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积攒了十七年的岩浆尽情地爆发着,这一夜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公羊,在罗美兰风骚的身体上驰骋着,一夜竟然做了四次,把罗美兰耕得全身通透,就像一滩泥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下面那个沟里整夜都是潮水泛滥,把身下的床单弄得像水洗的一般。
天亮之前,两个人还是搂抱在一起,罗美兰握着曲勇的宝贝,曲勇手里玩着罗美兰的两个大奶子,一边玩着一边开始商量大事情了,当然是研究怎样齐心协力专政那些牛鬼蛇神。按照其他地方的斗争经验和惯例,开玩一次批斗会之后,就该把这些阶级敌人拉上街去游行了。曲勇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问罗美兰:“姐姐,在那些牛鬼蛇神里面,我咋没见到那个教生理卫生的女老师呢?”
罗美兰有些诧异,问:“你是说教你们生理卫生的那个蔡静?”罗美兰立刻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三十左右岁的戴着眼镜的很文静的女老师,蔡静的胸也很大,难道曲勇对她也感兴趣?
曲勇点了点头,说:“不是她是谁?我问你,她为啥没在牛鬼蛇神的行列里?”
罗美兰仔细想了一会,说:“那个蔡静家庭出身和政治背景都很好啊,人家几代人都是革命干部和革命工人出身,我们查阅了她的所有档案,也做了细致的了解,结果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怎么能打到敌人的队伍里去?小流氓,你不会是对那个女老师也惦记上了吧?”
曲勇阴险地一笑,说:“你想多了,我惦记她干嘛?是她迫害过我,一个迫害学生的老师那就是资产阶级的本性,就该是牛鬼蛇神,她家庭背景好,也不代表她就是无产阶级啊!”
罗美兰手里握着曲勇的宝贝,玩弄着,却是满眼疑惑地看着他,问:“蔡静是怎么迫害你的?”
“有一次上生理课,我有不明白的问题问她,就说是我在调戏她,就用教鞭狠狠地打了我,难道这不是资产阶级的作风吗?”曲勇竟然移花接木,把蔡静老师真正打他的原因闭口不提,而是说这件事。
罗美兰似乎很感兴趣,就蠕动着眼睛问:“你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问了她啥问题?”
“那天,她讲的是生命的孕育的那一刻,我没听明白,就问她,老师,你只讲了精子和卵子结合就形成了生命,可是我不知道精子怎样才能和卵子结合呢?”曲勇倒是没遮掩这个事实。
罗美兰撇着嘴,说:“这个你会不知道?明明是你明知故问,眼睛竟盯着人家的奶子了吧?”
“我又没娶媳妇,我咋会知道精子和卵子是怎样样结合的?连卵子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呢!”曲勇很诡诈地辩解着,同时他的手还在揉捏着罗美兰的rǔ_fáng。
“行,那就算你不知道吧那蔡静是怎么回答你的?”罗美兰当然不能放过这个猎奇的话题。
“当时她就有些恼羞,狠狠教训我说,男人和女人同房就可以怀孕啊,这个你都不知道?然后我就问她,那什么叫男女同房啊?”
罗美兰嘴里嗤的一声笑:“你可真能装,你会连男女同房都不知道?你还说你不是故意调戏蔡静?”
曲勇尴尬地笑了一声:“我真的不知道!”他怕罗美兰再追问他什么,就说,“蔡静告诉我,就是在一个床上睡觉!我还是不明白,就又问她,,睡在一个床上就可以怀孕?可是那次去乡下劳动住在农村,那夜男生和女生都在一个炕上睡了一夜,也没见哪个女生怀孕啊?”
罗美兰听到这里咯咯地笑着,手里使劲地捏着杨磊落的那个硬物,说:“你可真花花儿,嘻嘻嘻!那蔡静又是怎样回答你的?”
“她说,只有成为夫妻的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才能怀孕。我又问她,这也不对啊,我们村里有个寡妇,男人都死好几年了,可她咋也怀孕生孩子了呢?然后她就狠狠地骂着我,说,曲勇,你真的要是不懂,就去回家问你娘去吧,问她是怎样怀的你的!”
罗美兰笑的更厉害,颤动着大rǔ_fáng,说:“你要是真的不懂,那可真该回家问问你娘去了!”
曲勇瞪着眼睛,说:“我真的不懂,难道不懂还有错吗,要是啥都明白,还用你们老师教干啥?”
罗美兰忍住笑,但她的奶子还在颤抖着,就说:“你不懂没有错,蔡静就是因为这个打了你?不会吧?”
事实真相是因为曲勇课堂上摸了冯冬梅的屁股,才招惹蔡老师的教鞭惩罚的,曲勇当然不能说自己的流氓事儿,他显得很气恼地说:“怎么不会了,蔡静就是因为我问她那些话,就说我在侮辱她,就用教鞭狠狠地打了我一顿。你说这样的老师,哪里像无产阶级的人啊,简直就是资产阶级的‘臭老九’的作风!”
罗美兰当然知道曲勇心里在想什么,她当然不能真的逆着他,就婉转地说:“就凭蔡静打了你这件事,也不能就把她打成资产阶级的,老师打学生自古就是正常的啊!”主要是罗美兰和蔡静没是仇火,她也不想多树立敌人,她就只能侧面地消解曲勇的怨气。
曲勇是个心思险恶的人,谁惹到他就不会放过的,何况现在是他一手遮天的时候呢,他冷笑一声说:“我就不信她没有什么反革命表现,我一定要深挖的,今天我就想办法调查调查她!”
罗美兰审视着他,说:“你不会就是因为蔡静打了你就要报复吧?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啊?”
曲勇哼了一声:“她打了我倒不是啥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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