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让她看上去很清雅。我的视线扫过她被灯光映照得十分美的小脸上片刻,最后落在她抿着的小嘴上,嘴有点薄,颜色有些苍白。
忽而,她抬头,一双眼很冷漠,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冷漠。
“怎样才能让你恨的人生不如死?”她问道。
我看着她,她依旧很平静。我道:“让他在活着的时候失去最在乎的一切。”
她微微低头,沉默了片刻,突然蹲□子,小手毫不犹豫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拉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的东西,嘴巴含住了它,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有些诧异。
我想着反正我那玩意儿起不来,这小姑娘只怕要失望了。不过,看在我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我也许会帮一帮她。
但是,我没有想到在她生涩而笨拙,认真而专注的吞含下,我的东西竟然渐渐复苏了,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要说欣喜若狂,似乎淡了,更多的是惊愕,就像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却又觉得好笑的状况。
我低头看着埋首在我裤裆处的小女孩,披散的长发遮挡了我的视线,我将她的发拨开,这才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很明显的红色伤痕,而且已经肿得很厉害了。
我欣喜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将她从我的身下提了起来,我看着她,她苍白的小嘴有些红润了,她平静地看着我,乞求地说:“帮帮我。”
我眉头一蹙,带着她去了山顶别墅。
我让她脱了衣服,虽然她的面上很镇定,但是颤抖的手出卖了她。
一挂的她咬着嘴站在我面前,稚嫩的娇躯白皙的肌肤上有很多被殴打的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那一刻,我有些怜惜她。
“谁打的?”我的房间随时都准备着伤药,我一边问她,一边给她伤药。我清楚地感到她身体最原始的抗拒,她哆嗦着说:“我自己来。”
“现在你这具身体是我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真想知道什么人会对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孩下这样重的手。
她道:“继父。”
顿了一下,她又道:“我想让他生不如死。”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底有泪光。
“你叫什么?”
“秦蓝。”
那夜,我并没有要她,只是让她好好休息,并且告诉她,我帮她。
我派人查了她,她母亲带着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商人似乎有些虐待的嗜好,她母亲为了她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毕竟是商人还是要面子,并没有弄出大事情。
不过前几天,她的继父把魔抓伸到了她的身上,她母亲为了她,奋起反抗时从楼梯上掉了下去,直到现在还在医院没有醒过来。
医生说了,她母亲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因为证据都被商人被抹掉了,她想要告商人都没有办法。
所以,她才找到他,希望他帮她。
或许是出于怜惜,或许是她让我有反应,我帮了她,让她的继父破了产,负债累累,,每日过得犹如过街老鼠。并且请了最好的医生给她母亲看病,希望能让她母亲有清醒的可能。
我从来都不是乐于助人的好人,当她再次来到我房间时,我没有再拒绝,我理所应当地占有了她。
进入她时,我眼眶红了。看着她痛苦的小脸,我第一次温柔地对待一个女孩,等到她适应了,我才用起了男人权力,狠狠地贯穿她,让她尖叫,让她随着我摆动。
那一夜,我不得不承认是我过得最爽的一夜。
看着她的睡颜,安静美好得宛如天使,我竟然有些怦然心动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爱不爱我,但是我想要她,这点足够,所以,就算她不乐意,我也不会放开她。
卫澜那家伙说过,只要你全身心对一个女孩好,她最后一定会被你感动,所以,我会对她好,好到她舍不得离开我。
当然除了放她离开这点,其余的要求,我都能满足她。
她是文化人,我是粗鲁人,有时候我也会生出忧心,但是直到她毕业,直到.........
当得知她怀孕那一刻,我搂着她哭了,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多么绝望,就像没有人你理解我有多喜悦一样。
比起任何当即将当爸爸都喜悦!
不过,我看得出她和我在一起不开心,特别是有了孩子后,她的眼底总是噙着淡淡的忧心。
所以,为了她和孩子,我决定退出黑圈,我想卫褚峰应该能了解我的心思,他一定能帮我全身而退。
最终,我带着足够的钱脱离了黑圈,带着她和孩子一起离开了江城。
我知道卫褚峰把黑圈交给了卫澜,不过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
*
刘志刚和郭晓芙的番外——
我想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其实我真心的喜欢过薛妙妙,虽然她在我面前总是一个木美人,但是我知道那不是她的真面目,我一直都渴望她能脱下面具真诚以待,可是直到订婚,她都是薛太太□出的姿态——端庄而木讷无趣。
对此,我感到深深的挫败。
因为刘家在江城是儒商,纪检委的人首先找到了刘家,希望我们能配合政府揭发江城的不法行为。我表面上乐意配合,私底下却和卫家通风报信。
卫褚峰很快就找到了对手的弱点。
与郭晓芙的相遇是在一个雨天,她刚刚从幼儿园下班,她脸上的微笑很温暖,我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喜欢她的笑容。
我故意开车撞到了她,然后理所应当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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