有好几个人跟我打听过你的。”
“真的?”我顿时有点小激动,两眼放光地追着问,“谁谁谁?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赶紧告诉我!照你这么说,我还可以挑一挑?”
他煞有介事地朝我摆摆手,“我今天不告诉你。这样,你自己先观察观察,下个月我回来开会时我们再单独聊,我看看你的感觉对不对。”
☆、r13_6
一直惦记着henry在告别午餐上的提醒,我事后去图书馆和网上查阅了相关资料。
跟正式的描述比对起来,马显平确有家庭暴力的倾向。起因很复杂,也许是从小家里施暴,或者长期压力所致。
问题是,这种冷暴力的症状不如肢体暴力明显,当事人并不太会到处跟人提及,若非受过系统性教育,很难指证确认。
许多时候,无论是施暴者,还是受虐者,都根本意识不到它的存在,更不要说采取措施去治疗纠正了。
更可怕的,冷暴力往往仅仅是更深一层的肢体暴力的开始。
受害者先从心理上被彻底摧毁,等到肢体受虐,往往已经没有勇气去反抗了。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实例比比皆是。
我吓得冷汗连连,我对马显平可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做到不离不弃,更没有什么兴趣去用下半辈子帮一个变态者医治心理创伤。
我长叹一口气,也罢,这一篇已是翻过去了。只是,不知哪个倒霉蛋会成为马显平的下一个牺牲品?
到底是长了见识,我亲自去henry的办公室表示了感谢,言语之间和他的关系倒是拉近了不少。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时不时地在公司内部的网上对话系统里看见我在线,就发个短信来聊聊天。
一来二去的,从网上聊天,咖啡室里打招呼,发展到中午单独约出去吃午饭,似乎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一直到了几周后回公司来参加每月例会,才觉察出不寻常来。
这天一进办公室,ry就暧昧地朝我挤挤眼睛,
“回来跟众人打过招呼,又跟eve一起去总部开会了。他想约你吃午饭,叫我先跟你说一声。”
我一下子就想起他上次的承诺来了,“是要请大家吃饭啊,知道了,到点了你们喊我一起去。”
en,他说明天再请大家吃饭,今天只是约你吃饭。”她特意加重了“你”这个字。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了句,“那明天整组人一起去好了,今天单请我做什么?”
一边答一边却回过味来,刚才进公司的时候,门口的前台大妈一见我,态度都比往日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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