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先生,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必要到处与人结怨呢?”
“行了,我心中有数,我劝冯律师你也别助纣为虐,小心会遭报应的。”
“行行,居然卢先生不愿意,我回去复命就是。”心中难免有些生气,但是仔细一想,好像自己干的确实不是啥光彩的事,黑鸦干的罪行他多少也知道些,尤其是贩、毒一罪,简直是在祸害青少年。
另一边,洪易铃听后怒骂:“这卢奇鸟,敬酒不喝喝罚酒。冯律师,你再帮我走一趟,给他二十万块,让他网开一面,饶过我老公一命。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他。等等,再跟他说,若是我夫妻二人出来,我们绝不再与他作对,麻烦冯律师再帮我们跑一趟吧。”
“哼,区区二十万块,就想收买我?冯律师是忘记了我刚才说的话吧,就算是堆个一千几百万过来,我也未必会动心。冯律师就别再有其他想法了。”这是卢奇鸟给出来的回答。
嘟嘟。
冯律师还想帮忙求情,卢奇鸟的手机突然响起了。
“喂,是奇鸟吗?”
“是是,我是。你是大姨丈?”
打电话来的是谢燕玲老公,卢奇鸟和他们家倒是常有往来,虽然不是血亲,关系却也不比血亲差。当初卢奇鸟创业之初时,得罪过不少人,多亏了他们家借自己两条狗,后面没少帮卢奇鸟忙。
杨信伟似乎有急事,说:“是是是,我是。奇鸟,你大姨被人打伤了,现在正送往医院,你快跟你干妈说一声。”
卢奇鸟忙问:“伤势怎样?被什么人打伤的?”
“哎,说来话长,你干妈在吗?让他听听电话。”
卢奇鸟跟谢津津说了一声,谢津津立即小跑着过来,说:“喂,姐夫呀,嗯嗯,我知道了,好,我马上过去。”
“奇鸟,你大姨被人打破脑袋,还掉水里去了,现在情况很危险,你大姨丈快哭死了。咱们带点钱,赶快过去吧。”谢津津怕他送人来时走得急,带的钱不够,所以特地吩咐卢奇鸟带些钱过去。
打破脑袋再掉进去水里,很容易造成破伤风的,卢奇鸟立即就上去把银行卡和一些现钱带上,和谢津津赶过去医院。
这边冯律师赶紧解释说:“卢哥,这可不关我事……”事情太巧合了,冯律师怕卢奇鸟会怀疑是他们派人要挟卢奇鸟他们的。
卢奇鸟冷冷的说:“是不是你们我回头查过就知道,若是让我查出又是他,有他们夫妻好看的。”
两人赶往医院,谢燕玲已经送进去急救室了,果然如谢津津所猜测的一样,杨信伟因为走得太急,所以只带了家里的一千多块钱现金出来。存折倒是带上了,但是却不是医院附近的银行。
卢奇鸟立即掏了一千块钱出来,帮他们补上押金。之前他们交过一千多块钱,医生倒是没拖延,先给谢燕玲去做手术了。
张艺宝!
卢奇鸟想起了张艺宝,将她拉过来问:“艺宝,过来过来,刚才我大姨进去了抢救室里面,现在有半个小时了还没出来,你有没有空帮我去打探下消息?”
张艺宝举了举手上的血袋,说:“你大姨就是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吧?应该没生命危险,刚才护士长让我去血库找了一袋血过来,她失血过多了,要输血。”
“这就好,这就好。”三人放心下来,卢奇鸟就问杨信伟,说:“姨丈,大姨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被人打破脑袋了?”
卢奇鸟才想起,应该不是黑鸦他们干的,刚才洪易铃才派人过来想让自己放他们一马,当时自己还没答应,洪易铃肯定不会胡乱找人对自己的亲戚下手,从县城过去五山村有大半个小时车程,没这么快,应该是冤枉他们了。
杨信伟说:“哎,这几天也不知道倒啥霉了,前些天和你大姨包养了一个水库,因为那水库之前是没人承包的,一直空闲着,很多外地来的人会过去哪儿抓鱼。我们水库承包下来之后,就挂了一个牌子说这儿已经有人承包了,往后不准随便过来抓鱼,否则一经发现就偷一罚十。哪知道有几个家伙就是不听,一连过去我们这儿好几趟了,因为那些人看起来好像是出来混的,我和你大姨也不敢罚他们钱。前两次他们抓够鱼就走了,可是昨天却来了七个男人,我们喊他们也不听,在水里网了一大箩筐鱼,你大姨急了就打电话报警,警察来了罚了他们七人三百块钱,然后又把鱼放回去了。”
卢奇鸟想,这些混子肯定是吃亏了,所以今天就过来报复了。
“今天他们又过来了,开了三辆车子来,弄了十几个人,没人带着一大串鱼雷,在我们水库里炸鱼,转往鸭子堆里放鱼雷,把我们养的鸭子和都给炸伤炸死了一大片。你大姨又想打电话报警,就被他们一木棒给砸地上,滚进去水里了。好在我及时回来,不然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杨信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听的卢奇鸟的心都酸起来了。说:“这伙混混是啥人?居然这么牛,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这儿不得不说一下,其实这伙人倒也不是专门跟他们作对,只是因为水库有三两年没人承包,他们习惯了过来这儿抓鱼,杨信伟夫妻把水库承包起来之后,认为是他们夫妻损害了公众的利益,害得他们没法抓鱼,所以就跟他们较劲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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