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的囚裤被涌到地上的鲜血浸湿了,她挪了挪脚,在狱卒全身上下扒拉了一遍,扒拉出一瓶药,打开闻了闻,是伤药。鸳鸯撩起囚服,把血痂一点一点扣下来,将药敷上。
鸳鸯看着大开的牢门没动,她已经没有力气跑了。
耳边听得响动,她睁开眼就看到狱卒的尸体被两人合力往外抬。她看了牢外的人一眼,摸了摸自己额头,烧已经退了。
牢外站着一个一身紫色公服的官员,面上有须,眼角有皱,两鬓的头发已至花白,身后跟着两个握刀的侍从。他看了看她,转身走了。
出了这件事,虽然牢里其他狱卒也没人敢来惹她,但狱卒长也没想过她还能活,连着几日都没让她好过。她也没有去折腾自己,养着伤。
对面的牢房已经空出来了,那三个死囚第二日就被带出去了,估计也是到了处斩的那天了。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鸳鸯被带出去安置在一处别院。她在别院养了近半个月的伤。
伤好那天她见着那天那个官员,穿着常服站在亭子里招手让她过去,素净的像是在家颐养天年,教书的老夫子。
他亲手给她沏茶,推到她面前,“在下为请姑娘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鸳鸯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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