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一杆□□,身着红衣,满头大汗。常年的日晒叫她皮肤变得黝黑,看起来就像是个俊逸的男子一样。她一进门就将手里面的□□一折,不过几下功夫,那杆□□便缩成了一个短短的棍子。
何无药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才急匆匆地赶往了父亲的书房。何大看着推门进来的女儿,心有不忍。何无药毫无所觉,还是笑眯眯的:“爹!我回来了!”
“你这丫头,”何大笑了笑,“过来坐吧。”何无药乖乖地在书桌前坐了下来,何大看着女儿,缓缓的说:“你大哥已经进京有一段时间了,如今寄来了家书,说是京里的老太太很想念你,要把你接过去住一段时间。”
何无药的脸立马就耷拉了下来,很有些不情不愿:“女儿不想离开爹娘,这京里规矩多得很,女儿也怕被人笑话。”“莫要给我打马虎眼,”何大笑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你就是怕被束缚着……老太太的话不可不听,你去收拾收拾,明天就送你上京。”
何无药耍赖了半天,何大都不为所动,她只能恹恹地出了书房。等她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之后,脸色立马一变,急匆匆地走到桌边磨了墨,写了一张字条。她将字条折好,然后把自己的侍女唤了进来:“去,一定要看好,不能出差错!”
侍女应了一声,将字条塞到了袖子里,神色平常的出去了。何无药做完了这一切,往椅子上面一瘫,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大人,一定要抓紧时间啊大人!”
她背叛了自己的家族,常年往京城传递着消息,就是为了这个时候,也是为了那个……在京里面的人。
“容真?”何无双推了推花容真,“容真,你似乎精神不大好?”“昨儿没休息好,”花容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母亲拽着我,说了半宿的话,结果就睡得晚了。”
何无双捂着嘴笑:“柳夫人当真是疼你的很。”“可不是。”花容真回忆了一下昨天柳夫人和她说的事情,也忍不住想要笑——听柳夫人描述的那样,将萧无刹的师娘给搬了出来,将他好一顿收拾。
也该叫他吃些苦头,花容真轻轻地哼了一声,抛开这些,继续和何无双说着科举的事情。何郁今天已经下场了,整个普薰书院也全都因着科举之事而放了假。花容真对何郁没有什么想法,倒是何无双,紧张兮兮的,在家里实在坐不住,就跑到花家来了。
“也不知道大哥哥现在如何了,”何无双叹了口气,“我心里面啊,怕的紧。”花容真的笑容有些古怪——能如何?他现在可还是东厂的档头,要说这科举里面没有半点猫腻,花容真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何郁上辈子可是高中了状元,这辈子……估计也差不多,花容真心里面这样念着。何无双兀自在那儿叨叨:“近日听大哥哥说,大姐姐似乎也快要从云州过来了……”
“等等,”花容真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大姐姐?”“容真不知道吗?”何无双眨巴着大眼睛,“就是我大伯家的女儿,跟着大伯在云州边境长大。近几日好像就要入京了。”
花容真“嚯”地站了起来,大惊失色——何无药!何无药要进京了!怎么突然就提前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何无双被她吓了一跳:“……容真,你怎么了?”“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花容真掩饰地笑了笑,“无双,你今日就先回去吧,我改日再向你赔礼道歉。”何无双向来善解人意,看花容真这么一副慌张的样子,也就顺势站了起来:“我也叨扰的够久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何无双走了,花容真抬脚就想往柳夫人那儿去,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何无药进京是一个标志,她兀自记得上辈子,在何无药进京之后,没过几天云州就发生了暴动。何大领着十万虎贲,直指京城。最危险的时候连天堑万流江都被突破了,一直到最后,横空出世的女将军何无药大义灭亲,不仅带领军队,在沙场上杀了近一半的何家军,还亲手斩下了自己父亲的首级,平定了叛乱。
花容真记得很清楚,她在伴驾的时候见过一面这个传奇的女将军。那个何无药的眼神凌厉的叫她不敢直视,那是在沙场上用血锻炼出来的气息,锐利的仿佛一柄出鞘的宝剑,花容真对着她,当时觉得心扑通扑通地直跳,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只是后来何无药怎么样,花容真就不知道了。她在冷宫里面,依稀听说何无药被赐婚了,不过赐婚对象是谁却不得而知。
她没想到,重活了一辈子,为什么这件事情加快了这么多。选秀尚未结束,何郁也未曾摘得状元及第,这何无药怎么就要进京了!
她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强自按捺下心神,飞速地思考着对策。最后花容真有些绝望地发现,她能够选择的,居然只有萧无刹。
和这个太监头子的纠缠,似乎永远没有断掉的方法。花容真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她将下人全都遣了出去,然后对着空荡荡的院子说:“出来!我有急事要找你们的厂督!”
她等了半晌,庭院里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就在花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衣的锦衣卫突然出现,跪到了她的面前:“姑娘,大人会在晚上亥时到,姑娘可还有事吩咐?”
我特么就知道!果然有个专人是在盯梢的!花容真气鼓鼓地瞪着那个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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