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艳刚进屋,就被宋颖这一连串的指责骂昏了头。
她背叛好友?
季安宁给了她什么好处?
眼前这个急利嘶吼,表情夸张狰狞的宋颖,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知书达理,说话清晰有条理,他们一校公认的才女,宋颖吗?
好像一碰到顾长华这三个字,宋颖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要爆掉。
许文艳仔细的看着宋颖,想从她身上找到一丝原来的熟悉感,然而并没有。
“宋颖,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是你用来要挟顾长华的筹码!”许文艳继续道:“如果你是想以这件事情的真相,和顾长华谈条件,你以为像顾长华那样的人,还会多看一眼吗?我看你是疯了,你偷偷去安城的事情,我都替你瞒着你妈!”
许文艳对视着宋颖的眼睛:“还有,你去安城,都没有提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作为一个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我当然要站出来,告诉他们真相!”
许文艳底气远远比宋颖足。
可宋颖被许文艳训斥了这几句,心里仍旧没觉得错。
“我又没说不告诉顾长华真相,就这么一天!”宋颖歇斯底里的声音忽然弱了下来,跌坐在地上,带着哭音道:“就这么一天……一天就够了…我抱着那么大的勇气去找他的……”
宋颖哭花了妆容,不断的抽泣着:“文艳,你知道我认识他多少年吗?从我有记忆以来,顾长华这个人就在我的记忆里……将近20年,我都以为,会是他的新娘,家里也从小打趣,说要我们结婚的……”
宋颖哭的嗓子喑哑:“我等了这么多年……现在却连和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宋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心里清楚明白,顾长华和季安宁结婚了,可她心里就是迈不过这个坎,她被过去那些所谓的回忆绊住了。
别人进不去,她也走不出来。
宋颖抱头大哭,期待了等待了那么多年的人,突然有一天,变成别人的了,她却成了别人口中的第三者,破坏者。
宋颖泪眼婆娑的望着许文艳,眼睛红的充血,声音干裂嘶哑:“明明……明明是季安宁插进来的……她什么都没有做,却轻而易举的抢走了我的梦想……”
许文艳看着在地上哭到岔气的宋颖,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可是,他已经结婚了,你也是时候往前看了。”
难不成还真打算在顾长华这颗树上吊死。
旁观者清,许文艳看的明白,宋颖口中两个人故事,其实不过都是她一个人的回忆罢了。
顾长华要当真对她有感情,怎么可能会同意娶季安宁呢?
宋颖又哭又笑,怎么往前,她想往前看,可是她就像被困住了一样,根本出不去。
她不甘心就这样放手。
宋颖是属于那种不掉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除非她真的看不到一点点希望了,或许才有可能放手。
原本的兴师问罪,变成了宋颖诉苦痛哭的专场。
……
等到下午两点,金秀梅就让顾长华带着季安宁回家了。
医院里也用不了这么多人看着。
他们小两口并排走在消融的水泥地上,气氛是一度的尴尬。
顾长华闷沉沉的,安静了一会,率先打破了沉静:“白浩然和方玉枝能成?”
季安宁摇头:“白浩然这个人……说不清。”
要是没有宋颖这出,她或许还敢点头,但现在,她也不想让玉枝找白浩然了。
“怎么?”顾长华眉头上挑,铿锵有力的嗓音一字一句道:“不是相比之下,他比较拔尖吗?”
季安宁愣了几秒,这个相比之下……她莫名其妙看了顾长华一眼:“你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吗,改注意了。”
顾长华忍俊不禁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是因为宋颖。”
季安宁一向不怀疑顾长华的推断能力,况且刚才那会功夫,也就只有宋颖出现了,一个年轻貌美,打扮洋气的姑娘,吸引一个单身男医生,似乎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季安宁闷闷不乐的点头,和顾长华吐苦水:“真想到他是这种人,早知道就不拉玉枝过来了,我一会儿还要去和玉枝说声,不然以后真的闹掰了,我这个搭线的,首当其罪。”
顾长华点头:“我陪你,我记得和你家挨的不远,正好我去看爸妈。”
季安宁想了一下答应了。
顾长华这个女婿经常在部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是该去她爸妈那一趟。
他们两人在南区口买了些水果,提着水果进了季家。
季国强在屋子里无聊的左右手摆棋,不经意抬头,就看见从院子走进来的小两口。
“长华回来了。”季国强出声,正在看电视的范敏立即站起身子探头往外看,可不就看见了他们小两口。
“对对对,他爷爷出这么大的事情,长华应该回来。”范敏收拾了一下桌子,关了电视,笑盈盈的走出去
季国强看到顾长华更是急着招手:“长华,来来来,下盘棋。”
“人家孩子还没坐呢,你就急着下棋,下什么棋。”范敏瞪了季国强一眼,小声道。
“没事妈,我正好也手痒了。”顾长华将买的东西双手给范敏递过去,跟着季国强进里屋摆棋。
范敏道:“那我去给你们洗水果。”
“囡囡,小时候爸也没少教过你,现在还记得吗?”季国强一边摆棋一边和季安宁说话。
被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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