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咱们现在的钟点来说,是到了夜里七八点钟了,哥俩啊归置归置东西也就睡觉了,那个年间也没有个电视看也没有广播听,早早的也就睡了。”
“老中医说的好,天醒我醒,天睡我睡,这是有道理的,我们人类的身体是跟周天吻合的,需要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夜里面五脏六腑啊,大脑啊,都需要调整,要给它一个休息的过程。”
何向东说这番话的时候,那些个老大爷耳朵都竖起来了,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养生是最重要的主题,像后世到处都有的广场舞就是最好的证明。
何向东继续往下说:“哥俩躺下了,前文书咱们讲过,这是一明两暗,这么三间房,正中间是客厅,靠西边住的是兄弟张双喜,靠东边住的是哥哥张双庆。诸位你们可记清楚这三间房的位置,稍后的捉妖可就跟房子有关系。”
架子铺好,何向东稍稍一顿,语气急促了起来:“敢等到夜里,这门帘子忽的一挑,一股子旋风便吹了起来,呜……呜……”
在这里何向东使上了口技,从他的嘴里发出了旋风旋转的声音。
在场的听众完全都沉入到故事里面去了,也没有发现何向东口技的玄妙,只是有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一个个背脊上面都起了寒意了,头皮有点发麻,可是却完全被这个故事给吸引住了,因为到了这里前面漫长的铺垫才完成,开始进入到正题了,张双喜捉妖的真正魅力才真正展现了出来。
外行是没有注意到,坐着的几个内行却看出了门道。
薛果早就知道何向东口技功夫很是了得,倒也没有太惊讶。
陈猊公不是曲艺行人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单纯觉得何向东的口技不错,学旋风学的很像。
傅盛可是真正惊讶了,口技是相声十二门功课之一,相声艺人最好要学一点。评书里面也有用到口技的地方,所以优秀的评书艺人也要会一点口技。
但是这些人会的口技大多都是皮毛,真正精通的人很少很少,用手指头都能数出来了,能有何向东这种火候的就更少了。
何向东露的这一手着实让他惊讶了,会口技在说相声说评书里面可是占很大优势啊。
那么既然口技这么重要,那么为什么演员不去学呢?
一个原因就是要求严苛,不是什么人都能学得来口技的,自己先天条件要求很高。第二个就是要学好不容易,要花费很多功夫很多精力,这些演员学相声学评书还嫌时间不够呢,哪里还有时间研究这个啊?有点皮毛就够用了。
何向东是自由聪慧,自己条件也好,又幸得有张玉树这样的名师倾囊相授,他的根基才打的稳固。而且闯荡江湖这么些年他也一直都没有放下,苦练,这才有了小成。
二楼的老者也露出了惊喜的神色,道:“他居然会口技,而且口技功夫还如此深厚,难得啊,难得啊。”
旋即,惊喜又变成了遗憾:“唉,就是可惜了,还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房间那个邋遢的年轻人看了看老者,又转头看了看还在说相声的何向东,轻轻叹一口气,露出怀念的神色来。
“有东西就站在了床头。”何向东一声断言,所有人当时便毛骨悚然。
傅盛眼中精光大作。
原本还很遗憾的老者此刻也是眼睛一亮,有些诧异地看着何向东。
“张双庆是个练武的人,虽说是睡着了,也喝了点酒,但还是醒了过来,有所察觉了。扑棱腾,张双庆只觉得眼前有那么一人,噌的一声响,房间里面亮了起来。”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屏气凝神地看着何向东。
情节到了关键时刻,何向东继续道:“张双庆也坐了起来,刚醒了过来,眼前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什么。过了一会儿,眼前亮了,瞧清楚了,这儿站着一姑娘,那叫一个千娇百媚啊。”
众人这心神一松,完全跟着何向东的说书在走了。
张双喜捉妖要进入了,故事扣人心弦的一面终于展示出来了,而何向东的最强水平也在故事逐步进入之时,渐渐展露出来。
“一天两天三四天,接连十天,是夜夜笙歌,旦旦而伐,这张双庆就算是铁打的身体这也吃不消啊。眼眶发青,面色惨白,脚步虚浮,这都快走不动道了。这张双喜可就瞧见了,哟,哥哥您这是怎么了?”
……
“张双庆回东屋,张双喜回西屋,但是这张双喜也没有睡觉,也没有脱衣服,在这里等着呢,因为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耳听得打更人打更,三更天了,张双喜一个机灵,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声音。倘若这个声音是哥哥的还则罢了,但这个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
“张双喜先撩开自己的门帘,也没敢大动,只见的哥哥那边房间好似有动静,恍恍惚惚,有人影晃动。张双喜心想我这得要去看看去,蹑手蹑脚出了门,来到了哥哥的门口,一瞧吓一跳啊,自己哥哥坐在坑沿上,面前摆着一个桌子,桌子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可哥哥这手里面好像端着酒杯似得,对面也没有人,但是张双庆却在谈笑风生‘来啊,喝一杯,乖乖吃酒来’。”
话音刚落,明明是正中午,但是现场所有人都毛骨悚然起来,鸡皮疙瘩全都竖了起来,大家都被何向东营造出来的恐怖场景给吓到了。
傅盛有些坐不住了,眼睛瞪得很大,倒不是被吓得,而是这一刻何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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