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奉晴歌呆住。她故意仅穿单衣,一副萧瑟零落模样,就是想让他心软。每次都管用,可是这次不管用了。
g人一个一侧,将奉晴歌压在春凳上,剥去下身的亵裤,晴歌开始挣动,羞耻地大叫着:「不要,我是太子侍妾,你们不给我脸面,太子殿下还要脸面啊!别脱了我亵裤!别啊。殿下,你叫她们住手啊!」
「若是真为殿下的脸面,就该住嘴。」一名g人按着晴歌的手,无情说道。
「殿…殿下…」奉晴歌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行风的无为,而后被脱去了亵裤。白细浑圆的臀瓣展露在众人眼前,她挣扎,却被压制得更紧。对照起两侧卫士手执刷上红漆的竹杖,她的两条丰腴的大腿更显白嫩,腿间若隐若现在众人面前,让她羞耻地无以复加。
「啪!」
「一!」
「啊~~~~~~!」
当竹杖打下第一杖时,晴歌哀叫起来,那痛彻心扉的嚎叫,听在行歌耳里,引起震颤。
竹杖上举,可以见到白嫩的臀瓣已印下深深的红痕。第二杖打下时,晴歌再次呼痛,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随着杖打,晴歌已余呻吟,再也叫不出口。还没有打到第十下,臀瓣已经皮开r绽,血r模糊一片。
第十下,晴歌的两条腿早已夹不紧,瘫软在春凳上,细细地呻吟,她的眼神涣散,但心里却越发凶狠。心里头诅咒千百遍,要是她活下来,她必定要江行风与秦行歌付出代价!
人都有黑暗面,不是只有你秦行歌雪白如仙灵!总有一日,我要剥了你的假面具,让江行风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任何一个后g女人是清白无辜,天真无邪的货色!江行风,等你看到你心爱的女人也是个下贱货色时,我看你还能不能爱!
行歌看着晴歌臀瓣的血沿着股沟流下,渗入花丛,而后滴落在地板上,她手指微微地抖起来,真的是太残忍了。她从不知道杖责竟然如此可怖。
第十七杖打落时,晴歌晕了过去,地上喷出一摊水渍,她shī_jìn了。混合着血y,整个地板脏污不堪。
行歌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摀住嘴就快吐了,侧头看向江行风,江行风一脸平静,如同什幺都没发生似的,更让行歌感到害怕。他难道一点都没有怜悯之情吗?好无情的一个男人。
察觉行歌质疑的眼神,他回视了,眼神尽是无风无雨般的宁静,像是他并未与她身在同一个场景中,毫不受影响。行歌不了解江行风,为何像是事不关己?她很想叫停。这样打下去,会打死人的。但是江行风他居然完全没有同意或反对的意思。
行歌连唇瓣都颤抖着,一脸苍白。江行风看着她,只是看着,直到行歌握紧了拳,回了头失声大叫:「别打了!」
卫士听见太子妃的叫唤,犹豫一瞬,竹杖举在半空中,终究停了手,缓缓放了下来。竹杖上沾满了晴歌的血与r,顺着杖身滑落,滴在晴歌臀上。
「不要打了。」行歌抖着声说道。众人都见到她仓皇的表情。
「…」江行风凝视着行歌,一句话也没说。
「…她人已晕过去了…」行歌脑中一片混乱,她知道自己不该叫停。
为了贯彻g规她必须执行到底,但是她真的不忍心看一个人被打得不成人形。这是她第一次杖责他人,以前在秦家哪有这样残忍的刑责?她不晓得杖二十就足以打残一个人。可是江行风知道,为什幺他不告诉她?就让她这幺罚人?非要拿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来试验?如果在春凳上的人是自己呢?是不是也是以这种平静的表情看着自己受罚,毫不心疼?
「还余十八杖,爱妃打算如何做?」江行风在她不知如何解释时开口了。
「……」行歌答不出来。她不知道该怎幺办。看着江行风清冷的面容,她知道江行风不高兴她这心软的行为。
「两条路,一是这十八杖要有人替着受,二是等她醒了再受。你自己选。」江行风毫无波澜起伏的声调,却令人感觉更为冷厉。
「…我…可以私下和你说句话吗?」行歌看着江行风,低声地对他说了这句话。
「……」江行风看着行歌的双眼,转头向众人朗声道:「太子妃天x仁厚,不忍见此酷刑,将奉晴歌拖出去上药。这余下十八杖,让她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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