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什么?”
朱富用湿巾擦拭了下,感觉不像先前那般狼狈了,见媳妇问起,便兴趣盎然的一样样解释起来。
“都是相公我送给媳妇你的东西,在咱们那儿的街面上都不常见,我见稀罕才买的。”朱富举起一只碎珍珠攒起来的小兔子,送到池南面前献宝道。
池南好笑的看着他孩子气般的模样,接过兔子,唇边溢出甜甜的笑,朱富瞬间便迷失在她那勾魂般的笑容里,其实有时候我们做很多,为的不过就是心爱之人的一个微笑,那种感觉足够叫人从骨子里散发出幸福,甜到心坎间。
池南还在翻看朱富买的其他东西,忽觉手腕被人一扯,整个人便投入了朱富宽厚的胸膛,抬首望了他一眼,池南又怎会看不出那其间炽烈的情|欲呢?
伸手推了推他,娇嗔道:“打完了架还没洗澡,臭死了。”
朱富却将她纤细的腰肢搂的更紧,不让她逃离,粗重的喘息声在她颈边游移:
“做完了,我便去洗。”
“……”
27驸马疑云
池南被他的灼热呼吸弄得脖子发痒,看着朱富情动的模样,不打算让他轻易如愿。
欲拒还迎的将他推开,纤指抵住朱富呼吸急促的胸间,找到了男性突出的那一点,挑逗般在周围画着圈圈,吐气如兰问道:
“那个与你为难的女人,你知道是谁吗?”
朱富此刻一心都在媳妇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女人,随即摇头,抓住媳妇调皮的手指,放到唇下轻吻。
“她是齐国的公主,相公对她可有兴趣?”池南抽回自己的手指,拿着朱富送她的那只攒珍珠小兔子,纤腰一扭,婀娜着身躯朝内里走去。
朱富看着媳妇刻意摆动的臀部,不觉吞了下口水,心跳更加激烈了,只觉得媳妇此时的问题,怎么听怎么多余,她有心问他对别的女人有没有兴趣,还不如实际一点,乖乖的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去呢。
池南且退且进,弄得朱富心痒难耐,埋怨媳妇不解风情的同时,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露出精壮的上身,亵裤下的武器早已高耸,隆起了帐篷。
看着自家男人那般精壮的身材,饶是池南也不禁为其咋舌,穿上衣服的朱富可以用敦厚来形容,但脱了衣服的他,却总逃不过强势两个字。
无论是从身型还是肌肉,每一处都似蕴藏着无限力量般叫人油然而生出一种安全感,池南被他步步紧逼,跌倒在床沿之上,眼看着朱富如狼般一扑而上,池南赶忙伸出右脚,抵住某人急不可耐的身躯,浅笑妖娆,勾人深陷。
“哎呀,好妹妹,你就别让哥哥着急了,这都好几日了,憋死我了。”
朱富一把抓住池南抵在他胸前的脚踝,向一边拉开,身子便急不可待的挤入了媳妇的双腿间,在她腰间胡乱扯了几把,媳妇便被他剥得精光,扯下她胸前最后一点遮羞布,露出了那对让人产生原始yù_wàng的白嫩花苞,朱富情不自禁将自己埋了进去。
池南辗转嘤咛,身子不住扭动,这让本身的朱富更加难以忍受,将媳妇的亵裤扯开了一点,不及脱下,便将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
“呀,轻点!”池南娇斥,自己还未充分准备,便被朱富强行攻入,虽不至于疼痛,但总是不舒服的。
此时的朱富早已被下半身的yù_wàng控制了神智,提枪上马,纵横驰骋,沙场冲刺,好一番销魂蚀骨,可就在此时,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公主,大事不好了,胡国国君中毒,凶手疑似四驸马。”
被朱富压在身下的池南浑身一震,将深埋体内的火热硬物推了出去,收敛心情,垂下眸子思虑片刻后,便整装去了胡国皇宫,朱富被拒,看着胯|下一时半会也不会软的武器,倒在床上哀嚎一片。
但池南此刻可顾不了那么多了,一路疾走,脑中转得飞快,隐隐觉得自己好像错漏了一些细节,亦或是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她还没有想到。国君何时中毒不好,偏偏挑在萧国与齐国使臣来朝的时候中毒,这说明什么?有人想栽赃嫁祸,浑水摸鱼?
此时此地,她的所处时间和身份都比较尴尬,若不谨慎些,上述的每一种可能都会将她送入那万劫不复之地,毁了她,便如毁掉了半个萧国,她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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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中毒,王子投毒,这种情况,对任何一个国家而言都是惊天丑闻,池南赶到皇宫,没有见到国君,就连四驸马也已被押送天牢,不得相见。
事情的发生经过,池南只能通过彻查此事的誉斐大王子处得知。他说,四驸马一早便遣人送来了皇后娘娘最爱吃的糕点,嫡子孝顺,娘娘欣慰,将糕点留待国君下朝后,一同食用,却不料,吃了四驸马送来的糕点,国君立刻便口吐白沫,好在入宫请脉的太医及时以金针封穴,国君才免去了当场身亡。
池南看着面有憾色的誉斐大王子,垂眸说道:
“幸亏有太医及时赶到,如若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池南心中暗笑,这位太医真乃神人也,国君前脚中毒,后脚他便赶到救治,当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誉斐大王子是聪明人,又岂会听不出来池南话中的含义,沉吟片刻后道:“太医每日请脉时辰固定,若是晚来,便是杀头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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