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他会挽留我,会信誓旦旦地跟我说:给他时间,他会处理与秦蓉的一切,可是好一会,他都没有说话。
这个如烟的可恶男人,他到底要把我弄到如何悲惨才会摆手。我不喜欢婚姻,不喜欢束缚,我喜欢游戏,我喜欢欢乐,可是我从来不喜欢伤害,不喜欢越界,如果要我做罪人,那么我宁愿放弃。
唐哲吸完烟后,反抽了一口气,他平稳地说“那我们分手吧”
就这样,我们再次分开了。
几天后,新闻中心b分台的总编出了车祸住时医院,b分台事务需要人管理跟进。老胡觉得我是不二人选择。
“我打算向领导推荐你临时出任b分台总编位,任职时间大概为几个月。你意下如何?”
“我去”
简单几个字,就将我与唐哲分隔两地。b分台位于新闻中心总部的隔市,那里的繁华与北上港相差不远,车程大概要3小时左右。
为了彻底将唐哲赶出我的生活,我拼命地逃,这就是是我的本性。我收拾行李,连夜带跑地搬到b分台宿舍去。
新家很好,位于市中心,交通便利。我坐在沙发上,细细地呼吸,干净的味道很好,我讨厌烟味,还有那个得意洋洋的家伙。
大约一个月后,有天门铃响得很急,那时候,是晚上20点左右,会是谁?我没有窥视门孔,这里治安很好,我放心地打开大门。那一刻,我呆了,我无法相信唐哲居然站在那,满身全都是血,额头,脸颊,手臂。。。他被人打了?无数猜测在脑里闪过,我整个人僵在那,不知道要怎样做才好。
唐哲往前踉跄几步,匍匐之势,略显几分苍白,伤痕累累的血手搂抱着我,力度不重不轻,脸抵肩膀位,雪白的t恤被染上层层稠血,肌肤毛孔瞬时张开,我回抱他,视线开始模糊不清,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这么容易哭的人。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唐哲声音微弱,咬字却异常清晰,我听得很清楚。
“。。。”
我轻轻地抱着他,身体不敢用力,怕伤着他,我吻了吻他的嘴唇,唇皮干涩,裂开一道道细小的伤口,血腥味缓缓漫延。我温柔地舔舐直到嘴唇濡湿后,开车送他去医院。
医生为他做了消毒包扎伤口处理,吩咐我不要让伤口碰水,怕引起发炎。我拿起一大袋子药,陪着他回了新家。
这段日子,我很开心。生活很忙,我却丝毫感觉不到枯燥乏味,周边的颜色仿佛一下子色彩斑斓了。色彩炫目旖旎,我傻傻地相信这次不会是梦了。
“我要吃炒饭”唐哲撒娇道。
“大少爷,现在几点?”我指着墙上的钟,不可置信地说。
深夜12点,有谁还会想吃炒饭!我故意不理会,不耐烦地盖上被子。
一会后,厨房火炉‘啪’地一声,油在炉子里‘嗞嗞嗞’作响,翻炒米粒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他做饭,会他洗衣服,会他换繃布。。。就像妻子一样,默默地为他打点一切,感觉我就应该如此。
唐哲为何受伤,我没有问,他也没有说。沉默,成了我们的共通语言。你不需要说,我不需要问,心有灵犀一点通,就是如此吧。
白天我会上班,傍晚我会回家。
我不做的时候,唐哲打开电脑写文稿,活动治愈的手干起家务活,还会做菜等我回来吃,日子过得很幸福,我又开始贪婪了。
某天,我回来晚了。我进屋后留意到唐哲在书房里打电话,他说话的声音很柔,像水一样围绕着你。那个电话像个小刺头,扎在心头间,我知道他给秦蓉打电话了。有些事情,不是你选择不问,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一厢情愿的想法,让我狠狠地给自己打巴掌。工作上,我是理性的新闻工作者,永远知道自己的界线在哪,感情上我却一再放纵,落入像魔鬼一样的男人手中,贪心地享受着他给自己的一切,我一再而三给他机会,用无数地借口掩饰自己的罪恶,然后又痛苦地怪责自己,最后像疯了一样原谅了他。重复分手,重复原谅,我开始累了,开始想知道两人的未来,原来,有时候我也可以是一个女人,一个为自己未来幸福盘算的女人。
“我们分手吧”我凝重地说,与以前不同的是我不再垂头了,我与他直面对视,化去了以前的不舍,往日的尴尬。
“别闹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唐哲觉得我在开玩笑,不可置信地问
“不要继续了,你给我走”我坚决地说,他懂得我的决定。
“。。。”
唐哲没有再说一个字,他生气地换了衣服。‘啪’的一声,甩门而走。我站在门前好一会,那一刻,我还在犹豫是否要追出去。
门的别一端,唐哲站在不远处,他在等候,希望我能走来。
我与他再次分开了,这一次,我保留了一份镇静,说白了,其实是一条后路,一条保持镇静的后路。
☆、唐家老么的幸福春天陆
一个女人如果只享受工作,那么爱情大概也到尽头了吧。
台面文件堆积如山,胡瑛配带黑框眼镜,认真地审视每个不同,看着它,感觉就是一股力量、一股冲劲,而英文则是一股憧憬,这大概就是生母与养母的区别。
穿着黄皮肤,长着白思想。
胡瑛对下属从来不说重话,遇到问题决择与分歧时,她会反复地问‘你认为这样做好吗?’‘这个问题你需要多考虑’‘这就是最好的吗?’
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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