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两个男子彭的关上门,不再声响。
高琴从地上爬起,有些惊惶。姜琼燕打量了一下屋子,有一扇窗户,冲上前打开却发现是对着院内,空空荡荡没有一人,可是这也不能跳下去啊。
高渠弥风风火火的走过宾席。
一个玄衣男子背对过道,端着茶杯轻轻吹气,左手紧握名剑。
刚出得门外,小厮上前向高渠弥禀报:“大人,他们跟在后面。”
“多少人?”
“尚不明确,他们多批人马。”
“拿我令牌去见过里长了吗?”高渠弥警觉的把小厮拉到隐秘处。
小厮苦着脸:“里长并不愿意出人相助。”
高渠弥眉峰高耸:“不愿意?”
小厮连忙接上被打断的话茬:“他们只出二十人相助。”
“小姐。”高琴怯生生的。
“你睡觉吧,没事。”姜琼燕厌烦的把摆手,尽量把声音压得轻缓。
实在不行,只能押在门外的士兵身上。两位祭公子是公室人员,如果高渠弥与之争斗,不好说谁胜谁负,但是一定会有所顾忌并且难以抽手。如果这时候不逃,不可能有再好的机会。
姜琼燕在屋内敲敲门,压着声音:“门外的哥哥,我打听一下,那个个子很高的男奴去哪里了?他之前给我送过饭。”
门外两人静默一瞬,噗的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语气猥琐:“姑娘啊,你是不是想念他啊,据说你们fēng_liú一夜,很是销魂呢。”
姜琼燕把拳头狠狠砸在门上,去他大爷的。高渠弥个渣渣,什么都跟手下说!这种事情辩白都做不到。
“你见不到他了,多想想,不行我们哥俩也能陪你啊。”另一个接过话头就说,语气说不清的恶心。
污言秽语,姜琼燕原本不想理会,可是积郁压在心头已久,干脆破罐破摔,语气狰狞:“那他死哪了?我改天还得挖尸出来鞭打一顿呢。”
声音清脆又咬牙切齿。两兄弟一顿,一个忙打哈哈:“姑娘说笑啦,大人原本关着他,却给跑了。”
姜琼燕忙问:“他是谁的人啊?”
两兄弟面面相觑,一个道:“这哪知道啊。大人拨的兵各处都有吧?”
“瞎说什么呢!”另一个忙呵斥。
姜琼燕扶额,自己早知道你们是兵,说句废话还以为自己犯事了呢。她顺着门板转过身子,脸前赫然一张大脸。
高琴看小姐把门扛的咚咚响,眼珠忙往一边飘。
“怎么回事啊?”两兵士声音很近。
姜琼燕没好气的回应:“没事。高琴你干嘛?”
“小姐,你不是大人的女儿吗?他怎么关着你。”高琴疑惑。
“害怕我出去沾花捻草,败坏他名声!”姜琼燕翻个白眼,真切感受到高渠弥不想理会自己时的感受。
“啊!”高琴捂住嘴巴,“可是小姐,你已经不是清身了呀。”
姜琼燕忍住一巴掌呼出去的yù_wàng,仰天长叹。怎么办啊,什么消息都没有,身边只有一个傻子,还随时会叛变的。
冷风嗖嗖灌进屋子,高琴正待关上窗户,发现有个什么东西挂在下面。
“小姐,这是什么?”高琴拽过那张丝帕,“好像有字。”
姜琼燕连忙从地上坐起来,夺过那方帕子,眼前忽的一亮。这不是篆体,是......是繁体字,漏洞百出识别不出的繁体字。
“这是字吗?”高琴眉毛拧在一起,“怎么会架在木台上?”
“不是字。”姜琼燕轻声道,佯装不在意的走到窗边,下面空无一人,可是,繁体字,除了三公子府内个别人,谁会知道,而且这描摹实在浮夸。
姜琼燕拼命跟着笔画走线,可还是猜不出何意,歇口气,希望送信之人也是胡写,不然白瞎了这趟通信。
门上突然响起震动,姜琼燕正想把丝帕塞进袖口,可害怕高琴再次发问,只好当做自己随身物品,晾在手边。
两兄弟搬进来一盘铜鼎陶碗:“快点吃,吃完还有事。”
高琴赞叹一声丰盛,趴上去陶醉的闻了一大口。姜琼燕忙着打听消息:“天都黑了,夜那么冷,能有什么事儿啊?”
一个男子抠抠耳根,满脸不耐,还没开口,远远的传来一声闷响。姜琼燕和高琴吓了一跳。声音来自楼下,声响颇大,像是有人砸场子。两兄弟快步往外挪了一两步,急忙收脚,年长让年轻的下去看看。
姜琼燕扑到桌子旁,大口的拿起面饼狼吞虎咽。挨饿的经历历历在目,不管事情怎么演变,填饱肚子是最实际的。
高琴被小姐感染,加上做奴隶时同样吃不饱肚子,也狂吃起来。
年轻男子被两人的吃相骇了一下,眼珠上翻,在天花板巡逻了一圈。
情势急转,年长的兵士走回来,和年轻人耳语一翻,上前抓住姜琼燕,黑布往头上一蒙,扛着就走。
高琴惊慌的叫了两声,不敢上前,一个劲的后退,扳住床身,簌簌发抖。
姜琼燕早有预感,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一下子手脚离地,只觉得重心不稳,慌张不已。
黑夜是最好的屏障,路途遥远,没用牛车。姜琼燕被男子一路扛到了目的地,咬牙没说话没反抗,终了像扔麻袋一样被毫不留情抛到地上,枯通的关门声伴随一声痛嚎。
姜琼燕气冲冲的甩开黑布,摸着腰背直牙痒痒。拿下黑布并没用,伸手不见五指。凭记忆爬着摸到房门,封闭很严,只有一条细线般的小缝。今夜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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