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建议是最好过一段时间再来,因为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我怕她看到你她激动会伤到孩子,那样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加重她的病情,不是吗?”简单考虑了一下,还是暂时拒绝了,让他过一段时间再来,最起码要等到萧倾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以后。
上官爵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刚才说了,阿倾现在在0306,你过一会儿上去看一下,我还得回宴会厅看一眼,结束后我直接就把她接走了,阿倾的东西我会让我未婚夫去拿,正好你们住的酒店就是他公司旗下的,很方便。我先出去了,你自便吧!”简单说完,起身离开包间。
上官爵又坐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也起身离开包间。上楼看过萧倾,见她还在睡,上官爵也没有多留。因为即使在睡梦中,萧倾感觉到自己的气息也会皱眉,只能无奈的离开。
走回宴会厅,上官爵想和简单说一声再走,却碰上正准备出来找他们的韩启申。宴会要结束了,韩启申见他们还没回来,正准备去找,看见上官爵一个人回来了,很是奇怪,问他简单怎么没有和他一起回来,却被上官爵奇怪的反问她不是早已经回来了吗?
韩启申皱起了眉,问他简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上官爵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立刻说大概在二十分钟前,简单先离开了包厢,说是回了宴会厅,怎么会到现在还没看到人?如果说她去楼上看萧倾,自己也没看见她啊?
韩启申立刻打简单的手机,但一直无人接听。两个人正觉得奇怪,忽然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一个三四岁大的小男孩,说有一个阿姨拿了一封信让他交给一个叫韩启申的叔叔。
韩启申诧异的和上官爵对看了一眼。从小男孩手里接过信,看着他飞快的跑走了。低头看着一片空白的信封,韩启申的心一直往下沉,感觉手里像是拿着一颗炸弹一样。
上官爵看不得韩启申的犹豫,一把拿过来撕开,拿出里面的一张纸,上面是用铅字打印着一段话:“你的未婚妻在我们手里,识相的话立刻准备五千万不连号的旧钞在七月八日上午九点之前一个人到中心公园来,将钱放进喷泉西面的垃圾桶里,我们收到钱自会放人。记住,只准一个人来,不准报警。否则后果自负!”
上官爵抬头看向已经愣住了的韩启申,将手里的纸递给他。韩启申几乎无法反应,怎么会这样?他们没有得罪什么人啊?简单怎么会被绑架?!韩启申拿着那封信的手握得死紧,心一直沉到了谷底,他多么希望这是有人给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但理智却告诉他,这不可能!
他再次拨打简单的电话,却提示已关机。他疯狂地重拨,但冰冷的女声一直撞击着他的鼓膜,却没有带来一丝的希望,直到上官爵冷冷的提醒他。如果不抓紧时间,事情会越来越麻烦,他才停下自己这徒劳无功的动作。
韩启申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食指关节。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一个个人影从脑海里闪过,又一个个的被他否定掉。到底是谁?谁会这么做?是为钱?还是另有目的?他用力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陷入无限的自责。自己离得那么近,居然就让简单陷入这样的危机里。怎么还敢自信满满的说自己能够保护她?这就是自己所谓的保护吗?自己承诺过,会一直在她身边。但自己为什么没有做到?为什么?就算她有空间又怎么样,但她仍然是一个普通人,是自己爱的女人啊!空间又怎么……空间?对了!还有空间!
韩启申猛地想起简单手里还有空间,有危险可以随时进入空间,因此即使被绑走,安全还是有一定的保障的,心里才稍稍稳了一些,开始一步步地策划怎么救回来简单。
韩启申打电话给严坤,让他立刻准备五千万不连号的旧钞,说自己急用,以防万一。自己则立刻报警,说自己的未婚妻被绑架了,而且已经收到了绑架信函,对于绑架信上的“不准报警”嗤之以鼻,然后又和上官爵去找酒店负责人调取酒店里的监控录像,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在警察到来之前,韩启申和上官爵已经将酒店里的监控录像看了一遍,很清楚的看到简单出了包间门往宴会厅走,但从包间走到宴会厅的这段路上以及宴会厅里的录像上却完全没有看到她的身影,那就说明简单在出了包厢就被人给带走了,但为什么录像上看不到,甚至连简单是否被带离了酒店,也完全看不出来。
很快的,警察赶来了,全面搜查了酒店以后,又再次过滤了一遍监控录像,最终确定了简单已经不在酒店里了,另外又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猫腻。在简单从包间出来到宴会厅的这段录像里,这一分钟的录像上只有两三个人经过,而那时候已经正是饭点,大厅里的人进进出出很多,据服务员描述,那会儿正好有很大一家子人来吃饭,因为安排房间的问题,在大厅的位置呆了近十分钟,而录像上完全看不到这些人。这说明,有人在监视录像上动过手脚,替换了那一分多钟的录像,因此才完全看不到简单的身影,下手的人应该和酒店有关系。
警察连夜问询了负责监控的保安,据他说他自己一直没有离开,但是中间曾有一个服务员来给自己送晚饭,自己出去接了一下,前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如果监控被替换,但就只能是在那个时间。警察问了那个服务员的名字,却被告知他并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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