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眼神落在点心上,“啊,少主,休息一下吧,来,吃点心。”说着递给羽朗一块,又赶紧倒茶。
羽朗望着手中点心,迟疑着放入口中,咬了一口,文雅的慢慢嚼着,神情缓缓的空茫起来,“好像……有点甜味。”
“点心当然是甜的。”霖其递给他茶,仔细地看着他的神情,“好吃吗?”
羽朗轻轻点头。
“那,少主,你笑一笑吧。”霖其自己的嘴巴已经咧到耳朵上了,笑的忒假。
羽朗的视线似乎很困难的拉回来,落在霖其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却看的霖其心里发毛。望了好久,他似乎在想或者在回忆,然后说:“这个味道,好像熟悉。”
霖其一个激灵,蓦地想起来,这是南瓜做的,曾经,曾经少夫人给少主送过南瓜饼,啊啊啊啊!这些天,他已经很小心了,尽一切努力避免给少主看到有关少夫人的东西,为什么这次这么大意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点心?”羽朗清淡的声音就像一个闷雷,打的霖其冷汗淋漓,绞尽脑汁,硬憋出一个,“南花糕。”
羽朗一侧头。
“就像桂花糕,松花糕,绿豆糕这些,没什么特别的。呵呵。”霖其已经尽力说得轻描淡写了。
羽朗缓缓的垂落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下,那朦胧迷茫的目光更加忧伤,只是,他又继续很用心的吃南瓜点心,一口接一口的吃,很慢,似品似思。
看的霖其几乎要落出泪来。
“霖其,我……”羽朗轻微的眨了下眼,眼神依然落在南瓜点心上,只是更加凄迷,“我,是不是忘掉了什么事情?”
轰!霖其一颗心揪到要碎,努力强撑的面部禁不住的轻抖,嘴巴尽力的不结巴,“没,没有,怎么会?”
羽朗望了他一眼,最后将一小块点心送入口中,眉心慢慢的蹙紧,手指放到额角轻揉,“是吧,也许是。”
“少主,你……因何有此一说?”不会真的想起来了吧,活佛的封印不管用啊?
闻言,羽朗陷入了另一种迷茫,甚至有些纠结,矛盾,和浮躁,“我不知道,好像有什么事情断了,又好像没有。”
“是,令少主难过的事情?”霖其小心试探。
羽朗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什么感觉。”
霖其稍稍松了口气,劝道:“少主,你是这些日子译经书译的太累了,现在完成了又一点空虚感,没事的,休息一天,出去散散步,就一定能精神抖擞了。”
羽朗面容淡淡点了点头,起身,将佛经抱起,到书架前一一去放好,整理。
忽然,一张纸从书间掉落出来。
霖其眼睁大,猛的想起那是什么,眼疾手快的一把捡起来。
羽朗顿了顿,回头,“是什么?”
“没,一张废纸。”霖其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将手背到后面。
羽朗皱眉,声音低沉,“拿来。”
霖其心里暗暗叫苦,也只得战战兢兢的递了出去。
羽朗将纸张打开,视线落在上面的画像时,面容一下子僵了,“这……这是?”
“是女蜗娘娘啊!”霖其抢着答,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是,我画的吗?”羽朗的神情有些焦虑,瞳孔有些涣散,看似极为不安。
“少主,这投降是你画的,那天霖其调皮,把你的画给改成这样了,对不起少主,是我错了。”霖其尽量做出胆怯的样子,其实后脊梁都出汗了。
羽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画,明显表示怀疑,“你?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画画?这笔触细腻,不像你的风格。”
“咳!少主有所不知,我跟着你也学了不少,不信,我画给你看看。”霖其真的是要豁出去了。
果然,羽朗摇了摇头,“不必了。”
霖其暗松了口气。
羽朗的视线又不期然的落回到画上,眼睛里不自觉的露出留恋,霖其见状,连忙一把夺过画像,“画的太失败了,还是我收着吧。”
羽朗想说什么,又颓然缩回了手,神情带着淡淡的失落,坐回椅子上,又以手指揉眉心,好像要揉开内心的烦扰。
“少主,回房歇会儿吧。”
羽朗愣怔了一会儿,缓慢点头。
霖其连忙扶他起身,虽然他现在体质恢复了些,但相比之前,还是虚弱了甚多,在霖其眼里,少主现在就是空有一个坚硬的外壳,体内已经全都空了,说不定一个趔趄,就能全部溃塌。
送完羽朗回房,一切打点好后,霖其脸色灰暗的出了门,呆滞着一直走,来到了一座花坛边,终于忍不住,蹲在坛边低泣了出来。
“霖其?”
霖其本能的跳起来,当看清是活佛,这才松了劲,蹲了回去,“活佛。”
活佛微蹙着眉,看着他,“为了羽儿哭吗?”
霖其低下了头,“少主现在就像个活死人一样,我能不难过吗?”
活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但是,至少能吃能睡,身体一点点好起来,总比之前要好。”
“话是这样说,可以前他知道痛在哪里,现在他根本不知道痛在哪里,就根本没一点希望,他要一辈子这样过吗?”
活佛弯腰,安慰地拍了拍霖其,“不必太悲观,这只是缓解之法。”
霖其一怔,立即站起身,期待地看着活佛,“活佛,此话怎讲?”
活佛曲指算了算,捋着花白胡须,高深莫测地说:“羽儿尘缘未了。”
“尘缘未了?”霖其惊喜,“这么说,少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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