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此刻的纷乱让我无法安心静下来思考。
一运气,身后宝剑飞出,在头顶盘旋着,我一扬脖子,“今日紫涧以初级弟子的身份挑战连月宗中级弟子,两位道长接否?”
“还有我!”身边人影一动,“愿与涧一起挑战二位道长,请赐教!”
满腔的怒火积聚了数百年,我自己的仇,浔的恨,我一起要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害的,我一定要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承认当年的罪,祭奠早逝的浔。
我的身影转出,手中的剑直扑当初杀我的男子而去,龙气提升到极致,四招剑法一气呵成,铺天盖地卷向他。
“丫头找死!”他一声大喝,劲气爆发,千年的道行终于让我偿到了厉害,在劲气相撞的一刻,我被他弹开,所有的剑光都被挡回。
“是吗?”剑交左手,我的脑海一片清明,闪过一个又一个透明雪白,却看不清面目的人影,还有苍凝冽在山头舞动的身姿。
“惊涛骇浪千堆雪。”苍凝冽教给我的剑法第五招一出,他所有的气势顿时被我压制住,右手龙气凝聚,金色的光点中五指成爪,幻化着无数金色的莲花,莲花的中心伸出龙爪,在他被剑气逼到狼狈不堪时一把抓上他的前襟,长长的手指扣上他的胸口。
“你怎么样?”我回头寻找着墨痕的身影,紫色的人影早已经在一旁站定不知多少时间,剑尖指着男子的胸口。
我很清楚自己的实力,龙气早已经脱离了修真内气的范畴,我的剑招,掌法无一不是各种奇遇来的,可是他,为什么比我还快?他究竟身上发生过什么故事?而他的真正身份?又是谁?
我想要开口问他,却已经无法出声,因为连月宗的那两人,已经开始极力的否认。
凶恶的男子在我手中挣扎着,“小丫头休要胡说,我千年道行,当初又岂会欺负一个小姑娘,再怎么样,当初五百年功力,真要杀一个乞丐,又怎么可能杀不死?”
“就是!”他旁边的男子倒在墨痕脚下连忙接过声,“所谓捉贼拿赃,也不能光凭你一句话就认定我们杀人,‘连月宗’的名头也不比‘无极宗’差。”他一鼓动,身边的师兄弟不少开始起哄。
我一声冷哼,“当年若不是‘无极宗’前任掌门紫阳在我身上放了含有仙气的玉,加上我运气好,得龙族相赠龙珠,又怎么可能活得到今天?如果我与你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那证据呢?”年轻些的男子似乎看出了我没有任何证明,突然诡异的笑了,“你说你偷过‘碧松令’一个乞丐从两个修真者身上偷走令牌,这也太好笑了,你要么拿出‘碧松令’,不然怎么让大家口服心服?”
是了,他笃定我当年的话,‘碧松令’已被人取走,就算我现在指出当年指使的人,那人也断然不肯承认去偷‘连月宗’的东西,也就无形中为他们洗脱了罪名,而我如果不指认,就是没有证据。
只有我知道,那包东西在初云手中,五百年了,天知道那家伙丢到哪去了,就算没丢,我也找不着初云的人了。
“死龙,我怎么忘记要袋子了。”恨声低语,场中的情势让我不上不下,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怎么能口出秽语,污蔑最高贵的仙家龙族?”旁边打岔的,正是昨天在我手下输的不明不白的小和尚。
此刻的他慢悠悠的走出人群,站在我面前,“龙族乃是仙家在人间最高贵的种族,掌管人间行云布雨,况且,龙族都是不死的生灵,你怎么能说是死龙呢?”
我眼前一黑,这都什么和什么?我都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居然有人出来和我讨论我不该说死龙?
不过奇怪啊,我刚明明是一声那么低的声音,连身边的墨痕都未必听清楚了,这和尚哪听到的?
“不关你的事啊,大师。”我无奈的看看他,“当我错,不是死龙行了吗?”
“本来就不是死龙!”他愤愤的一声,清朗的声音听的我张大了嘴,怀疑自己的耳朵。
“不关我的事?”他突然一伸脸,凑到我的脑袋前,“不关我的事的话我辰初云的妻子就被人拐跑了?”
初,初云?我脑袋嗡的一声,这家伙来了,不但来了,还参加了比试,还看见了我的苍凝冽的亲亲我我。
他身形一动,突然飘上半空,一声清亮的龙吟,整个天空突然被金色所笼罩,云头中霞光万道,金光闪闪,巨大的龙爪在云头一探,我看见闪亮的光芒一道一道刺着眼,应该是鳞片映衬着阳光,威武的神态,高贵的身姿,不但美丽,而且庄严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再落下地,已是潇洒俊逸的男子,扬着阳光般的笑容,一抓我的手,“为了证明你的话,我可连真身都现了。”
“见过龙主……”醒悟过来的几宗宗主慌忙的起身,走到初云面前行礼,恭敬的神态看的我直傻眼,一个笨孩子怎么值得他们这样行礼?
眼角一扫他们,初云的脸上爬满了高高在上的贵气,与我并肩而立,“我龙族一向与莲花禅交好,借用莲花禅的身份到‘落鹜峰’见识下,各位别放在心上。”
眼光一转,落在连月宗的两名弟子身上,口中一声冷哼,“你要证据是吗?”
面前的两人已经完全的大惊失色,不停的哆嗦着,只是强弩之末的犹自硬撑着,“是,要,要证据。”
“啪!”一个小袋子轻巧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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