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地看着,半点也没想管一管的意思。
后来苗铁方知,两个混混中的一个是那两个差爷中一人的亲侄儿。
说到这,苗铁不由自主地瞄了眼展颜,生怕他说道那守门差爷的不讲王法,偏帮作恶偏得没门的话惹恼了展颜。
展颜自然意会得到苗铁怯怯的小眼神,半会没开口只在一旁坐着静听的他,这会不得不开口说道:
“说下去。”
听到展颜淡淡不含半点恼怒的三个字,苗铁终于放下心去继续往下讲。
阴十七则在奇怪苗铁为什么那么悚展颜?
帮架的结果毫无意外地两败俱伤,还是苗铁与赵鸿福这边一面倒的一败涂地。
当然被苗铁年少不畏虎的狠劲之下,两个混混也是满脸的鼻青脸肿,除了抢得赵鸿福钱袋里刚得的酬劳与原本带出门总共加起来的五两银子之外,也没得到多少好处便是。
两个混混盯上赵鸿福也是有段时日了,他们见赵鸿福开了家打铁铺,且生意还不错,心想定然赚了不少银两,不事生产的他们不禁眼红了,心心念念想着劫一劫这手到擒来的横财。
趁起赵鸿福刚与铺里学徒去给邻近村里送去定制的铁制成品后,必定收了不少酬劳之际,他们将赵鸿福拦在了县城大门之外。
阴十七问:“不是还带一个学徒同行么?怎么只剩赵鸿福一人被那两个混混打?”
苗铁道:“那学徒是我们村里的,早我几年拜在师傅门下,是我的师兄,师傅与师兄将铁制成品送到雇主家里后,天色见晚,师傅便让师兄归家去,不必再与师傅同回县里了,于是便成了我师傅一人独行。”
阴十七奇道:“你师兄既在也是拜在赵老板门下当学徒的,那他的打铁技艺定然是不错的了,为何没听到他什么盛名?这邻近的村子里也就你与铁十娘的打铁技艺出名些,不知你师兄姓甚名谁?”
苗铁勇救了赵鸿福之后,本来不再收学徒的赵鸿福看在苗铁不相识时便出手相助于他的份上,他破例收了苗铁为最后一个学徒。
这样的发展也是相当狗血。
向来都是英雄救美人,然后成就一段美好姻缘的。
没想到这少年勇救老伯,居然也能成就一段师徒美如画的恩情佳话。
赵鸿德一生就收了两个学徒,一个是苗铁,另一个则不得不说一下这世间的千般巧合,或者说这便是命运的安排。
苗铁道:“我师兄早年拜于师傅门下当了学徒,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竟是不再学打铁的技艺,连师傅的铺里也不再去了……”
也是如此,鲜少有人知晓边叶村里还有另一个打铁技艺十分不错的铁匠。
而这个人就是——叶奇胜!
阴十七与展颜皆让苗铁说出来的名讳吓了一跳,她不可置信地重复问道:
“你说的是……叶奇胜?”
苗铁点头道:“就是叶大叔,我听闻展捕头与阴快手你们早几日还曾到过叶大叔家查问朱兰姐家的情况,不是么?”
说到苗寡妇朱兰,苗铁一脸惋惜,苗铁妻子亦是一脸悲伤。
阴十七猜着苗寡妇未嫁前在边叶村里,与苗铁夫妻的关系应当是不错的,本该问问一些关于朱家姐弟的情况,可她这会更急切地想要知道叶奇胜为何要放弃了打铁的手艺,全然做个老老实实的庄稼汉?
可苗铁说,他也不知道。
苗铁曾好奇地问过赵鸿福,赵鸿福却只道不许再问。
苗铁也问过叶奇胜,可叶奇胜却连苗铁唤他为师兄都不让。
起先苗铁不以意,偶尔还是会叫上两声,但每一回皆让叶奇胜突然就上来的拳头打怕了,这才晓得叶奇胜是真的不愿苗铁唤他为师兄。
展颜问:“叶奇胜不再到赵鸿福那里当学徒一事是几时的事情?”
苗铁回忆道:“应该是在我拜于师傅门下当学徒后的……一年左右!”
阴十七追问:“那会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苗铁不明白阴十七的意思:“特别的事情?”
阴十七举例道:“比如说,你师兄与你师傅因着什么事大吵了一架?或者你师傅有什么不肯教你师兄的,你师兄一时恼了起来愤而离开打铁铺的?”
苗铁连想都没想便摇头道:“不可能!我师兄很是尊敬我师傅,我师傅也十分看重我师兄这个学徒,若非当年我走了狗]屎运遇到我师傅,又一股热血冲上头,不要命地跑上前去与那两个混混打了一架,我师傅定然是不会收我为学徒的!”
赵鸿福很早以前便说过,他一生只收一个徒弟,并且倾囊相授。
于是收苗铁为学徒,十分出人的意料。
不过在听到苗铁勇救了赵鸿福这一段之后,又不禁觉得赵鸿福会再将苗铁收于他门下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既然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那又为什么叶奇胜会突然弃了已学了多年的打铁技艺,自此不再学不再提,甚至苗铁唤他一声师兄都不让呢?
阴十七觉得这其中定是有缘由的,只是苗铁并不晓得。
展颜也是这般想道,想起菱角铁丝又问道:
“你师傅的打铁技艺,你可全部学会了?”
他带着衙役在县里查访打铁铺时,便查访过宗家打铁铺,因着它是县里最具盛名的打铁铺,他还是头一个去查访的。
但赵鸿福当时听展颜说后,只轻轻地摇首说,他不会也没见过。
当然这不排除赵鸿福说谎的可能,于是展颜这会想着兴许能从苗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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