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累的不行的孙三猴子见曲海山没回应,就又说:“少爷,你听见没有啊?你替我背一会,回到窝棚里,不是我自己玩,你也可以玩的!”孙三猴子知道曲海山还是十八岁的青年,肯定经不住这样的诱惑的。
曲海山虽然无限好奇和渴望玩女人的滋味,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再渴望也不能玩一个死尸啊!退一步说,就算他真的想玩,却也不想背,自己一个曲家的少爷,和一个光棍汉一起背死尸?那算啥事啊?于是,他对孙三猴子说:“谁想玩了?你拿我当你呢?操一个死女人?”
孙三猴子顾不得去分析他这是真话还是假话了,只觉得累的受不了,就说:“少爷,就算你不想玩,那你就当替我背一会儿呗!”
这件事上,曲海山是不能让步的,就说:“我才不背呢,背着一个死人该有多丧气啊!”但他马上又给他出主意,说,“你背不动可以放下来,歇一歇啊,干嘛要一气背到地方,你他妈的死心眼啊,歇一气再背,不就要到地方了吗?”
孙三猴子也茅塞顿开,刚才他一门心思想着快背到窝棚里,眷玩这个女人,竟然忽略了可以歇一歇的想法。他只有放下来歇一会了,但他似乎像疼惜自己的女人那样疼惜这个死人,就对曲海山又说:“少爷,你帮我把她放下来!”
曲海山很恼火地说:“你笨啊?咕咚一声扔到地上不就完事了,干嘛还要放下?”
孙三猴子也很不高兴,说:“那怎么行,那样会摔坏她的,你不想要我还想要呢!”
曲海山弄得哭笑不得,说:“她都是死人了,还怕摔?摔坏了又能怎样,也不知道疼。”
孙三猴子想了想,也是啊,死人了,怎么能知道疼呢。但他还是不忍心,就又说:“少爷,就算她不知道疼了,摔坏了不好啊,摔出伤来,一会就不好玩了,你还是帮我放下来!”
曲海山知道不能不帮这个忙了,自己不帮着背有情可圆,可是帮着放下来就是举手之劳啊。很无奈地走过来,扶着那个女人的身体,真的像放下活人那样很小心。曲海山不小心按到女人肉乎乎的大臀上,顿时一股激荡的感觉袭来,女人虽然已经死了,可是那肉还是那样激荡神经,他忍不住又多摸了两下,总算把女人放到地上了。
孙三猴子就坐在女人的身边,张着嘴喘息着。他眼巴眼望地看着仰在那里的女尸,就像在守护自己的女人在睡觉那种痴迷的神情。过了一会,孙三猴子抬眼看着站在一棵树下的曲海山,嬉笑着问:“少爷,你有没有玩过女人呢?”
曲海山倒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就回答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我才十八岁,还没娶媳妇,哪里能玩过女人?”
“你抓紧让你爹给你娶媳妇啊,玩女人的滋味啊,别提多舒服了!”孙三猴子闭着眼睛陶醉着。
曲海山一脸的讥笑,说:“你说的这么来劲,好像你有媳妇似地?你的媳妇在哪?你连媳妇都没有,还知道玩女人啥滋味?你这不是在糊弄我呢吗?”
孙三猴子一脸的淫邪和诡秘,嘿嘿笑着说:“我虽说没媳妇,可是我也玩过女人啊,不瞒你说啊,咱屯的周寡妇我就没少玩!”孙三猴子说没少玩,那是吹牛,他只玩过周寡妇三五次的,因为周寡妇不是被人白玩的,需要有一定的钱物的,虽然每次的钱物不多,但对于孙三猴子来说,却做不到总有资本去玩,他自己吃饱肚子还困难呢。
曲海山没有吃惊,他知道周寡妇有很多男人玩过,他只是心里很痒痒地问:“那你说说玩女人是啥滋味?”
孙三猴子嘴里啊着,像是在品味着什么,说:“那种滋味啊,说也说不清,反正啊,男人的东西插进女人的身体里去,那种被箍着,被裹着的热乎乎又湿乎乎的滋味啊,那才叫销魂呢!”孙三猴子想着这种魂飞,眼睛溜着身边的女尸,忍不住伸手解开她旗袍大襟上的几个扣子,把手伸进去,直接就摸到了里面的特大的肉坨子,虽然已经没有一丝温热感了,但滑滑的软软的感觉还是那样勾人魂魄。这个奶子可比周寡妇的要大多了,外国女人的奶子就是好啊!他尽情地享受着。
曲海山当然看见了他摸女尸的动作,就说:“死人的奶子你也摸?你真是想女人想疯了!”
孙三猴子眯着眼睛,说:“少爷,瞧你这话说的,我费劲巴力地捞她为啥啊?我不但要摸呢,一会我还要操她呢,啊别看是死人,摸起来比活着的女人还舒坦,外国女人就是不一样啊,少爷,不信你也来摸摸?”孙三猴子这样陶醉的样子也不是单纯为了诱惑曲海山,也多半是他真实的感觉,一来是那个女人的奶子确实大而弹,二来是他是个沾不到女人的光棍,连母猪的奶子他也会摸的有滋有味。
曲海山被他说的,真想过去摸摸,但他咽口水忍住了,但眼睛却盯着孙三猴子的手在女人胸前的动作。
孙三猴子摸着女人的奶子,身下的东西越发受不了,他真想就在这里扒下女人的衣服插进去,但他还是忍住了,这是在道上,万一过人看见多不好,还是回自己的窝棚里,想咋玩就咋玩。想到这里,他恨不能立刻跨到窝棚里去,忽地起身,说:“歇好了,快走吧,你帮我再把她扶上来!”
曲海山没有犹豫就过来了,他帮着往他后背上扶的时候,趁孙三猴子看不见竟然伸进女人的胸里揉了几下,果然很美妙的感觉。但他又马上把手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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