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着牙说,下手很重,
我右脸被他掐着,很疼,却依然笑着,“见着谁了,见着阎王最好,”
“你就这样不让我好过?!”他一下发了怒!吼地脸通红,抓着我的手腕,连拽带拖地就往旁殿里拽!
所有人全吓着跪了下去!也许他们没见过娇弱的小王爷这样狂躁地发过怒,这样形于外的发怒——
“你想见阎王是不是,我让你见,我今天就让你见!!”
我脚上有脚镣拖着,再加之腿又麻,他又是不多见的发狠劲拉拖着,我摔倒在地上,他也不管,也不管自身形象了,生拉硬拽只往旁殿拖,
“殿下,殿下,”
“殿下息怒,”
奴才们都跪着爬过来要靠近,他拖着我,发也散了,衣裳也乱了,指着那些奴才,“滚!滚!都给我滚!谁敢进来,杀无赦!杀无赦!”
还有谁敢靠近?眼睁睁,看着疯狂的他拽着狼狈的我————偏殿的门重重合上。
老子这可不是自找苦吃?就是自找的!我甚至确实需要一些重重的刺激来缓解多日以来由于隐忍、算计、担忧带来的沉闷,还有,刚才习宠的陌生————硬生生逼出点儿绝望————
阴影下,我看不见他的脸,可我能感觉他怒气生生地注视,那仿佛想生剥活吞的疯狂——他扑过来时,我竟然沉沉笑出声来,
“佛隅,你个贱人,贱人!你想死,我让你死,我让你去死!————”他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衣服,狂乱地,嘶哑地吼着,当触及到我的肌肤————他狠狠地咬上,狠狠地————我感觉一串冰凉的水滴触及到深深的牙印上————
也许,就这么一霎那,我被那冰凉惊地————柔软不堪。他,他哭了?
你是个神经病,想把他也逼成个神经病?————哦,不,他本身也是个疯子,情绪比你激荡地还疯狂,你怎么逼得了他?————再怎么说,他也才十四岁,你明知道你对他有影响,怎么就真的见不得他好?————他好了,也不见得就让你好过————他只有十四岁,你二十六了,跟个小孩子出气,你仗义吗————
“承阳,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抚摩着他的头,我突然温柔地叹息,正仿佛要把我咬碎了的承阳突然愣住了!我看见他在我胸前抬起了头,清清楚楚,脸颊挂着泪。
抹上他的泪,我微微笑了。
“你,你说什么,你又想搞什么鬼,——”
他是真在乎你,瞧那莹莹带着委屈痛恨的双眼,我抬首吻着了那双眼,“我没骗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他愣在那里,呆呆望着我,“我,我想看,——-”
我知道他想看哪里,每次做爱,他想钻进我双腿间,都被我踢了出去。他可以进去,可却不能看那里,不是对他,对以前所有床伴,我都没有张开双腿让他们注视的习惯,就当我有一种变态的害羞吧。
慢慢地曲起双腿,————黑暗里,我感觉到了他的注视,那样火热,那样炙烈,
“看见了吗,”
“看见了,”
“漂亮吗,”
“和你一样美丽,”
空旷的大殿,冰冷的地砖,迷一样的呢喃————
我感觉到了他舌尖的温度,轻轻的,依恋的,那类似虔诚的深入———我轻轻呻吟着,抱紧了双腿间的头颅——
感觉他要覆上身来,“不,”我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身,
“佛隅,我——”男孩儿快哭出声,他难受,我知道,可我不想让他这样结束,
“慢慢起身,乖,慢慢——”我扶着他的腰身,让他慢慢站起。斜坐在地上,一手支着手,我握住了他已经坚硬甚至在颤抖的分身,望着他哭泣的脸庞,我衔住了它————缓慢的移动,温柔地转着舌————
“佛隅!!”大喊着。
一串白色的液体从我嘴角流出。
“你都吞进去了?”
他跪在我面前捧着我鼓起的腮帮子问,既惊又羞。我直点头。
“佛隅---”你知道要个王爷,还是个城府这样重的王爷露出这样的表情----该多么不容易。凭良心讲,一直到后来,承阳确实再没有对任何人展露过这样透明的感情,感动。
我坏笑着扑上去吻住他时,他抱着我紧地就象一辈子都不想放手----我们纠缠着,厮磨着,----
“晋王殿下,”
外面是太监恭敬又谨慎的叫唤,
他追着我的舌,我诱媚的啜着气,颈、胸、腿,我们没有一寸肌肤不是粘在一起,蠕动着,轻吟着----
“晋王殿下,”
“晋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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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牵着我的手步出大殿,两个人的脸俱是红扑扑的,温婉的阳光照在上面嫩的能掐出水,滟潋双目,盈转微笑,————我们俯身跪在一个人面前。
“承阳,这样太放肆了,”
“儿臣知罪,”
“是她引诱你这样的,”轻轻上翘的尾音,分不清是询问还是肯定。我俯身在地上,弯起唇:老子引诱你,你照样这样放肆。
“你抬起头,”
这是指我。我平静地抬起头,依然微微弯唇,一个好看的弧度,不至张扬,却也秀气。我知道这样年轻的脸蛋儿,这样的情态,是最迷人的时候,
他看着我。这张脸属于一个帝王略现阴柔,他有一双深邃美丽的眼睛,看来他的儿子们都很好地遗传到了他这点,里面都藏着无穷无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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