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主心血的石宫,仿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ròu_tǐ,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后,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后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后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后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rǔ_fáng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rǔ_tóu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rǔ_tóu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rǔ_tóu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rǔ_fángkāi_bāo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rǔ_tóu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rǔ_jiān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后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仿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rǔ_jiān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yīn_dì穿环。她暗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yīn_dì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yín_shuǐ横流。
第五部紫玫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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