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熟透的苹果那样红,笑得更开心了。
口上领导领导喊个不停,见他神色有些迷茫加迟钝,知道有药效了,就是不知道下面的小睡虫有没有醒?
她碰倒了桌上的水杯,那水杯里的水不偏不倚地全都倒在了他的裤裆上,李益已经无暇思考她是不是有意的,只觉得那块抹布来的特别及时,他裤子一湿,那双白嫩的小手借着抹布就摸了上去。
在冷水浇到他许久未用的jj上时,李益身上的异样感已经消去一半,只是四肢仍旧发软,只能任由她摆布。
听她说,领导我帮你擦干净。
咦?
这个是什么?
随后,李益看她不停在自己身上捣鼓,表情从一开始的兴奋到最后的索然无味。
她忽然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领导,您的裤子脏了,我拿去给你洗洗。”
李益原本坐在椅子上被她蹂躏的时候,发现她捣鼓的地方有了一丝感觉,在他还没缓过劲感觉到什么的时候,又看她突然站了起来。
她弯下腰,两只手朝他伸了过来,就像放慢镜头一般,他简直不敢相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为什么她在解他的皮带?
李益凌乱了,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干过惊世骇俗的事,当他的皮带扣发出咔嚓一声。
被打开了?
为什么他好害怕,被女人脱裤子神马的......
他颤抖着虎躯,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廖......你想干嘛.....你想干嘛你先和我说啊......你说你想干嘛......别脱我裤子......你脱我裤子我还是不是道你想干嘛......你说你想干嘛?”
廖伟伟好像很不耐烦地一松手,她知道药效马上就会过了,毕竟掺在水里的药性实在小的可怜,而且药力也不像蓝色药丸那么猛。
不过还好,她只是探路,小益益虽然没有完全□,但至少还是在药性的作用下不是有了一点感觉,她断定,他的性冷淡只是因为身体里某种激素过少导致的。
只需要补充性激素。
李益看她并没有继续行凶,但也没有立刻收手的准备,嘴巴又开始不听使唤道:“小廖,裤子脏了没关系啊......不用给我洗.....放几天又可以穿了......”
“还是让我帮你洗吧,湿的穿着怪难受的。”说着她又弯下身要去脱他裤子,李益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有了些力气,他想也不想就去抓她的手,娇嫩顺滑的触感吓了一跳,他火速地甩掉,口中依然顽强抵抗道:“真不用.....真的.....真不用这么麻烦......小廖.......你要干嘛?啊!”
廖伟伟把他裤子扒了下来,只不过在看到他穿着小榔头卡通内裤的时候,差点笑尿了。
原来在李益正义凛然又唠叨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童趣的心。
李益看到她要笑不笑的样子,瞬间满脸涨红,他结结巴巴道:“你.....别笑.....我就是喜欢小榔头.....小榔头.....你别笑.......别笑。”
他越是叫她不要笑,她反而笑得更响,李益瞬间不淡定了,这里可是工作场合,万一村民进来看到,那他的形象全毁了呀,那还怎么对得起党和人民。
“小廖,小廖同志,你就别笑了,除了笑,我都答应你,都答应你啊,你别笑行不?你说,什么条件,什么条件?别笑了......啊......别笑.....笑得小声点.....”
回想到这里,李益有些憋屈地下了车,看一旁也走下车的廖伟伟,神情不爽地扭头就走。
廖伟伟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谁让她又是威胁又是强迫他,她当时开出的条件就是带上她一起开会,还有要避开李端,晚上就走。
好吧,他迫于无奈答应了,只是再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李益生气了。
廖伟伟看看他没走几步就要进电梯的身影,心想,老娘等等给你喂了药,看你还傲娇不?
她鼻孔朝天地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上一楼,大摇大摆地去寻刚刚路过看到的性用品店。
车里看的时候觉得没多少路,可是要她用十一路走过去,路怎么这么远?
在她以为走错路的时候,那暧昧不明的红字就出现在她面前,薇爱爱性用品......
薇爱爱?
为爱爱?
这名字真尼玛的好,道出了她的心声。
她不再迟疑,拔腿就往目的地冲去,似乎胜利的曙光就在面前。
等她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她竟然来回走了这么长时间,她忽然有些深深地担忧。
要是等等李益吃了伟哥兽性大发,不知道她明天还能不能下床,毕竟他弟弟是个血与泪的教训。
刚走到李益的房门外,廖伟伟按下门铃,听不见里面人走路声又踌躇起来,他会不会就这么不理自己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暗自懊恼白天做得太过分鸟。
就在她想东想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你站在这干嘛?”
很像李端的声音。
廖伟伟以为她幻听了,一转身,却发现眼前的男人穿得是李益的衣服,可是为什么刚刚给她的感觉这么像李端?
“李益?”廖伟伟仍旧不能确定眼前的男人是谁,谁让他们长得一摸一样。
她看见他的眼神忽然闪了闪,然后清了清嗓子道:“小廖,这么晚了还不睡,站在房门口干嘛?”
“找你有点事。”
“找李.....你找我?”
廖伟伟乖巧地点点头,补充道:“关于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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