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句话,薛果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并不认为何向东有取胜的可能。傅盛的实力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相信只要给何向东足够的时间,他肯定能超过傅盛,但绝不是在现在。
还有一点就是,他没有见过何向东说过单口相声啊,他们都是说对口居多,能说对口不代表能说单口,这是两回事。
而且单口相声比对口相声要难,傅盛已经把他单口相声的超强本事展示出来了,薛果不认为何向东有半点胜算。
“东子。”见何向东迟迟不肯说话,薛果又紧张的喊了一声。
陈猊公只是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何向东,也不多说话。
傅盛说完单口相声,拱着手和观众说了几句话,告诉他们今天就说这里了,然后就坐在一旁喝茶,也没有理会何向东,连往他那边看一眼都没有。
思考了好一会儿,何向东才抬头问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或者我们可以互换失传的段子,我会好些失传的东西,一换二,一换三都可以。”
陈猊公笑着摇摇头:“我们不想要你的相声,我们只是想找一个优秀的传人传承《九头案》罢了,若不是那人推荐了你,我们都不会考虑你。”
“谁?”何向东眉头一挑,他早就感觉到了,他们中肯定有人认识自己,现在果然如此。
陈猊公呵呵一笑:“是谁你就别管了,管好眼前的这场比试吧,《九头案》不传平庸之人。若觉得实力不够,趁早离去吧。”
何向东咬咬牙,问道:“真的就只有让我退出相声界这一条路吗?难道就没有别的选择吗?”
“呵呵……”陈猊公淡淡笑了几下,微微摇了摇头。
“砰。”薛果怒了,拍着桌子大骂道:“有你们这样的吗?东子那么爱相声,你让他拿相声生涯来跟你们赌,有你们这样做的吗?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一个真正爱相声的人吗?还找人传承《九头案》?传承个屁,这种狗屁传承,不要也罢。”
旁边坐着喝茶的几位老者都纷纷看了过来,不明白这里为什么突然就发生了争吵。见状,掌柜的也赶紧笑着过去安抚。
看着发怒的薛果,陈猊公也一点都不恼,斯文地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说道:“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上,没有把握,你就走吧,我不难为你。可你要接受比试,我希望你愿赌服输。”
“东子,我们走。”薛果抓着何向东肩膀,站了起来,想要把何向东拉走。
可是何向东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何向东。”薛果提高了好几个音调:“你能不能理智一点,你现在是赢不了他的,但是我相信不出三五年你的水平一定能超过他,到时候我们再来就是了。九头案又没有失传,我们总有机会的。”
陈猊公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你……”薛果气极,怒视着陈猊公。
陈猊公淡然笑笑:“另外,告诉你,傅先生也不会完整的九头案,现在全本九头案就只有那位老先生一人会,所以愿不愿意参加这次比试,随你了。”
听了这话,何向东闭上了眼睛,咬着牙齿,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猛然张开眼睛,眼中迸发出精光,果断说道:“我参加。”
“何向东,你疯了啊。”薛果怒吼。
何向东冷静摇头,沉声说道:“我没疯,现在全本的九头案就只剩下一人会了,万一那位老先生出什么意外,那九头案就真的要失传了,我不能放弃,我不可以。”
薛果把何向东的肩膀掰过来,眼睛死死盯着对方,他咬着牙,面目狰狞道:“何向东,你清醒一点,那人的实力你也是见过的,你赢不了的。你是拿相声生涯做赌注,你是不是疯了,你那么爱相声,你怎么可以拿这个做赌注?”
何向东还是第一次见到随和薛果如此认真,他感动地笑了笑,道:“你放心,我没疯,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我不会那我的相声生涯来做不可能的赌注的。那人的实力虽然很强,但我不一定输他。”
薛果一愣。
傅盛坐的也不远,自然也听见何向东的话了,他不禁转头诧异地看了过来,他自己很清楚,刚刚他自己可是已经把全部实力都展示出来了啊,想必那年轻人肯定也是看的出来的。
看到如此状态的自己,他还敢应战。这到底是盲目自大,还是真有如此实力呢?
何向东没有多话,把背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叠好的大褂,就往身上套去。他很舍不得九头案,他也很爱相声。但他也不是傻子,那天在饭桌上他只是答应了要比试,但具体的细节是现场才商定的,刚才不久商量了好久,他也想探探这伙人的究竟。
到了现场之后,他确定了这些人对自己并无恶意,只是选择传承者的条件苛刻一点罢了,如果他自觉不如傅盛,直接离去便是了,也不会受到刁难,足可以证明这些人不是刻意要害自己。
他很想要九头案,也很爱相声,倘若今天他没有一点把握赢傅盛,那他自然不会拿自己相声生涯来打赌。
而现在他还是应战了,是害怕那位老先生出意外而导致九头案失传,但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信心罢了。
他不认为自己会输。
穿上大褂,何向东双手从胸前捋了下来,把大褂整理的特别妥当。
看到这一幕,傅盛的眼睛不由得一亮,穿上大褂的何向东给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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