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落落?
“哎呀!睡的我累死了。”我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我睡多久了?幸亏你们吵醒我。”
“啊~~~~~”一声撕破夜色的大叫,凄惨的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不,应该是活见鬼的叫声,逐渐向远处扩散。
“叮!”“咚!”“哗!”“咔!”“嚓!”
一系列的声音传到我耳边,依稀能判断出,是摔倒,脑袋磕到石头,再次跌倒,不知道撞到什么的效果。
我站起身,四周望望,一片寂静的山岗,我所躺的位置,有些低,好像有三尺的落差吧,双脚一并,我跳。
“僵尸啊!”又一声大喊在我的耳边回响,惊的我一激灵,下意识的一步跳开,还没来得及靠近,他直接双眼一翻“呃~”昏死过去。
四周凉风阵阵,只有树枝哗哗做响,除了地上不知死活的那个人,再没有半个人影,确实让人汗毛倒竖。
我怎么会在这?浔呢?那些小鬼头呢?
难道给我找大夫去了?
低头看看胸前,那深深的剑痕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用手摸摸,一片柔软,连疤都没有,难道浔给我找了个好大夫?医好了我的伤?那浔人呢?不是应该在我身边的吗?
昏迷前最后一个印象,是浔眼角的泪水,那痛楚,哀伤……
啊,浔,不行,我要去找浔,告诉他,就算不要我,也不能和那个叫瞳玥的女人搅上,不管梦会不会成真,浔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是我的。
可是?这是哪啊?我该怎么出去?
当眼睛适应了黑暗,我逐渐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当我定下心,却发现自己视力好的出奇,连不远处小小的石碑上面斑驳的字迹都清清楚楚。
“紫涧,紫浔。”我小声的念着,中间几个大大的字,我只认识自己的名字,紫涧,旁边几个小小的字,我也只认识紫浔两个字。
难道是浔给我留了话?可是他明明知道我认识的字,手指头加脚趾头都不到,这半夜三更的,我上哪找人帮我认字?
看看那个摊在一旁的死肉,我用脚踢踢,毫无反应。
“喂,喂,醒醒!”脚上用力,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蹲在他面前,看着他满面尘土,伸着舌头,口吐白沫,心下一阵的恶心,为了找人帮忙,只能忍忍了。
抡圆了胳膊,我一只手拎起他的衣服,一只手照准他的脸,狠狠的扇下。
“啪!”“啪!”“啪!”……
清脆的皮肉交击声在回响,七八个巴掌过后,我搓搓发麻的掌心,听到他的哼哼,抱着腿在他身边坐下。
“喂,大哥,醒醒,睡这着凉的。”感觉到他动了动。
“嗯!”好像终于喘了口气,他幽幽的张开了眼。
“大哥,你大半夜的睡这干什么?要睡回家了。”我看见他揉揉眼,突然,抽风似的四下张望,嘴巴里不停的念叨,“僵尸,僵尸……”
“大哥,你有病啊,什么僵尸。”我没好气的出声。
“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妹妹,你刚刚没看见僵尸?”他紧张的有如受了惊吓的鸡,不停的动着脑袋,到处望着。
“你眼花了吧。”我抖抖腿,“大哥,我叫紫涧,这里是哪?我似乎和朋友走散了。”
“这是‘怀阳城’的后山,下山就是城。”他指着前方的小路。
‘怀阳城’?我在这呆了十几年,怎么不知道这个地方?后山?不就是我们平时聚集的破庙所在地?我怎么这么陌生?
可是望望周围,又依稀有点点熟悉,我有些不确定,“大哥,顺着这里下去,左边是不是有条小河?”
他立即点了点头,“对,那河从城外经过。”
可是?这明明是山顶,我的破庙呢?我的栖身之所呢?
“大哥,这里原本有个破庙的不?”我疑惑的四下张望,只有些破烂的青砖烂瓦,偌大的一间庙,怎么一夜间不见了。
“庙?”他挠挠头,“没有啊,这里几十年没人来盖过庙了,不过老辈说,一两百年前,似乎有个菩萨庙,不过后来荒废了,也就没人来了。”
一两百年?我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我不是碰上了个疯癫的吧?我睡觉前还在的庙,他一定搞错了,一定搞错了。
“大哥,现在什么日子了?我前些日子病了,有些不记时日。”浔他们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哪了,算算日子,也许能推断他们去哪了。
“现在是元箴八年七月初八。”他望望天,“过子时了,是初九,初九了。”
“初九?哦,那我睡了有七日了哦。”难怪伤口都好了,睡了七日,咦?不对啊,他刚刚说什么?元箴八年?
“元箴?不是天佑年吗?”元箴?这是什么年号?我怎么没听过?
“哈哈哈哈,丫头,你病糊涂了吧,天佑?那是前朝的事啦,离现在都二百多年啦。”他指着我,抱着肚子狂笑,怎么看,都象是个疯子。
二百年?看来有病的人是他,不是我!我还是看了留言赶紧走吧,别被他过了疯病。
“大哥,我朋友他们好像留了字给我,你能帮我看看不?”
“紫姑娘,我叫赵大,你要看的字在哪?”他终于缓过了气,对我点点头。
“喏,那上面,你帮我看看写的啥?”我指着石碑。
他顺着我的方向,眯起眼伸过头,仔细的看着,一字一句小声的念着,“爱妻紫涧之墓,夫紫浔泣立,天佑十年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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