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怎么办?真生气?看在儿子的份上,也得原谅这个混蛋妈妈——
哎,他们的心也够软的,也就对她,才这么软,平时那心得硬的时候就硬的跟金刚石一样,也就她叫他们舍不得了,事情就是这么奇怪的,反正他们都栽在她手里,一个个的都栽的找不到北了。
“你们先走?”
来必诚脱下外套,将浅蓝色衬衣的袖子卷起,收拾起桌上的碗秘,一个个的收拾着,动作有生,做起来到是气势十足,都能叫人觉得这些碗筷叫他一下,都是三生有幸的事,放流理台那边,再落水,一个个的洗,洗得还挺卖力,光洗洁精就倒了许多的,搞得水槽里都是泡泡的——
奔解放与肖纵临走前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也没打算叫她出来送一下,就她那个脸皮,事能做,却不能说,要是他们让她送到门口,估计她能一直待在房间里不出来。
他们也没指着她来送,那样不合适,她一送,他们可能就不想走了——
这可不好,他们真得走,身上真有重要的事,他们有大把的时间,不急于一时,都这样了,大家都逃不开,也就一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他们会非常忙,忙得也许休息的时间也得挤出来的。
当然,她没送,躲在卧室里,自然是律成铭送人,把人送到门口,自个儿再折返的,再走到厨房替洗碗的来必诚打下手,来必诚那里把碗清洗后中,他把碗筷都收拾好,两个人配合的还挺好。
律成铭回头看看紧闭的卧室门,“想不想知道?”
就这么一句,短的不能再短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来必诚懂,他听懂了,不愧是臭喷头相投的,一听这话就晓得律成铭说的是什么,眼睛一眨的,两手放到水笼头下,将双手洗干净,才慢慢地抬头看向律成铭,眼神里有些期待,“可能是我的。”
他的说是“可能”,的确只是个可能,不是一定,他没有把握,却是希望这句话能是肯定的语气,有个儿子是个不错的事,他忽然间有点想开了,要是没有这个儿子,说不定她几时自己出来都没有个确切的,也许会做的更“残忍”些,一次也不出现。
“可能也是我的。”律成铭跟着一哂,再加上一句,“我们都是。”
“嗯,我们都是。”来必诚不反对这个说法,转过身,背靠流理台,双臂环在胸前,就那么看着客厅,小小的客厅,让他觉得自己儿子太委屈了,他自己不是没住过这么小的地方,去下面的时候,他见过更困难的人家,一进去那人都站不直的矮房子,可——
条件不一样,人家那是困难户,没办法,但凡有点条件的,哪个不想住得好一点儿的,他也一样的,更何况是他儿子,那么小小的一个,他还记得刚才碰触的感觉,嫩嫩的小手臂,叫他*不释手,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
那是他儿子,甭管有没有去验过,他就承认这是他儿子,他唯一的儿子。
“姓康的怎么样了?”他问律成铭,眼神有点冷。
律成铭也跟他一样,都是背靠流理台,双臂抱在胸前,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站在一起,不分轩轾,叫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占了去,偏还不止两个,还四个,叫人都得嫉妒她死了——
弯弯有点乱,她管这个心情叫做“死作”,作死的节奏,明明是她占了便宜,怎么就觉得自己这么苦逼呢?好吧,所以她才觉得自己在作死,也是在作,或者叫的更坦白一点儿,那就是矫情,隔着门,她还清楚地听见他们在讲什么话,还一脸苦逼的。
都说这个叫什么事儿?
她自己也说不出来,反正就这么过,作死什么的,她想也作够了吧,自己都走到人家面前了,再逃,那不现实,肖院长帮她一次,那是是觉得欠她的,再帮她一次,还能瞒得过他们?
再说了,她真的不想逃了,整整一年里,她发现自己得到的是自由,可心里不快乐,总是会想起来他们,脑袋提醒她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可她没办法,总是时不时地想起来,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在她眼前时,她恨不得走得老远的,人不在眼前时,她到是想人家了,想的不止是一个,都叫她觉得自己太作,也是,作得很,这要不是作,还能是什么,早答应不是早好的?
她看看婴儿床的儿子,瞅着他闭着眼睛,眼里一片柔和,反正他们乐意了,她就陪着他们吧,就这么着,退一万步说,她看来看去都没哪里有损失的,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一拍两散了。
一拍两散?
他们要是晓得她脑袋想的这么个“豁达”,还不给她洗脑的?
可惜想法都在她脑袋里,谁也听不见。
这会儿天气有点凉,正好是睡午觉的时间,她觉得有点困,就自个儿睡,把儿子抱起来,放在她自个儿身边,就这么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儿子也晓得这卧室门外有“爸爸”这种人种存在,难得的叫她睡了个好午觉,睡得可好了,一直就没吵闹过。
天气渐渐黑的时候,她才醒来,头一个就去看儿子——她那个儿子,就嘴巴含着他的小手,乌溜溜的眼睛就那么瞅着她——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看她,也就那么个意思,刚好对着她。
让她还真是欢喜,两手指下意识地就想他的脸,又堪堪地缩回自己的手,生怕把儿子娇嫩的小脸蛋给弄疼了,索性自己也起来,两手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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