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啊?”
谷涵又低头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忽然问:“两套的话,这里是不是只有一份?你没给我同院的同窗也抄两份吗?”
“都说了是夺冠押题杀了,当然是给你自己一个人弄的。”宁青穹有些不高兴,想了想还是说,“你要跟你同窗分享的话,你让他们自己拿去抄不就好了。”
谷涵拿着那卷轴筒子在手掌心里拍了拍,低头想了想,却跟宁青穹说:“我有我自己的温书步骤,你这个押题拿来了,我是先走自己的步骤,还是先看看你的题?你的这个押题对别人重要,对我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你押了这么多年,难道是想不到吗?押题是给那些临时抱佛脚的人押的,对我们来说用处不算大,最多也就是个锦上添花。但是人无信而不立,你明明跟我约好是二十前后来找我,转头就忘了,你自己算算今天什么日子了?”
宁青穹差点是要给他这番话气哭了,眼眶都红了,赌气说:“还我,你不要我就拿回去烧掉!”
谷涵听她这么说,低头瞅瞅赌气的宁青穹,不禁是笑了,拿卷轴一头虚虚点她额头:“你啊。你就算要押题,你总该派个丫头过来跟我讲一声吧?你什么音都没给我,我生了一肚子闷气,今天看到你一脸理直气壮地姗姗来迟,我不继续生你气就不错了,哪还能有什么惊喜?”
宁青穹也是一肚子委屈,她心想,我要不是生了病,我能失约吗?不过好在谷涵跟她说话总还算是坦诚布公,宁青穹总是知道他这些天原来是因为被放了鸽子在那儿生了几天闷气。而且谷涵都这么说了,显见是他也不想和自己真的吵起来,已经服了个软,宁青穹便也服了个软,咬了咬唇,拽了谷涵袖子软言软语地同他说:“这次是真的来不了,那我下次有事我一定提前告诉你一声,好不好?”
再看看谷涵,耳朵都冻红了,还站在这露天里陪她说了半天话,忍不住问:“你耳朵冷不冷?”说着,宁青穹把自己的银灰暖耳取了下来,踮着脚尖要给谷涵戴上,浅浅的气息呼在他脖子附近。谷涵脸微微一红,往后靠了靠,躲了躲,问她:“你给我了,你自己就不冷了?我比你还是能抗冻些。”
“我可以戴帽子呢。”宁青穹拽了拽自己斗篷上的帽子,硬是踮着脚给谷涵戴上了。戴完她离远了两步,上下打量谷涵,意外有点点反差可爱的感觉,心里喜欢得很,嘴上只说:“还行,先凑合戴一下吧。回头我去买两副更好看的给你。”
谷涵听了,想了想,拉着宁青穹往更偏僻的角落大树下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问:“你只给我送啊?我同院的两个同窗也没有暖耳,我新交的两个朋友还是云南的,更没经过冻,你不给他们也顺手捎带一副?”
宁青穹就撅了撅嘴:“你的人情,还要我给你做。哼。”谷涵又暗暗给她使了使眼色,宁青穹才给了他一句准话:“到时给你送的时候顺手也给他们送两副就是。”
谷涵也不解释,只看着她笑。须臾问宁青穹,“快中午了,你是与我一起吃吃会馆的饭,还是我们出去吃?”
宁青穹看看天色,感觉离中午还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样子,便问:“你下午有没有时间同我一起玩嘛?有的话我们就出去一起吃嘛,没有的话,我中午就陪你在会馆吃。”顺便尝尝需要主家姑娘亲自来调查要改善伙食的会馆饭菜究竟有多难吃。
谷涵又是笑了笑,想了想说:“让你在这院中等我许久我看你也等不住,我现在再回去温书,抬眼就能看到你,也看不下什么东西了。我们还是这就走吧。”宁青穹听了,心里喜滋滋的,难得娇羞地低头笑了笑。又听谷涵说,“不过走之前,我要跟同窗和朋友打声招呼,你不如也随我一起认识认识他们,都是关系亲近的朋友,将来也总要认识的。”
宁青穹脸又红了红,声若蚊呐的说了个好字。
谷涵就领着宁青穹跟他的朋友们认了个脸,当然是只跟他们介绍说这是宁姑娘,不会说多的,但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个个都态度和善地同宁青穹打招呼。认识到一个叫段臻的人时,他很是奔放,当场便说:“原来这就是宁姑娘,久仰久仰。”
宁青穹听了一想,他一个云南的总不能是久仰自己在江南押题的大名,多半便是从谷涵嘴里知道自己这个人的了。心里难免是喜滋滋地埋怨谷涵怎么才认识人家这几天功夫就跟人提过她了。便是这般与他朋友们都认识了一番,二人才一道往会馆外面走。
他二人走了之后,谷涵四个朋友照例是坐一块吃饭,饭毕消食闲聊,四个男人不免是要谈到今天见到的宁青穹,段臻先开口了:“其实我觉得宁姑娘长得挺好看的,难怪谷兄喜欢。”
先头喷过宁青穹的许奇茂也有点点尴尬的样子,咳了一声说:“相由心生,目可观心,看她本人目光清正,是不太像是放荡之辈。”
范信泽就说:“以后还是别说了吧,我看是谷涵就喜欢宁姑娘那个类型的,你们看她如今没涂脂抹粉没画眉的就生得了标准鹅蛋脸远山眉模子,再过两年长大了与陈四姑娘必是全然不同的模样。”他们今日也有幸见了见陈四姑娘的真容,虽然陈四姑娘长得也好看,但她的好看与宁青穹的好看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一者娇媚芙蓉一者清新幽兰,谁见了都只能说一句各有千秋,比都没法比较。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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