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自己最炙热的爱。
被窝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言语心里热腾腾的烧灼翻滚,她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并以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迎接那个神圣的时刻来临。
陆予骞欲壑难填,目前的一切已不能满足,他叫嚣着想要破巢而出的□□。两人衣衫尽褪,她心甘情愿,却也紧张不安。据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像是用凿子将人硬生生的劈成两半一样的疼痛。她紧张的满手的冷汗,抚在他腰身上的手指慢慢收拢,不知不觉间变成抓掐状态。
指甲陷进他的皮肉里,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害怕。小霸气兵临城下,却没有攻城。他俯身亲亲她的额头,轻声问:“害怕吗?”
她羞涩的笑了笑,“有点。”然后话毕,闭上眼睛,以一种慷慨赴义的姿态催促他,“横竖就疼这一回,你快点,速战速决,别让小霸气吓唬人了。”
他愕然,这是个什么女人啊!速战速决?小瞧他么?
他忽然想起他们刚认识时,她说她不怕死,就怕吓都吓不死,时刻处在胆惊受怕的边缘。
小霸气攻到城门口,她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到了嗓子眼,结果想象中的疼痛感却没有如期而至。
临阵脱逃是兵家大忌,陆予骞这个战场英雄,床上狗熊,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忽然跃身而起。他背对着她说:”我想起还有点事要紧急处理一下。”说罢,不等言语回话,迅速把他的衣裳捡吧捡吧,抱在怀里,光着屁股一溜烟儿的消失无影。
什么情况?言语彻底懵了傻了,无语到极致,她已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的心情。她只想问问,他是个正常男人吗?
天知道□□焚身无处发泄的滋味,是有多苦不堪言,可是他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临门一脚之际,他那该死的善心又洪水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呢!
当时就在他分神的一刹那,他想到不久后他们便会分开,日后她成婚生子开始她的新生活。如果他忍不住要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清白,将来她嫁做人妇时,该如何向她的夫君交代。如果她的夫君就此嫌弃她,往后她的日子过得该是怎样一种辛苦。他无法留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一生,便不能贪享一时欢愉,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可以说他是仓皇狼狈而逃,他知道,自己这回丢人丢大发了。他不清楚言语会作何感想,多半会认为他有病吧。
可是如今逃都逃了,至于她如何想他,他也顾不得了。其实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做的没错,是个有责任的男人,就该如此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方面他又恨自己的一时善心,他抱着侥幸的心想,女人把身子给了谁便会跟谁一辈子,如果他们真突破那一层关系,她会不会永远留在他身边?然而不能,他不能拿她的清白做实验。
言语不清楚陆予骞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的想法,接下来一整日,她一直在思考几个问题——难道威风凛凛的小霸气,实际中看不中用?还是他其实他是不会,觉得丢脸,所以逃跑了?难道是她长得很吓人,把他吓得兴致全无,所以才临阵脱逃?可天下女人都一个模样吧?难道他其实喜欢男人?
言语被这些问题搞得头昏脑涨,最可恶的是陆予骞,居然一整日不见人影。
到了夜里入睡前,他依然没回来,直到言语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他才蹑手蹑脚的躺到她身边。这回他没像以前一样伸手把她捞进怀里,他小心翼翼的与她保持距离,好像生怕她被吵醒一样。她气的七窍生烟,他不搭理她,她也赌气不搭理他。两人保持安全距离,一夜相安无事。
虽然心里有气,也有数不清的疑问,但言语怕把疑问说出来,他尴尬没面子或者两人因此心生不快。
所以第二日清晨,两人睡醒后她装的若无其事,神情自若的跟他说话。陆予骞一看言语好像并不在意那件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了下来。男人在那方面做了狗熊,跌面是必不可免的。(不,狗熊也不会像他那么软蛋。)不过她不在意,他至少没有那么尴尬。
接下来几日,陆予骞忙着部署接下来的战事,每日起早贪黑异常忙碌。言语像往常一样,洗衣做饭打扫卫生。那日她帮他收拾书房,他的书案抽屉半开,她随手关上时无意间扫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她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他的抽屉里面有一个青花白釉的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小药丸。陆予骞的伤口已痊愈,平日里他身体健康的很,根本不见他吃什么药。再说她隔三日就他的书房来打扫一次卫生,这间屋子里有什么,她一清二楚,她确定小药丸是最近两日才进入书房的。这个发现让她大胆断定了一件事,陆予骞临阵脱逃,是因为身体有隐疾,小霸气果然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她心里着急又心疼,首先想到了章大夫,他是对陆予骞身体最了解的人。虽说不能讳疾忌医,可是一个小姑娘,堂而皇之的去问男人那方面的问题,好像真的很难为情,问不出口。
她愁眉苦脸,在屋里原地踱步,来来回回踱了几圈后,她拿起小药瓶去了章大夫房间。
章大夫猛然见到,躺在言语掌心里的小药瓶,吓了一大跳。因为这是陆予骞的隐私,万万不能让言语知道的隐私。
言语装傻充愣,开门见山,“章大夫,这是我在王爷书房看到的。是他吃的药吗?他怎么了,为什么要吃药?”
原来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就糊弄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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