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对他的细心表示怀疑,根本就是瞅准了机会说的话,偏他是斯文人,跟奔解放这个粗人一起争,实在是讨不了半点便宜,这点脆弱的联盟,让风一吹就倒了。
“哎——”他长叹,长长地叹。
作者有话要说:长长地叹气,我在办公室也叹气,我困了呀我午觉去了
☆、070
他这一叹气,到叫弯弯没心没肺的笑了。
“现在你想怎么样?”
到底是来必诚,还是晓得问出他们之间最想知道的问题——这么多年,她都长能耐了,晓得要将他们一军,总得民主一下,就算是假的,表面上看着是就行。
他那眼神,律成铭一看就懂了,索性也跟着追加一句,“你将我们一军,我们认了,你想怎么样?”
“还想怎么样?凭什么呀,你们这帮混蛋,由着她的性子?”奔解放这个一听就不乐意了,敢情要“放兔子”了?叫兔子归山那还有得活路?世上不是没有守株待兔的人吗?“我的损失怎么算,喂,前面的,你去给我办离婚的手续!”
他念念不忘自己得到的权利,凭什么这么就烟消云散了?
她摆他一道,他们也要摆他一道吗?
他怎么就这么杯具的?
咱们的奔解放就是这么认为的。
“你神经呀,我才办没几天,你叫我离婚去?”弯弯挑着眼,近乎娇嗔般的骂他,“不干——”她索性还弄弄自己的手,嫌律成铭给自己弄的太疼了。
当然,肖纵是充分满意的,“奔解放,你想干嘛呢?”
奔解放深呼吸,再深呼吸,凭他的脾气,不暴跳如雷都是叫人惊讶的,可偏就这会儿,他收了点脾气,无赖地说了句,“你挖我墙角,就不能让我开开玩笑的?”
于结婚这事上,肖纵确实觉得自己有点不地道,一听那提议就昏了头了,就算是后来觉得有点对不住奔解放,他也干了,但是,让他现在吐出来,那是万万不行的,反正他那个态度,奔解放最好是看开一点儿。
“谁挖你墙角了,挖你什么墙角了?”弯弯见他没说话,就替他心疼,跟正义的使者一样,回头瞪着奔解放,到是对上三个人的目光,吓得她赶紧回头,心那个“砰砰”跳的,嘴上到是还兀自嘴硬的,“是我自己拉他去的,你别找他,要找就找我——”
话儿到是真,是她先开的口,结婚是吧,他们能给她决定结婚的人选是谁,她就不能来个反其道的?难不成自己就不能选个结婚的人吗?
奔解放给气的不行,才深呼吸降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就拉高,“巢弯弯,你胆子肥了?怎么指定我不敢动你是不是?”他那手指着她的后背,面红耳赤的,只差没有跳到前面去把人逮起来。
不光是他,就是律成铭那眼神都冷了许多,来必诚嘛,他到是淡定,将目光扫过他们,“你们干什么呢,窝里闹,很爽是不是?”
这一问,到让律成铭的心思歇了歇,那眼神瞅着前面的背影,“别人不把你当回事,你还死巴着人做什么?”他这么一说,还叫肖纵停车,哪里会去想自己的车离现在有多远,“热脸贴冷屁股很爽是不是?”
眼看着他下车,来必诚也跟着下车,再不说一句话,两个人一起往回走,也懒得打电话叫人把车子开过来接他们,就那么走在路上。
奔解放没走,他这个人就*死磕,看看他们的背影,一点都没打算下车,下车的才是傻瓜,他是巴也要巴得人,凭什么叫肖纵得了好处,他一点都得不到?
弯弯没动静,两手交叠在膝盖上,一句话都不说,不管别人怎么样心情,她管不着,谁能没点气性,她难道就没有?
作弄了她好几年,就不许她翻家把家当,非得都合他们的意才行?
一想到这个,她就来了气,对留在车上的奔解放都没了好感,“奔解放你留在车上做什么呀,还不下车?”
他还想着是不是私底下小心和意地哄她一回,哄得她软了心,结果冷不丁地比来必诚他们的结果还可怜,他居然叫她赶下车,顿时脸都黑了——
一手指着她,到是想骂她——话到嘴边,又骂不出来,他个纠结的,索性把火气都冲肖纵身上泼,“肖纵,你个挖墙角的,给人吃了什么mí_yào,让她对我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睛的?”
肖纵是坐着也中枪,他们下车就下车,关他什么事,当然,他是巴不得他们全下车,她赶人,他更高兴,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不能去刺激别人,万一刺激过头了,谁知道有什么后果的——
他就这么想,就是没想到奔解放这个混蛋还来戳他一下,叫他也跟着中枪,“……”实在是无话可说,到想为他自己辩解一下,又觉得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事是他的,他一人做事是一人当。
索性就把车子再次给停下了,他就不开车了,拉开车门,还回头看了弯弯一眼,见她都没个回头的,让他的心顿时一冷,这一下了车,面子就抹不开了,干脆他也走人,往回走,沿着来必诚他们走过的路,就那么走——
好端端的,又走了一个,空空的,车子就两人。
奔解放也下车,以为他要走?
没有的事,他不走,他哪里会走,这年头,他别的没有,就是脸皮厚,厚得跟铜墙铁壁似的,十六级超强台风过来刮一天都是没问题的——
他替她拉开车门,别以为是想让她下车,做一副绅士派头,他可不,绅士什么的,从来都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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