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苦药,更是苦的叫人反胃,她背过身去作呕起来。
“花儿?”秦子净忙来扶她。
落花忽然想起当初怀孕的时候也是这般恶心作呕,心里不禁一阵难过,母性大概是每个女子与生俱来的天性。
秦子净看她弓着身躯不断作呕,眼里还含着泪花,以为她身体不适,又有了反复,忙扶着她到了床边:“你身体虚弱,我输点内力给你。”
落花摇了摇头:“我没事,是这药太苦了,再说身体虚弱也不是内力能补回来的,别白白浪费了师父的内力。”
她拦住了秦子净,又对他说:“师父,你把药碗端给我,再给我倒一杯水来,像昨天一样,我把药吃了就好了。”
落花吃完药,倚靠着床头,对秦子净说:“我头好疼,又想睡觉了。”
不想秦子净却答:“你昨日那么晚才睡,自然会头疼。”
“师父,你都知道?既然知道,却不与我说话……”
“我怕与你说话,你更睡不着。躺下睡会吧,下午我们就要出发去东海了。”
“东海?”落花这才想起,师父是答应了玉虚子要将她带往东海,关押在海底的暗牢里。
暗牢!
覆疏曾说仙界的战神凤来仪,因为与凡间女子私自婚配,犯了天规,天帝本来是要将他关押在东海的暗牢,以示惩罚。想不到今日,终还是轮到了自己。
“师父……”秦子净给她盖好了被子,正准备离开,却被她叫住,“师父你能跟我说说凤来仪吗?”
秦子净迟疑了一下,在床沿坐了下来。
“凤来仪,他……他长得什么样子?”
“我离开仙界五百年了,便是五百年前,我与他只在天帝太液池宴饮的时候见过几次……”
“你不记得他了吗?”
秦子净不想扫落花的兴,又说道:“他成名甚早,你知道魔力是被梵天盗取的,本来的魔力是封印好了,据说是存放在太虚幻境。当年封印魔力,凤来仪立了首功,被誉为仙界的战神,当时的他在仙界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你是说他猖狂跋扈?”
秦子净微微摇头:“倒也不至于,但是年轻气盛是有的,他当时也就二十出头,年轻有为,天帝有意招他为婿,想将女儿许配给他……”
落花惊异道:“他在认识我母亲之前,就已经成亲了?”
“没有,说起来这中间还有个故事。我那时还不是上仙,时常会听袭月的师兄说些当时的趣事,其中便有关于他的。”秦子净素来不是个多话的人,许是为了逗落花开心,许是想舒解她的心绪,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能对她侃侃而谈,“不知为何凤来仪却不愿娶天帝的女儿,他自由惯了,想是不愿被束缚,但是天帝招婿,明了拒绝也是不妥。他们说他故意与妖魔界的女子混在一处,还让霓裳仙子看见。哦,霓裳仙子就是天帝准备许配给他的女子。”
“这么说来是霓裳仙子自己不愿意嫁了?如此于我父亲,名声岂不是不好?”
“天家的亲事都不愿意结,这样的人自然我行我素,岂是攀龙附凤之辈?又哪会在意名声?谁知这样一来,仙界的仙子,还是妖魔界的女子,反而都对他另眼相看。”
“真的如倾城和覆疏说的那样吗?父亲是个美男子?别说仙界,便是妖魔界的妖孽中也多有喜欢、倾慕他的女子?”
秦子净眼里含笑:“约是真的吧,那时的凤来仪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在仙界如日中天,再说他性格豪爽,对谁都格外义气,所以人缘极佳。”
“他的长相呢,我与他像吗?”
秦子净点头:“我原也没注意,细看来,你是极像他的,他本来就生的极为俊美。只因你是女孩儿,缺了他的英气,更多了一些女子的柔美。再说身材,他身材高大,你却不同了,许是随了你的母亲。”
听他这么说,落花忽然笑了。
秦子净不明,问她:“为什么发笑?”
落花连忙止住:“没有,没有……”
“我知你为什么发笑。”谁知他没有气恼,眼里忽然多了几分明了的笑意,“你是在想,既然凤来仪也是个俊逸男子,为何我却没有喜欢他,是吧?”
落花愣住了,因为这正是她的想法,本来以为若是被他知晓,他定要生气,谁知他不恼,反而拿出来与自己说笑,这可是奇了,一点也不像他的脾气。
“是不是?”秦子净看着发愣的落花,追问了一句,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似乎在对她浅笑。
落花不知如何回复他,只觉得师父不同了,不再那么冷淡,话也多了。是什么让他改变了?许是同情自己,觉得自己的遭遇太过可怜,这才与自己说了这许多话。
秦子净没再催促,自言自语道:“凤来仪当初在仙界是个炙手可热,首屈一指的人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那个时候没有机会与他接触,他是天宫的战神,寻常是不来我们仙门的,可能就这样错过了。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落花这才回过神来,她知道师父这样说,不过是与她说笑,不好意思尴尬一笑。
“后来……他在天宫没有娶妻吗?”
“我当日离开仙界的时候,他依然还是天帝的爱将。这五百年来,我不在仙界,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甚明了,但是斩杀梵天也不过是十几年前的事——就是那年你打破结果,闯来了阑珊谷。想来这数百年间,他在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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