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三楼的?”那男子站定后还随口问了一句。
沈峥虽然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微微点了下脑袋。
“兄弟,可别提了,衣服都没脱就嫌我身材不行,说就我这身上的几两肌肉还没她多!老子几时被人这样捉弄过!”陌生男子看着挺清秀的就是身板略单薄,碰到沈峥也以为是约。炮的同道中人,随口发了句牢骚,只不过他话音刚落,见着对面的男子眸光沉仄脸上不怒自威,那男子莫名看得心头一惊,匆匆忙忙就离开了。
沈峥推门进去的时候,黎江晚正百无聊赖的蜷坐在屋里唯一的家具懒人沙发上,白衬衫上的扣子解了几颗,隐隐露出酥。胸,那衬衫长及她的大腿下面一点,饶是如此还是白花花的赤。裸着大腿。
她的右手还夹着烟,眸光迷离,脸上因为酒精的缘故绯红一片。
就这个把月的时间,她整个人都瘦的快要脱相了。
整个屋里都乌烟瘴气的。
他才看了一眼火气就蹭蹭的上冒起来,转而去把后面的窗子打开,好让屋里的烟气散去一点。
黎江晚看到沈峥,并没有多大意外,懒洋洋的问了句,“你怎么过来了?”说完后又猛地吸了一口吞云吐雾起来,姿势娴熟。
估计是到这里后就开始没日没夜的酗酒酗烟。
沈峥把窗门打开后,直接往她面前走去,伸手就把她手上燃到一半的烟蒂夺走直接扔到地上踩灭,他见着被子上面乱扔着她的外套,他径自过去,拿起外套时下意识的看了下床上的床单平整,并未看到任何陌生男人留下的蛛丝马迹。
他拿起那件外套往坐在懒人沙发上的黎江晚走来,可是她整个人都没骨头似的瘫靠在那里,沙发又窄,他甚至都挪不开手脚,他打量了一眼直接把黎江晚拎小鸡似的拎到床上。
相比以前的手感,就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她明显轻了不少。
沈峥把黎江晚扔到床上并不心慈手软,直接发狠的把她甩到床上,她是后背先落下摔在被子上,依旧还有点痛觉传来。他没待她起来,直接拿起外套影往她身上套去。
“别啊,待会还有人要来,他们可不希望我穿的像是个禁欲的卫道士似的,男人都好这口,你应该比我还清楚。”黎江晚慵懒的坐起来,直接拒绝了沈峥硬塞过来的外套,而且刚才被他这么一摔,她身上的衬衫领口更是开了不少。
里面居然都还没穿内衣,大半个浑。圆直接就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她倒是有法子彻底激怒他。
来到这里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
她倒是想要让自己与世隔绝。
可是有时候最简单的事情也难如登天。
只要一空下来,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头空荡荡的,那种虚无的感觉令她不安,不安到快要发疯。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可是她知道自己在害怕。
工作时她还能勉强让自己集中注意力有片刻的安宁。可是只要一空下来,每一分每一秒都要逼疯她。
所以她开始酗酒酗烟,被那劣质烟酒充斥的有事可做,至少还能让她有片刻的消停,可是只要一停下来,那种灼灼的心慌感立马重新钻了出来。
她找不到其余的方式转移发泄心头的不安。
即便她这样恨着他,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会闪过以前和他在一起的场景。
她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摆脱他的影子,摆脱他在她心上留下的踪迹。
随着她在这里外派的期限临近,她心头的不安感日甚一日。
她开始愈发没有节制的酗酒,想要让酒精麻痹自己的思维。
可是全都没用。
她甚至毫无原则的找陌生人约。炮。
想要借此冲刷掉有关他的全部记忆。
可是全都没用。
陌生男人过来衣服还没脱掉,她就觉得恶心的厉害。
其实,她最恶心厌憎的还是她自己。
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再过一会还有人过来,为免尴尬,你要不先回去吧。”她依旧维持着颇为不雅的坐姿,懒懒散散的开口。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勾搭男人!”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个醉醺醺的毫无精气神的会是黎江晚,她整个人都像是由里到外的腐朽发烂了,跌在泥堆里,怎么也扶不起来。
他愤怒的难以形容,然而,他更愤怒的是,他对面前这个自甘堕落随意作践自己的黎江晚束手无策。
他今天听了那个杨姓指导员说的内容后就像是踏入了个热烘烘令人神智发昏的梦境,身子不是他自己的,心也不是他自己的,就连大脑都像是短路了似的。
唯有心头的无名怒火在一茬茬的冒上来,将他平日的所有理智所有原则全都悉数打破。
他要把她从深不见底的烂泥堆里扶回来。
原本以为让她换个环境纾解下就会跨过去了,没想到她就这么不堪一击,跑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作践自己。
他只是不得其法罢了。
他更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在这乱烘烘的梦境里挣扎过,也想过要让自己静心静气的,他是想着要和她心平气和的坦诚过去的,他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然而全都没用。
他杵在原地,唯有双手因为这滔天怒火开始紧握拳头起来。
要是她是个男人,他兴许会痛快的动手教训她一顿。
可是,她是个女的。
他甚至都不能痛痛快快的和她动手。
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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