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草和风景。”吕一枚拉着吕一倾走在前面。
拿了人家的翡翠和金子就是假装也得假的几分真诚,反正她吕一枚也不打算全程陪同陈思弦。
如果不是他家的翡翠漂亮,谁会愿意去理会这么一个过目不敢忘的人儿。
“陈公子,看,这就是你念念不忘的顺风长廊了。”吕一枚笑容灿烂地介绍。
“嗯。好美!”陈思弦站在半山腰的顺风长廊往下看,大部分裕鲁山庄中心区都呈现在眼底。湖隐轩水抱山环处恰当又美观,四周尽是绿树葱郁,花木繁多,虽然也就是深秋,如果不是有高大的树木在飘落落叶,你根本不知道是在深秋。望前面左侧边一看,一座凸凹起在半空的山亭仿佛在空中的挂着一般。
“陈公子,那是倚云亭,是裕鲁山庄的仙境,人坐在那个凉亭中,会感觉自己是神仙。”吕一枚指着陈思弦看着的那坐山停介绍。
“这就是裕鲁山庄最有名的“树人屋”了吧!陈思弦随着吕一枚的带路,看见了一处比普通家舍稍高,瓦面竖有一匾——“树人书屋”。的匾牌。
下有一副对联:
上联:到门莫问姓名,花草一庭欣有主
下联:入室自分雅俗,图书四壁可留人
“对!陈公子说的对,这里就是吕一倾小姐常常逗留的地方,我不爱读书,所以不喜欢来。”吕一枚把曾元均的名字去掉。
“树人书屋”是吕一倾常常在此教曾元均读书的地方。
☆、54抢人抢到裕鲁山庄
陈思弦望了吕一倾一眼,难怪她的身上总是飘出来一股股诗香味,原来是在此地习诗修文。
腹有诗书气自华,胸藏笔墨身如玉。大概说的就是吕一倾吧。
“我要进去看看一倾小姐读书的地方。”陈思弦抬脚走进“树人书屋”的二门。
二门也是挂着一副门联:
上联:洗砚新添三尺水
下联:藏书又布五重峰
“不愧是官家门第,书香如此浓重。”陈思弦暗自付。
“哎哟哟,陈公子,我有点内急,我得先走了,在下来就由一倾陪你去参观余下的部分山庄风景了。”
“后山还有含笑路,含笑路是情男情女含情脉脉的好地方,陈公子一会可以对一倾含情脉脉,或者是情意绵绵,反正我不在。”
“再下去,含笑路的右边是白云路,白云路的尽头是白云深处,白云深处无人家,陈家公子还可以适当轻吻一下一倾:男女授受可亲,我不介意。”
“裕鲁山庄最高处是“望天阁“.”
“你慢慢欣赏着美人和风景,我先走了。”吕一枚假装的抱着下腹内急的痛苦面容急急而去。
终于甩掉了包袱,和一个侏儒说话真是一种折磨。
吕一枚走出了“树人书屋”的转角处,就立即高兴地哼起了小调。
“大小姐。”曾元均焦急地下面的石铺路上朝吕一枚喊。
他刚刚回到裕鲁山庄的门口看看见了陈思弦家的汽车。
不舒服立即全身蔓延。
如果他没有猜错
这个该死的侏儒居然缠一倾缠到裕鲁山庄来了。这个一倾真是不懂拒绝他的吗?
怒火继续上升。
军营被人欺负到头,反被教官罚,回到裕鲁山庄还看见了最讨厌的人。
心情跌到谷底。
什么事情都砸在他的头上,地球末日。
难怪阎柴看见他因为吕一倾闷闷不乐的时候安慰他自己说:我******一个人好好过日子,何苦在爱情里沦落。
阎柴当然不知道爱是如此的能让人切肤之痛,然后又能让人如此的彻骨幸福。
情到凝云落月,爱到覆水倾城。
失去不起的时候,人便开始患得患失。
哪怕是一抹不经意的无意,也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回到家曾万龙还告诉他,吕一倾邀请陈思弦公子上了裕鲁山庄的顺风长廊。听的曾元均的心,一寸比一寸冷,感觉自己就要沉到无边黑暗中,浑身冷到发颤,又急又是怒。
才几天不说话,就怎么急找上了陈思弦。
你爱我有几分。
曾元均不自信的细胞绞杀了他的尊严。
“啊,曾元均?”吕一枚看见曾元均的时候也是一愣。
很快,笑意就在她阴暗的心底开花。
“我看看你吕一倾怎么解释,看你还每天活的那么春风得意。”
“一倾,你笑得太久了。”
吕一枚心底想着阴暗,脸上却是笑容甜美灿烂地迎着曾元均走了下去。
“元均,你回啦!”
“今天绿洲书院的陈思弦公子用他家的汽车载一倾回家,现在一倾正在陪同陈公子在欣赏裕鲁山庄的花花草草,你要不要过去?”
“啊。对了,一倾还邀请了陈公子参加我们家的晚餐,家中的所有仆人应该都在为这顿丰盛的晚餐辛苦,我也去看看准备的怎么样了。”
“因为一倾有交代,陈公子怠慢不得。”
吕一枚说的真真切切的,曾元均听的心底如秋风扫落的落叶一样凉到了几仗的距离。
什么时候开始,吕一倾和陈思弦那么和睦了。
还怠慢不得。
不就一个共桌吗?
现在居然邀请来裕鲁山庄做座上宾了。
吕一枚走了,顺风长廊只剩曾元均一个人在沉闷。
“现在一倾正在陪同陈公子在欣赏裕鲁山庄的花花草草。”耳朵又响起了吕一枚的话。
曾元均还是忍不住了脚步,鬼使神差地朝“树人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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