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低声嘱咐。“我去看看栾迪,在房间等我。”
腾翡不自然的点了点头。而幽灵儿这才注意到我和腾翡今天有什么不同,借着灯光仔细一看腾翡的脖子,马上就明白了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极度不满的冷哼了一下,不过就我和腾翡的关系他也说不出什么。
随幽灵儿快步赶到西厢房,栾迪痛的整个人都在床里滚来滚去,豆大的汗珠将他温润的脸庞和乌黑的发丝全部都沾湿了,不过好在没像上次一样的昏迷不醒。
“怎么会这样?栾迪不是有两个月都没发作了吗?”我的心也跟着吱吱的疼上了,心底那个曾养过血盟的地方颤的我觉得自己都耳鸣了。
“他每个月都会发作,只是你身体不好他不允许我告诉你,更不允许我采你的血控制他的蛊毒。这次可能是喝了雪莲蜘蛛茶勾起了他体内蛊毒的寒性,所以才会疼的特别的厉害。”栾迪显然已经疼到无法开口了,本来在我开口说话时发现幽灵儿找来我就很生气了,现在听说幽灵儿打算抽我的血,他气的只有狠狠的瞪着幽灵儿。
“不过是一点血,没事的栾迪。抽吧,本小姐别的不敢保证,但绝对不贫血。来吧,灵儿。”我忍着体内蠢蠢欲动的蛊毒故意轻松的说道,挽起袖子准备割动脉给栾迪一些血。
“絮…絮…不…要…”栾迪勉强说出了话,虽然他现在疼的死去活来,可仍旧看出了已经面色不好的我没说的那么简单。更何况他是我的主治大夫,我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他比谁都清楚。
听了栾迪坚决的话,幽灵儿本是想劝他不过一点血而已,可转头看了看我,才发现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絮絮你怎么了?”不知不觉我已经面如白纸,细细的汗从鼻尖冒了出来。
“我没事,就是有点热。拿刀来,这么点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感觉到了眩晕的前兆,我一定要马上抽血给栾迪才行,我不能看着栾迪如此难过。何况,他难过我的心就会比他更不舒服。
“你真的没问题吗?”幽灵儿有些不太确定,犹豫着没有动作。
“她…的…蛊…发作了。”生怕幽灵儿没看出来,栾迪将唇瓣都咬出了血,可还是阻止着不能让我在这个时候采血。
“我怎么可能有蛊?乖,张嘴。”我拔下发簪当成刀,上前一步在他们都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在左手腕划出了一个长长的血痕。
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栾迪早已经布满牙印的唇瓣上,而随着血液的流失我的眩晕感也越来越重。怎么可能呢?也没流出多少为什么我就会晕成这个样子?
我的血流进了栾迪的口中,也不需要多少,几滴就可以让他在静养中休息过来。可就在栾迪渐渐没事的时候,我却无力的坐在了他的床边,好晕啊!心颤的厉害,痛的浑身都在发抖,我这是怎么了?
“絮絮!”幽灵儿扶住瘫坐在床边的我,也是很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不就是几滴血嘛?以前见我流一身不也是没事的。
“我们发作的日子应该是在同一天的。可她已经不是小菲菲了,所以只要不见到我,她体内的蛊就是死的。你还要她在这个时候失血,分明就是在刺激她体力的蛊活起来。”栾迪已经正常了许多,可还是在怨幽灵儿这样害了我。
“拿刀过来。”栾迪勉强撑着在靠在了床柱上,一脸坚决的说道。
我拉住幽灵儿不许他去,如果按栾迪刚才说的话,在发作的那天失血只会刺激蛊发作的更猛,那他现在这个时候给我血,以后他就会发作的更厉害。“不用了,我没事。”不刺激他已经疼成了这样,如果再刺激他以后说不定就会像真正的茹菲絮一样活活疼死。
“你不舍得我师兄?”幽灵儿回头看着随时有可能疼晕过去的我,脸上出现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废话。”我没好气的回答,我怎么可能舍得?如此一个深爱我的人,我怎么能舍得?
“师兄也舍不得絮絮?”幽灵儿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呢?
栾迪没回答,因为蛊疼痛的早已经惨白的脸此刻却多了一丝的红晕。那还用说吗?长个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的好不?
“既然你们两个都互相喜欢在这里受这份罪干什么?不如直接把这个蛊从根本解决,以后都免了这月月难以忍受的煎熬。”幽灵儿显然知道他说的话我不会懂,所以只是看着栾迪说。
栾迪很犹豫,红着俊脸不自然的看了看幽灵儿,然后又看向我。他当然也希望这样,当日在亭阁他也是怎么想的,可这种事都是两厢情愿的,他怎么也不能逼人家……那样吧。
“你们不是说血盟无解的吗?”我清楚的记得两月前这两个人的话,怎么突然就能彻底解了?
“在你们不是两厢情愿的时候当然是不能解了,不过现在嘛!就可以了。”幽灵儿勾着他那招牌式邪笑,将我搀起放在栾迪的床边,然后狡猾的一笑,转身离开关紧房门走了。
“喂!到底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对幽灵儿的背影翻个白眼,这家伙什么时候学的神秘兮兮的了?“栾迪他到底什么意思?”房门已经关了,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栾迪的身上。
栾迪此刻的脸红的像这秋天里的万年红,似乎都要烧着了一般的低着头不说话。
“絮絮,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我?”最近是什么日子?四个美男现在有三个在这两天向我表白了。虽然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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