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从远处窜过来又很快跑远的小猫的毛发。
“哦……”安素之尴尬地笑笑,她才不会说刚刚她自以为是地以为对方是想念自己了呢。
像是为了不让安素之吃醋,灰白的肉团子和席寒勋腻完,又跑过来蹭了蹭安素之的膝盖才跑到别处。
“你手怎么了?”安素之看着席寒勋的手带着护腕,里头露出一小截的白色绷带。
“前些天打球,不小心磕到一点。”席寒勋无所谓地摆摆手。
“球赛那次?”安素之记得那时席寒勋的手并没有受伤。
“不是,”他随意揉揉安素之的头发,笑得很温柔:“是前几天和外校人打的,本来没想去可拗不过,下次不打了。”
席寒勋像向自己保证的样子让安素之忍不住遐想,最后只是愣愣地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出口。
安静让周遭的空气都染上了暧昧的气息,席寒勋兴许也感觉到了,她看见他的眼神比平日要明亮许多,安素之眼睛眨啊眨,看着对方的脸,心跳得有些快,她知道自己有些紧张了,呼吸也有些热。最后却忍不住朝他笑了笑,飞快转过了脸。
恩,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住。
直到席寒勋说要去附近的小店买喝的,跑远了,安素之才低头小嗔自己怂包,对方不一定就那个意思呢。
席寒勋拿着水和一些吃的走回来的时候,安素之已经恢复过来,小团盘伏在她腿上,懒洋洋地抬头看了席寒勋一眼,又拉耷这脑袋让她顺毛了。
席寒勋拧开盖子把水递给她时,也忍不住笑了。
“以前我还以为猫狗都差不多呢?”席寒勋挑挑眉,表情有些惊讶。
“当然不一样,猫贪睡还任性,比养狗吃力不讨好多了。”安素之微微眯着眼看男生似懂非懂地点头,觉得有些可爱。
“而且不像狗那么粘人,很多猫都有些自负和内敛,平时比较喜欢自己呆在一处,不过……偶尔也挺爱撒娇的。”
“懂这么多,你以前养过吗?”
安素之点点头:“恩,很小的时候。”
“你呢?”
“没有。”席寒勋若有所思地摇头,“狗家里倒养过两个,不过后来一个死了,狗死的时候我妈挺难过的,因为这样我爸就把剩下的那个送人了,怕……可能养的时间久了,都养出感情了,我爸顶怕我妈哭,所以就不让家里养这些了,顶多种些花花草草什么的。”
“恩恩。”安素之应道,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失落。
“傻,”席寒勋以为她担心小团,笑着摸摸她的头,“这也不是什么硬性要求,我想养的话,家里不会说什么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妈的心情我……也许我理解。”
席寒勋带着几分惊讶的表情看着她。
“我只是说,什么东西拥有久了,突然间没了,都会有些难过吧,对吗?”安素之被对方直视的视线看得莫名心虚,声音也轻了许多。
席寒勋突然笑的很开心,问她是不是文科生都像自己这样。
安素之知道对方是在说自己多愁善感,一时间答不上话,气声“我”噎在喉咙几次,最后也只能作罢,讪讪地又帮小团顺毛了。
其实多愁善感说不上吧,只是比平常人要更敏感些而已,注意的细节更细,感受的深度更深,其实除去年岁里一两件始终不能释怀的事,记忆里一两个始终不能放下的人,和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们相差无意。
她的沧桑感大都来源于她的经历,她的经历里曾发生不能掌控的事,遇到无法避免的人,待成熟一些的时候,便试图阻止不可控因素,无法阻止的便减少,埋头在形形□□前人的书籍里头,试图不去听、不去碰、不去看外头太过精彩或太过悲哀的事情,减少精彩,也减少伤害。
在书里看另外那些人的世界,也时而寻找着现实的答案,一黑一白,如此分明,她十年如一日地这样路过着自己的青春,直到在记忆潜伏多年的小男孩成长为优秀的青年,带着更耀眼的,更绚烂的色彩站在她面前,充斥她视线的角角落落,有些温暖也好,有些刺痛也好,想明白时已经挪不开眼了。
安素之侧过脸看见席寒勋还扬起的唇角,深深吸气,胸腔溢满的都是那人的气息,这么自然而然,以前却从不敢奢望。
想想都快眼眶红红。
“你……”
“啊……风太大了,都吹沙子进眼了。”安素之揉揉眼睛。
“不管了,揉不出来,我们回……”去吧。
“我帮你看看……”,席寒勋伸过来捧住她脸的右手,凉凉的,阻断了安素之热热的话。心跳得有些快,安素之感觉对方的手都随着有些抖了。
安素之眨了眨眼,眼睛的液体滑了下来,思绪已经完全紊乱了,心跳快得有些过分,可液体在脸颊路过的行径却还感觉的一清二楚,感觉得到它在下颌边缘摇摇欲坠。不仅这些,安素之觉得有些神奇的还有,她还感觉到席寒勋抹掉那颗摇摇欲坠的左手同样温度是凉凉的,还有男生凑近过来铺天盖地的名为“他的”气息,还有覆在她唇上面他柔软而清爽的唇。
又好像不仅仅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啊……码字的小团激动地从座位跳了起来。
☆、热乎乎
南方还是持续不断地高温,未被后羿射下来的最后的太阳像是复仇般,炙烤着大地,可他也许怎么都想不到,在今世纪,早出现了一种不可思“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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